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清雲和老壽星共赴北海的雲路上,老壽星提到了眾仙之劫,這眾仙之劫是三界神仙的一場大難,根據時間的不等或是一些其他的因素,眾仙之劫影響的範圍也是不等,小的話?隻會影響神仙這一片兒,大的話?這周天三界這內無人能逃,連凡人界都要受到牽連,真要是那樣的劫難?那可真是生靈塗炭呐!
老壽星為什麼提到這話題呢?他總覺得申公豹的事情有所不妥,真怕這場劫難回應在申公豹的身上,申公豹本來就是一個好挑撥是非的神仙,現在他被鎮壓海眼已經有近兩千年了,要說起他自身的罪孽,已經早已還清了,現在還被鎮壓在海眼,這就依了那句話了,天地有度,物極必反,申公豹遭的罪越多,他將來出來造的孽越大。
老壽星正因為想到這一層,所以才說出了這話。劉清雲一聽,當時心裏就是一動,自己找五行仙實和先天五氣肯定耗費時間,若是趕上眾仙之劫怎麼辦呐?也就有心請教老壽星怎麼才能度過眾仙之劫?老壽星也沒有隱瞞,就把方法告訴了劉清雲,告訴他多積攢功德之力,自然能夠度過此劫。
兩人就在這樣的話題中,一路雲光到了北海的勢力範圍,等到了北海,老壽星就打住了話題,告訴劉清雲多加小心,這北海的外圍倒是沒什麼?可若是接近了北海海眼,那裏就不一樣了,北海海眼是北海的中心位置,受北海海眼的影響,這北海的中心處長年刮著一股強烈的罡風,這罡風比三十三層天的罡風不相上下,老壽星但心劉清雲道行不夠,囑咐劉清雲跟緊了自己,莫要被罡風卷進去。
劉清雲聽老壽星這麼一說,他趕緊回神,抬頭向前看去,這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北海的勢力範圍,但見眼前是晴空萬裏,放眼望去是碧空如洗,和銀裝素裹的地麵風景融在一起,給人一種身心皆淨的感覺。
劉清雲和老壽星一邊說話,他們腳下雲光不行的向前飛去,劉清雲看了看前麵的風景:“罡風?老仙翁,您是說罡風嗎?這晴空湛湛,並沒有什麼風啊?”
老壽星微微搖頭:“極北之地的氣候每過幾天就會出現一股寒潮,這股寒潮會帶來很大的風雪,極北之地之所以每過幾天就會出現這樣的風雪,就是受北海海眼的影響,海眼雖然有申公師弟封堵,但還是會有寒氣滲出,這寒氣滲出之後,大量的寒氣會在天空彙聚,然後向四周擴散,寒潮推動的氣浪,即便大羅神仙抵擋起來也很困難,凡人若是碰上?可以說擦找死,沾上亡。寒潮氣浪隻有隨著擴散的範圍越大,它的威力才會慢慢減弱。看來我們得加速了,要趕在寒潮氣浪出現之前,把火靈珠交給申公師弟,省的遇到寒潮麻煩。”
聽老壽星這麼一說,劉清雲這才明白這所謂的罡風是什麼?北海寒潮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這時候他神情一怔,在寒潮隧道中遇到的寒潮隻是寒潮的一小股,就這一小股寒潮就差點讓他進退維穀,險些被困在寒眼中,這要是遇到這寒潮形成的罡風?劉清雲忍不住後背一緊。
劉清雲反應過來之後:“老仙翁,您說的沒錯,趁著寒潮還沒來,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這寒潮每過半月就會爆發一次,咱們要抓緊時間了,在寒潮沒來之前,爭取把火靈珠交給申公豹。”劉清雲說著催動法力,但見腳下七彩光華一閃,他就是展出了踏虹之術,這踏虹術劉清雲早已施展的純熟了,七彩的虹光在空中一閃,極速向北海的中興之地而去。
老壽星微微一笑:“嗬嗬嗬,陸壓神君的驚虹術,看來我也得加把勁了,不然就被落下了。”老壽星的話說完,他腳下金光閃爍,騰起的金光耀眼,在腳下一個閃爍就跟了上去,看上去不比劉清雲的踏虹之術慢上多少?隻是幾個閃爍就到了劉清雲的身邊。
劉清雲看著追上來的老壽星一身輕咦,要說起劉清雲踏虹術的遁速,這周天三界之內很少有哪種遁法跟得上,真不知道老壽星施展的是何種遁法?看老壽星輕鬆的樣子,竟然還在他的驚虹術之上。
老壽星也看出了劉清雲的疑問,他微微點頭:“劉道友,你這驚虹術可是在三界數得上的遁光,是陸壓神君傳於你的吧?哈哈哈,神君對你可真是沒得說呀!”
劉清雲莞爾一笑:“是啊!的確是老哥哥傳於我的,這門法訣是老哥哥的獨門法訣,不過話說回來,老仙翁的這門遁光也很不錯呀!看樣子比我的遁光還要快上三分。”
老壽星撫掌大笑:“哈哈哈,劉道友謙虛了,化虹之術分兩層,一層是踏虹,更深一層的則是化虹,劉道友現在施展的是踏虹之術,若是身化驚虹?我這金光縱地之法可就有些跟不上了。”
聽老壽星這麼一說,劉清雲恍然,原來老壽星施展的是金光縱地之法,這門法訣劉清雲也曾在陸壓那裏耳聞過,這也是玉虛宮高深的遁法之一,陸壓曾經給他介紹過,這門遁法的速度並不次於他的驚虹術,金光一閃可達萬裏之遙,這麼遁法施展起來飄逸瀟灑,別看老壽星說的謙虛,真要是全力施展?劉清雲除非身化長虹,否則單憑踏虹之術,根本就攆不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