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的那個人剛好拿著那把槍,看到自家老大就這麼死了,趕緊丟下了槍,都被這麼恐怖的聲音嚇得尿了褲子,“啊!”
其中兩個膽子大一點兒的,臉上全是怒意,左邊的那個人道:“你究竟是什麼邪門兒玩意兒?這個分明就是害人的東西,快點拿命來!”
說罷立即拿著又粗又大的砍刀砍了過去,紀楚含揚起了一把長劍,直接將他們幾個人就好似砍西瓜一般地砍去,眼裏全是狠戾的眼神,好似要將其給吃了一番。
紀楚含冷哼道:“爾等自己不會用,還說兵器不好,隻是本太子忘記告訴你,這玩意兒容易走火,若是弄不好,唯恐會傷到自己人,甚至會傷到自己。”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右邊的那個人道。
紀楚含冷哼著,然後用著幽幽的語氣說著:“好狗不擋道。”
“你,你居然罵我等是狗?”右邊的那個人聽到了這句話以後,氣得鼻子都要冒煙兒了。
就在這時神女便趕了過來,如此一來四個人對抗一個人,就算紀楚含的武功再如何高強,都躲不過這三個人,神女看了一下那個正中眉心的男人,眼裏全是驚詫的神情,紀楚含立即從袖袍之中拿出了一把槍,神女當然知曉這是何物?於是立即用著綢緞眼疾手快地將他手中的槍給打落了。
“你,你居然會有槍?”神女道。
其餘幾人十分驚詫道:“啊?神女,你知曉這是何物?”
神女並未解釋,她自然是不會去解釋的,紀楚含也十分吃驚,但知曉她的身份,既然神女知曉這物什是槍,那看來紀楚含是遇到強敵了,果然二人便開始交鋒了起來,紀楚含原本去拿那把槍,但神女便事先搶過了強,直衝紀楚含“砰!”地一聲打上了一槍。
“呃……”
神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這物什,少說也得要兩千年以後才有,嗨!真是可惜啊!”
在屋中的江詞聽到了外邊的槍聲此起彼伏,早就被驚醒了,隻是她現在是又餓又累,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特別是在聽到最後的槍聲的時候,原本自以為紀楚含會勝券在握的,因為也就隻有她才能研究這物什出來。
“殿下!”
但江詞突然覺得不對勁兒,怎麼會沒有聽到紀楚含的聲音?神奇了,其實在外麵的紀楚含早就聽到了江詞的聲音,隻是他被那個神女給開了一槍,現在的身體非常的弱。
“詞兒,詞兒。”
那幾個隨從也開了槍,神女那邊的人也就隻有神女一人會開槍,其餘的人就算是用身手,也快不過他們的子彈,最終全死了,神女也被隨從擊斃,也是啊,這還多虧了是江詞的功勞,不然他們怎麼會想得到用槍來解決問題?
隨從立即去救紀楚含,紀楚含卻道:“快,快去救太子妃。”
其中一名隨從便立即鑽入那屋子內,“太子妃!”
這個時候的江詞心中總有些惴惴不安,隻因方才喚他,對方卻毫無反應,“殿下怎麼樣了?”
“殿下身負重傷,如今已被隨從送去皇宮。”隨從道。
江詞聽聞紀楚含身負重傷,整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殿下,都怪本宮,本宮有一事尚未與殿下說,隻是卻不曾想,他還當真受了傷。”
江詞的臉上卻是含著淚花,“本宮,本宮要去見殿下。”
說罷,江詞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還當真是自己走出了屋內,明明已經是被那個該死的神女餓得前貼胸後貼背,沒有絲毫的力氣了的,可是硬生生地回到了皇宮,這種好似自己的夫君受傷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動。
她便來到了寢宮,就看到紀楚含正躺在榻上,卻瞧見了禦醫在那裏,方才江詞幾乎是用跑的,已經費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禦醫,如今殿下現在怎麼樣?”
“這,這樣的傷,老臣是前所未有見所未見!”禦醫歎道。
江詞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對隨從道:“殿下究竟是如何受的傷?”
其中一個隨從道:“殿下用槍打算擊斃神女,結果被神女的絲綢給將他的槍打落了地上,神女便搶過了槍,提著槍打了殿下一槍,如今……如今……”
江詞瞧見紀楚含的傷並未傷到心髒,於是便伸出了一隻手道:“給本宮一個匕首!”
“什麼?你……”隨從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