敖禮擺了擺手:“我你就不用管了,我最少現在還沒死,這點兒傷勢還不至於要了我的命,隻要你沒事就行啊!浩靈,你小子鬼主意多,現在能不能脫困隻能看你的了?你現在心裏惦記星兒,正因為星兒,你才更應該冷靜啊!你快些想些辦法,看看咱們怎麼做才能脫困?”
刁浩靈咬著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使勁兒的晃了幾晃,最後可能是還不能徹底冷靜下來,刁浩靈眼睛一瞪,啪啪還打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把個敖禮和敖青漢看得是目瞪口呆。
敖青漢趕緊一把抓住還要打自己的刁浩靈:“師兄,師兄,你,你這是幹什麼?想不出辦法沒事,你也犯不著這樣啊!不就是想靜下心來嗎?你怎麼不用師叔傳授你的舍利靜心咒哇?這樣對自己幹什麼?”
刁浩靈猛地一攥拳,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心裏大罵自己:真是糊塗,自己怎麼把師傅傳授自己的舍利靜心咒給忘了。刁浩靈閉目靜神,心裏默念起了舍利靜心咒。這法訣這是平心靜氣的好法門,時間不大,刁浩靈臉色平靜了,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雙眼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幹練與精明。
刁浩靈靜下心來之後,先是左右看了看,最後把眼光放在了他們頭頂的慶雲上,看著敖禮頭上的慶雲,刁浩靈眉頭深皺,這慶雲並不是敖禮本身道行凝聚的慶雲,而是敖禮的一件護身法寶。這寶物在敖禮剛出世的時候,還不能放大到這個地步,隨著他的道行精進如斯,使得這慶雲威力越來越大。
但刁浩靈看著這慶雲卻是一陣陣的心悸呀!敖禮放出的慶雲有什麼樣的威力?他看其凝聚度也能猜個大概。可就這樣的一件法寶,恐怕也護不了他們的周全呐!刁浩靈看得清楚,在他們頭頂的慶雲遲早會被這龍木設置的陣法消磨殆盡的,那慶雲上青煙嫋嫋,分明是被煉化的表現,等這慶雲消散了,他們也將麵臨劫難了。
刁浩靈緩緩的閉上眼睛,腦袋微微一垂是閉口不言,把他身邊的敖青漢給急的直晃腦袋:“師兄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倒是拿個主意呀!你這不言不語的又是怎麼回事?”
敖禮伸手在敖青漢腦袋上就是一下:“吵什麼?沒,沒看到浩靈正在想辦法嗎?你,你再,你再給我胡亂吵鬧,看我不把你給扔,扔出去。”
敖禮這話說完,刁浩靈也抬起了腦袋,看著敖禮搖了搖頭:“義父,您別怪青漢,唉!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呀?這老黿雖然沒有與我等正麵交鋒,但通過此陣的威力可以看出,這老黿手段隻怕不在四海龍君之下呀!此時義父身受重傷,我們又被困於此,以我等的本領又怎是他的對手?要說辦法,眼下隻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可以一試呀!咱們能不能得救,我隻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敖禮聽刁浩靈這麼一說,當時呆了一下,可隨後趕緊詢問:“不,不是辦法,的,的辦法?這,這話怎麼說?”敖青漢聽了也是這麼問刁浩靈什麼意思?
刁浩靈深深的歎了口氣:“義父,唉!我這辦法真稱不上什麼辦法?是下下之策呀!我所說的辦法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拖---。”
敖禮眼睛瞪得老大:“拖-----?,怎,怎麼個拖法?我們拿什麼拖?這,這,這又能拖到幾時?”
刁浩靈微微搖頭:“義父,為今之計隻能是拖了。隻能用您打出的這朵慶雲往下拖時間,究竟能拖多長時間?這我也說不準。”
敖青漢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師兄,您沒看玩笑吧!就算是拖時間,這總的有個時間吧?這拖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哇?”
刁浩靈轉向他:“青漢,你這話說的,還能拖到什麼時候?當然是拖到救兵來了。我們來到這裏可不是沒有人知道,當時我們聚集了不少水族,這老黿把我們引到此處,有不少水族都知道,隻要這消息被龐青他們知道,我們的救兵不就來了嗎?至於他們什麼時候能找來?我想怎麼也得兩三天吧!”
刁浩靈這話說完,敖禮和敖青漢的臉都垮了下來,敖禮看著刁浩靈輕輕搖頭:“浩靈,這,這真的是,是最後的辦法了嗎?難道就沒有。沒有別的出路了?慶雲,嗬,慶雲?以我現在的狀況,這,這慶雲,這慶雲隻怕,隻怕還堅持不了一天的時間呐!龐,龐青他們,他們能來救我們嗎?”
刁浩靈眉頭微皺:“義父,現在也隻有這樣了。我看這樣,這慶雲是您的法寶,慶雲的控製當然有您來了。我們現在把身上療傷的丹藥和靈液都拿出來,我與青漢於您療傷,您的傷勢好上一分,我們就能多堅持一刻,現在我隻能說,能堅持多久算多久了?”
敖青漢苦笑一聲:“師兄,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們給師傅療傷?師傅還要控製慶雲?這,這能行嗎?在療傷的時候,師尊還能打法訣控製慶雲嗎?你這話前後矛盾,這根本就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