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和老壽星終於到了北海,這北海的上空是鉛雲密布,厚厚的雲層好似一座座山巒一般,看著這層層的雲山,老壽星趕緊提醒劉清雲,快些做好準備,現在的北海上空很不穩定,看這些雲層的樣子,寒潮馬上就要出來了。老壽星說著就顯出了法體,但見瑞氣升騰異彩連連。
劉清雲聽老壽星這麼一說,他也是不敢怠慢,趕緊顯出了法相,稍一猶豫,劉清雲又把心髒中陰陽二氣的生氣引了出來。生氣在周身凝結,化成一層紅色的火光環繞,劉清雲剛把生氣引出來,就在這時候,易變突起,劉清雲就覺得四周的空間猛地一頓,好像空間凝固了一般,緊跟著又是一股張力傳來,這股張力的推進速度太快了,劉清雲雖然顯出法體,可依然被這股張力推的倒退了數百丈遠才穩住身形。
這還得說劉清雲,雖然被這股張力推出老遠,可他並沒有被這股張力撞下蓮台,身子忍不住在蓮台上晃了幾晃,他氣沉丹田,在蓮台上紮穩了根兒,這才沒被掀下去。
劉清雲雖說站穩了身子,他可還是大吃了一驚,按自己現在的道行來說,要想把他推出數百丈遠的距離可不是一般的力量可以辦到的,這股張力可以讓劉清雲退出數百丈遠,看見這股張力力道有多大?
在這個時候,可就顯示出他和老壽星的差距了,老壽星雖然年隨大,可老壽星卻是穩如泰山一般,別說身子倒退了,連衣襟都沒動一下,就見老壽星腳踏蓮台,周遭異象閃爍,那股張力完全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劉清雲在空中手掐法訣穩住自己的身形,看著老壽星一臉愜意的樣子,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裏不住的搖頭:自己這些日子真是太自滿了,都快讓自己認不清形式了。老壽星雖然和自己以道友相稱,可說實話,就憑自己的能耐,根本就不配對方如此稱呼。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自己和老壽星比起來,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自己險些被這股力量掀下蓮台,反觀老壽星?什麼事也沒有?就好像剛才的那股力量隻針對自己一般。
就在劉清雲心裏瞎尋思的時候,老壽星手裏的浮塵一擺:“劉道友,當心,寒潮馬上就來了,你可要多加小心。”
老壽星的話剛一說完,這片天地突然發生變化,這片天空的鉛雲飛快的向四周擴散,把整個下邊的空間就讓了出來,可緊跟著在劉清雲他們的頭頂就出現了一個大蘑菇雲,這片蘑菇雲遮天蔽日,怎麼出現的?就連劉清雲都沒看清,好像本來就在那裏似得。
劉清雲神情一怔,就在此時那蘑菇雲猛地好像爆炸了一樣,向四周飛散,速度那個快就甭提了,劉清雲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這些雲層就到了眼前了。
等這些雲層臨身了,劉清雲這才發現,這厚厚的雲層並不是什麼雲氣?而是一顆顆細小的冰針組成,它們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向四周擴散所帶起的勁風如刀片般鋒利。
劉清雲身上此時有五行光環護體,這些細小的冰針射到他的護體光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劉清雲看著眼前的一幕,讓他忍不住想起在寒潮中的經曆,這時候劉清雲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手掐法訣不動,運轉法力頂住這股衝擊。
這時候就見劉清雲周身的五行光環極速轉動起來,同時放出了更加耀眼的光芒,這些冰針射到光環上,吱的一聲就化成了一縷氣消失不見。雖然這些冰針射到光環上全都被光環避在數尺之外,可這些冰針實在是太多了,大量的冰針飛射過來,光環根本就來不及把這些冰針全部淨化,光環外的冰針密密麻麻堆積在光環上,很快光環的旋轉淨化速度就跟不上了。
劉清雲極力的運轉法力,可依然是忍不住的向後直退。不退不行啊!一根冰針射上的力道雖然不當回事,可越來越多的冰針就不一樣了,劉清雲就感覺好似有一座冰山向自己壓來一般,而且這冰山是越來越大,隨著冰針的數量加大,一股鑽心入骨的寒氣也穿透光環臨身,幸虧劉清雲早有準備,把生氣護在了身體外麵,這才沒有被這股寒氣入體。
劉清雲一邊向後退,他一邊咬牙,冷哼了一聲,單手掐住法訣不動,右手袍袖一甩,一流紫光從袖口中飛射而出,但見紫氣升騰,一層太陽真火環繞,劈邪尺如刀劍般,由上而下斬向越積越多的冰針,隻聽轟的一聲,冰針被劈邪尺一劈分為兩半,上麵的太陽真火瞬間把這些冰針氣化,眼前是霧氣騰騰。
劉清雲本來以為這時候可以緩口氣了,哪知道這一下捅了馬蜂窩了,太陽真火雖然霸道,可太陽真火畢竟有限,四周的雲層可是一眼都望不到邊,這些冰針被氣化之後,當時有大量的冰針補充了過來,冰針帶有極寒的氣息,遇到這些水汽,迅速的把水汽凝結到一起,結成一顆顆冰球,這些冰球再次相互連接,它們是不住的變大,被寒潮的氣流帶動,有的冰球想下落去,有的冰球就向劉清雲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