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主意了?刁浩靈出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一個字“拖”。能拖多長時間,算多長時間。那說這不是坐以待斃嗎?對於這一點,刁浩靈也很清楚,但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刁浩靈冷靜下來之後,把被困的前後經過分析了一遍,刁浩靈心裏是不住的感歎,這老黿身份絕對不一般,別看沒直接伸手,但他深知道,這老黿道行法力絕對不在四海龍王之下呀!就憑他這樣的道行?對付現在的他們,自己等人是毫無勝算。
刁浩靈這時候隻能出這個主意,能拖就拖,隻有拖到救兵來,他們也就得救了。刁浩靈出的主意,怎麼拖呢?就有敖禮用打出的慶雲拖下去。可這時候又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敖禮身受重傷,根本撐不了多長時間?要想敖禮堅持下去?刁浩靈和敖青漢合力為敖禮療傷,敖禮的傷勢好上一分,他們就能堅持一刻,生的希望就在這裏。
刁浩靈的主意說出來之後,敖青漢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這療傷倒是沒什麼?可有一點,在療傷的時候,敖禮還怎麼激發控製慶雲?兩人的法力在敖禮的體內運行,到時候敖禮根本就不可能分心打訣呀!不打訣又怎麼控製慶雲?
聽了敖青漢的疑問,刁浩靈搖了搖頭:“青漢,你說的雖然沒錯,但你不要忘了,我們的法力每運轉一周天,就會有一瞬陰陽交泰,法力與天地靈氣互換的時候,在這一刻,義父是能夠運用自身法力的,隻要義父抓住這一刻,把法力注入慶雲,我們就可以有一段時間的喘息。”
敖禮和敖青漢聽完點了點頭,這時候敖青漢咂了咂嘴:“師兄,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師父若是抓不住這一瞬又該怎麼辦?”
刁浩靈呆了呆:“這,這還能怎麼辦?抓不住的話?那隻能等下一瞬了,還能怎麼做?”
敖青漢微微搖頭:“下一瞬?這慶雲也不知能頂多長時間?若是我們等不到下一瞬可怎麼辦?這也不是萬全的辦法呀!”
敖禮手臂一揮就給敖青漢來了一下:“囉嗦什麼?這已經是最後的辦法了,你還有什麼主意?難道說,你對為師我就那麼沒信心嗎?”
敖青漢被敖禮一巴掌打得一陣唏噓,不敢頂嘴,訕笑一聲:“師,師傅,嗬嗬,我對師父您可是很有信心的,我怎麼敢懷疑您呢?”
刁浩靈在一邊兒看著這對師徒微微皺眉,敖青漢雖然心直口快,但所說的話卻是有道理。這慶雲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萬一撐不到一周天就散了,他們可就危險了。刁浩靈想到這裏,不能不使他不憂心。
敖禮看刁浩靈眉頭微皺,他就看出了刁浩靈的心思,說實話,敖青漢有這樣的顧慮,敖禮能不明白嗎?敖禮心裏也沒底,萬一慶雲沒有撐到一周天?他們還能怎麼樣?
敖禮心中想著,抬頭看向頭頂的慶雲,看著慶雲應該還能撐上一段時間,敖禮一咬牙:“浩靈,別浪費時間了。青漢說的其實也沒錯,萬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慶雲現在還能撐上幾周天的時間,就趁現在,咱們開始吧!早適應一刻,我們也能多一分把握。”
刁浩靈和敖青漢點了點頭,他們先拿出各自的靈藥,以備不時之需,然後兩人就到了敖禮身後,刁浩靈盤膝坐好,然後把敖星兒平放在自己的身前,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刁浩靈動作輕柔小心,安頓好敖星兒之後,兩人先各含了一口猴酒,隨後各運轉法力,每人抵住敖禮後背的大穴,注入自己的法力為敖禮療傷。
敖禮這次傷勢不輕,幸虧有猴酒這樣的靈藥,若是沒有這猴酒?敖禮現在恐怕都爬不起來呀!在兩人運轉法力為他療傷的時候,敖禮提聚法力,一邊隨著兩人的法力運轉大周天療傷,一邊暗自準備大周天結束的那一刻。
咱就這麼說吧!第一個大周天運轉完畢,可結果呢?敖禮並沒有抓住時機打出法訣,這一瞬間過得太快了,別看說著輕鬆,可做起來並不容易。頭一個,在這一瞬間法訣打出的要快,二一個,敖禮受的傷不輕,這傷給他帶了了很大的不便,打法訣可是要運轉法力的,敖禮法力這時候運轉大周天正在交替新力未生的時候,這時候運轉法力打法訣,敖禮感覺力不從心,根本就跟不上,所以第一次機會就這麼錯過了。雖說機會錯過去了,但這一周天也不是沒好處,最起碼敖禮的傷勢好了一些,這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
還是說敖禮他們,第一次機會錯過,敖禮麵色一紅,剛要說些什麼?身後的兩人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兩人的法力二次輸出注入了敖禮體內,敖禮趕緊平心靜氣隨他們運轉大周天。第二個大周天過去了,這次敖禮又沒有抓住機會,他身後的兩人隻是相視一眼搖了搖頭,三次注入法力,敖禮完全是被動的跟隨兩人運轉大周天。
一連四個大周天過去了,敖禮在第四次的時候,法訣算是打出來了,可法力沒有跟上,致使第四次機會也錯過了。這四次大周天運轉完畢,刁浩靈和敖青漢滿頭大汗,給敖禮運功療傷也不是輕鬆的事,兩人一咬牙,把嘴中含的猴酒喝了下去,剛要第五次為敖禮注入法力療傷,敖禮身子一震,把兩人的手掌震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