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這幾句話不算多,卻好像在水裏扔了一顆炸彈一樣,這顆炸彈炸的玉帝腦袋一片嗡鳴,陸壓下巴差點兒掉在地上,滿朝文武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劉清雲。
就在眾人都呆愣的時候,突然從武班中跳出一人,他用手一指劉清雲:“啊------,嘟-------,劉清雲,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次鑄造肉身是不是把腦袋傷了?竟然奏上這樣的本章,你可知道那申公豹是何許人也?”
劉清雲看著跳出來的這人,原來是老熟人,此人正是武曲星君。劉清雲看了看他,身形微微半轉:“原來是武曲星君,至於申公豹是什麼人?不勞星君指點,我自然知道。”劉清雲聽得武曲星君話語不善,他言辭之間也不怎麼恭順?
武曲星君看了劉清雲一眼,他深吸口氣,雙手稟圭向上叩拜:“陛下,劉禦史的奏本實屬無理,那申公豹在封神時期罪行累累,被封在北海海眼也是他罪有應得,陛下聖明,您不能準奏禦史雲的奏本呐?”
玉帝這時候也緩過神兒來,他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微微點頭:“劉清雲,剛才你也聽到了,申公豹罪無可恕,他專門的挑撥是非,就因為他,有多少神仙在封神時期慘遭屠戮?被封印北海海眼已是上天開恩,要想赦免他?那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老壽星也走了過來,來到劉清雲身邊搖了搖大腦袋:“劉道友,你好冒失啊!那申公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有所了解,若是把他放出來?三界恐怕又要增添許多是非了。正所謂有因才有果,他遭這樣的罪,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當初他在二老爺麵前對天發下重誓,若是再挑撥是非?自願以自己的肉身去充添北海的楔子。修道之人豈可肆意發誓,出口就是願,他既然已經發下誓言,有這樣的結果也怨不得天,怨不得地,隻怨他惡習不改,才有此下場。想當初,還是貧道親自奉三位教主的法碟,把他封印的,此時就算是你稟明了玉帝,玉帝也不回獨斷放了申公豹的,所以劉道好還是不要再提起此事了。”
劉清雲微微皺眉,老壽星說的這些他不是不知道,可老壽星說的好,出口就是願,自己當時指天承諾了對方,那就不能失信於人,不管這件事情成與不成,自己總的盡力才行啊!
劉清雲想到這裏,就想繼續上本,可還沒等他開口,一邊的武曲星君又說話了,武曲星君稟圭上奏:“陛下,作為禦史言官,劉清雲不辯是非,不明善惡,妄奏如此本章,臣以為劉清雲若要擔任大周天都禦史?恐怕還要再曆練些時日才行啊!如此輕易被申公豹的花言巧語所迷,上天奏本,實屬大不該,還請陛下傳下法旨,免去劉清雲大周天都禦史之職。”
武曲星君這麼一說,滿朝的文武中也有不少文臣武將微微點頭,認為武曲星君所奏不無道理,他們就有幾人也站了出來,疊髁膝跪倒,上奏玉帝免去劉清雲大周天都禦史之職。
陸壓一看這些文武針對了劉清雲,他忍不住臉色沉了下來,暗暗的咬了咬牙,心裏對劉清雲忍不住一陣的埋怨,心說:我的兄弟呀!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什麼奏本你不能往上奏?你幹什麼為申公豹求情啊?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我還不了解那是非模子嗎?現在站在殿上的,就有不少是因為他被送上封神榜的,你這下可捅到他們的肺管子了。
陸壓心裏埋怨劉清雲,可卻不能放著他不管,看這些文武針對劉清雲,他手擺拂塵就要為劉清雲把話往回拉,希望玉帝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不要免去劉清雲大周天都禦史之職,因為這職位對劉清雲有很大的幫助,可還不等陸壓說話,劉清雲已經上前一步再次發言了。
劉清雲今天也是犯起牛脾氣了,尤其是聽到武曲星君的話之後,劉清雲眼神犀利先看了武曲星君一眼,隨後往上施禮:“陛下,對於武曲星君的奏本,劉清雲不敢苟同,他竟然說清雲不辯是非?陛下,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天道為世間萬物必留一線生機。清雲遠在混沌時期就已存在,皆因天道受損,是以一直無法開啟靈智。幸蒙天道生機未絕,才有清雲的今日。陛下,天道尚為世間萬物留有生機,為何申公豹就沒有脫困之日呢?若論罪行?想哪鬥戰勝佛孫悟空大鬧天宮是何等的罪行?他也不過是被佛祖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現已得成正果成就金身。申公豹受困北海海眼這麼些年,每日是度日如年,即便有什麼罪孽?想必也應該贖清了吧?陛下,清雲今日奏本,不光是因為當日的承若,也不是不知道申公豹的為人,是因為考慮到了天道之理,是以才鬥膽奏本的。”玉帝聽了沉吟不語,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