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瞧見你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他們二人此刻就在一處,你的心裏卻隻想著如何爭奪皇位,如何將江詞從元祗的手裏搶過來,但唯獨卻不曾將一顆心放在臣妾的身上。
與雲王妃相比,雲王妃豈不是比臣妾幸運多了?”
元祈的臉上突然之間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道:“你知曉得還挺多,隻是本王卻覺得你真的是變了,變得十分敏感,你以為你當真本王什麼都不知?”
元祈從背後輕輕抱住了祁王妃,“你也知小詞已是元祗的人,那自然沒有可乘之機,你又擔心這個作甚?”然後輕輕撫摸著祁王妃的腹中,“這,有了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一說到此處烏蘭王妃的臉“唰!”地一下緋紅,她原以為他不會知曉的,隻是卻不曾想到,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讓他知曉,“是。”
“你如今的任務那便是好好將本王的孩子給養大即可。”
烏蘭王妃道:“王爺,如今的時局,你也知道了,就算你與元祗去爭皇位,你也未必勝得過,這個並非是臣妾想要拖你的後腿,還望王爺好生思量。”
元祈並未因此多發一言。
其實烏蘭王妃早已查出董如煙與元祈二人之間的相識過程了,果然他們兩個人是在多年前,董如煙還尚未進宮之時便已在一處了,隻是這個女人當真是好有本事,自己被皇上看中便進了宮,當元祈看到了董如煙進宮後,一轉眼的時間就變成了貴妃娘娘的時候,那簡直讓他驚訝到不行。
但時隔已久,元祈早就忘記了,可董如煙卻還記得,烏蘭王妃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過現在還是被元哲給殺了。
好一個瞞天過海,瞞過了皇上,縱然是皇上知道她圖謀不軌,卻依然將其留在身邊,其目的便是難以忘懷過去,如今元祗回來了,那麼她董如煙什麼都不是了。
待江詞醒來之時,就好似整個身體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在迷糊當中,她都能夠聽得到紀楚含喚自己的聲音,但她被紀楚含折騰得沒有半點的力氣,一點兒都不想動。
等到她醒了以後,哪裏還有紀楚含的影子,不過也是,他一個皇帝自然要處理許多朝政上的事情,就算自己已經做了皇後,她也不想讓自己閑著。
在與元哲大戰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受傷,她也正好去替他們治治傷也好。
可在大殿之上,卻並未如此太平,紀楚含一看到那些奏折,心中的火焰熊熊地燃燒,“砰!”把手中地那本奏折給丟到了前麵,那些大臣被唬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皇上,皇上,息怒,息怒!”大臣道。
“全部不將朕看在眼裏是不是?像這樣的奏折居然還來覲見?全部都是貪汙、強搶民女,傳朕口諭,即今日起,貪汙之人沒收銀兩,削去官爵,發配邊疆,強搶民女的官員通通拉出去砍之,不管官員有多大,不管與皇室有多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紀楚含十分憤怒道。
“皇上英明!”
“另外,來人!”紀楚含道。
一名侍衛立即走了上來便道:“皇上。”
“朕要你去查探一下關於元哲生前是否養過別的女人,可否留有子嗣,若是養過別的女人,就給其打發點兒銀兩後另尋人家,若是有子嗣的話,定要將那子嗣除之,隻是在除之前,可要講清事情原委,否則那些女子不明為何。”紀楚含冷冷道。
“喏。”
“朕這裏還有一事,那便是封皇後江詞,為醫官職位,日後,若是宮中有傷患者,便可送她那裏去診治。”紀楚含冰冷的聲音傳來。
大臣們心中頗有異議,於是其中一位大臣道:“皇上,臣以為這麼不妥,按理說,皇後乃是一國之母,應該要好好在後宮之中繡繡花之類的,怎得讓其去做什麼醫官?”
紀楚含便道:“朕了解此女的脾性,她雖然也會繡繡花,但後宮之中也未免太過無聊,她又是一個靜不下心的人,正好,請她做做醫官,不僅僅是打發了無聊的時光,而且還將她的那一身本事能夠發揮到恰到好處。”
一想起江詞正在為自己診病之時的神情,總是讓他回憶起過往,紀楚含如此一說,大臣一下子又不知該如何說了,隻得作罷。
在診病的江詞突然聽聞到自己成為了醫官,臉上便是揚起一抹笑容,突然覺得,今生今世還是紀楚含最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