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是的話,那有沒有留下什麼子嗣什麼的,魔帝的子嗣你是知道的,那可是萬萬留不得。”江詞便道。
杜鵑聽聞此事後,不由得覺得頭皮發麻,江詞所分析得倒是挺在理,別說是皇後娘娘,恐怕就連紀楚含也是絕對不會擁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大殿之中批閱奏折的紀楚含,就在這時一名侍衛便走了進來,“方才微臣看到三王妃要離開。”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三王妃要離開,想必江詞那邊應該知道了,“就隨她罷。”
這是他的錯,也無需怪他人,若不是那個三王妃,估計他紀楚含根本就尋不到江詞的原身,更何況還有江詞的今日了,侍衛便應道:“喏。”
紀楚含深呼吸一口氣,便靠在了龍椅之上,一坐上了這把龍椅,那麼就代表著這是他的責任,但這樣的責任對於他而言十分的巨大,他從大殿之中回到了寢宮,果真瞧見江詞在這裏。
“三王妃要出宮,你已知曉?”
江詞便道:“是,原本臣妾是準備要告訴陛下的,不曾想陛下居然已經知道了,隻是陛下,臣妾總覺得這些事情隱隱都沒完,曾聽聞你所說過,他們二人幾乎是一見鍾情,既然是一見鍾情的話,那必然將會有子嗣,隻是這都過去了多長時間,三王妃肚子裏倒是沒有一點消息。
昔日元哲也不受寵,幾乎是任由他自生自滅,他的那個所謂的宮殿已經被燒成了灰,但天知道他可否在外邊養了什麼人,惹得三王妃心灰意冷,就連陛下與臣妾將其殺之,居然也憎恨不起來,這實在是太違背常理了不是?因此臣妾便派了人去查一下元哲是否在外處養了什麼別的女子。”
紀楚含用著自己的手指挑起了江詞的下巴道:“怎麼?你現在居然如此關心元哲的事情了?”
“哪裏?其實元哲在外頭養了多少女子臣妾倒不在意,怕就是怕他所生下的子嗣,元哲生的是魔帝,那麼那些女子所生下的那究竟是什麼怪物,想必陛下已知。”江詞道。
紀楚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這件事情倒是讓江詞說到了點子之上,日後定會再度引起不必要的戰爭,那便是理所當然的,“此事,朕也會去查查。”
邊說著便用自己的手指落在了江詞的小腹上,江詞眉頭緊皺道:“陛下。”
她江詞當然知曉紀楚含要做什麼,隻是這事情剛塵埃落定,現在就要子嗣,好似,太早了點,嗯。
紀楚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你如此緊張作甚,難道你不想給朕生孩子?”
“這……”
紀楚含一下子吻住了江詞的唇,江詞很快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恨不得將其吸入腹中的感覺。
元祈原本是想尋江詞,問一個問題的,隻是卻沒有想到從寢宮之中傳來了一陣男女歡愛之聲,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心,好罷,他元祈無論是江山社稷還是女人,他都沒有一樣得到,待他回到了祁王爺府中,便看向了烏蘭格格。
如今烏蘭王妃已有一兩個月的身孕了,這件事情元祈都一直不知,直至瞧見烏蘭王妃時不時地無摸著自己肚子的時候,元祈這才看到了一絲端倪。
“嗨!臣妾倒是實在是羨慕雲王妃,能夠如此瀟灑地離開。”
烏蘭王妃突然之間感慨。
元祈被烏蘭王妃突如其來的感慨給震懾到了,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是責怪本王待你不好?”
烏蘭王妃這才從榻邊起身道:“元祈,你以為臣妾不知,要不要讓臣妾告訴你,董如煙腹中的胎兒是如何失去的嗎?”
元祈不由得眉頭緊蹙,其實董如煙腹中的胎兒是如何失去的,跟他又有何關係?縱然是他的,他也不知,所以總是有些興致缺缺。
“那是臣妾在她所喝藥裏麵下了點兒東西,因此她便產下了死胎,還多虧了她這腹中胎兒並未平安長大,若當真是長大了,你們父皇怕是早就完蛋了。”烏蘭王妃邊說著邊看著元祈的臉色,卻並未見到元祈臉上有著異樣的表情,這倒是讓她心安了。
“這個跟你發表如此感慨有何聯係?”元祈所說出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烏蘭王妃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是,方才臣妾也隻不過是試探你罷了,可見你如今的心依然停留在江詞的身上,隻是很可惜的便是,江詞如今已是皇後娘娘,再者江詞的心也是在紀楚含的身上,唯恐這輩子,你都得不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