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的臉上依舊無任何的表情好似她說的話皆是廢話一般,就在此時江詞便走了過來,她幾乎都是跑著過來的。
“國師你果真在此處。”
話音剛落,江詞的雙眸就落在了那麵鏡子上,隻見神女在其中,她,好似瞧見了,這鏡子裏麵的世界,神女正在尋著出路。
“國師,這個神女你該如何處置?難不成就將其關在裏麵,但唯恐此女從鏡中走出來了怎麼辦?”這便是江詞心中最擔憂的。
國師語氣十分淡定道:“在這個鏡子裏還有著另外一個世界,就好似一副畫一般,那裏麵足夠讓她受用的。
就算走著走著也會迷路,隻是裏麵的人終究是沒有現實生活之中有著人類情感罷了。”國師道。
江詞想了想道:“那幾時將我的原身拿回來?”
國師慢條斯理道:“原身的事情,我自然是有辦法,隻是你現在的這個模樣暫時不能過去,你當真想好了,想要留下來?”
詢問到這個問題時,江詞抿抿唇道:“是。”
“好吧,你可要記得,你的原身過來了,也算是你的這一世也算是結束了。”國師道。
“我隻願能與楚含在一起,我便心滿意足了。”江詞道,“隻是此事切莫告訴他。”
其實她也沒任何的把握是否成功,國師便道:“我自然會將原身帶回,待原身帶回,我字讓會講此事告訴你。”
“嗯。”江詞道。
說完後便回太子寢宮,也就剛好瞧見紀楚含也趕了回來,見紀楚含黑著一張臉之時就知他會怒,“你究竟往何處去了?本太子去秦王府尋你,卻又未發現你在。”
江詞看紀楚含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智障一般,“我說你尋臣妾就尋臣妾,怎得你還跑去秦王府了?再者臣妾去秦王府作甚?”
聽到了此處紀楚含的態度便好了些許,“那你去往了何處?”
江詞道:“臣妾隻不過是四處走走罷了,瞧你急得,難不成日後待你等你登基之時,你也恨不得將臣妾帶在身邊不成?日後定有許多文武百官,到時候又不知那些文武百官會說什麼。”
紀楚含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她,隻是江詞看到紀楚含這副神情的確很好笑,過了良久,紀楚含這才道:“你我已有許久尚未出宮走走,不如你我二人去外邊走走罷。”
江詞倒是被紀楚含這樣的請求給愣住了,但倒也沒有拒絕,於是晚膳過後,二人便行走在街市上。
“我們將那神女給關了起來,如今齊崎族那邊定不會姑息,興許日後定還有一場大戰,此次若是發動起了大戰,那絕對是請你去的。”江詞道。
紀楚含突然之間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就算是本太子不去,元祈固然要向父皇申請要他去的,這是不容拒絕的事情。
“本太子若是不去的話,元祈必定讓本太子去,你已知曉元祈定要本太子去的,隻是他更希望本太子有去無回。”紀楚含道。
有去無回?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想讓紀楚含有事。
“可是,殿下,那該如何是好?究竟是去還是不去?”江詞擔憂道。
紀楚含道:“為何不去?雖說本太子將這些事情看得極其淡,但若是不奪得皇位,又如何能保護得了你,日後便也不再會看他人眼色行事,詞兒,其實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
江詞聽到紀楚含這樣的回答不由得心中一暖,迫不得已?江詞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紀楚含的肩膀上,“楚含,如今想起往昔不知道該有多好,你不是太子,我不是郡主,若是當時候你我大婚後,定會是非常幸福罷。”
聽到了此處紀楚含心中一暖,然後將江詞擁入了懷中,一個吻輕輕落在了江詞的額頭上,“詞兒,本太子也想念,隻是一旦涉進去了,也就無法再回頭了。”
是呀,無法再回頭了,不管是今日也好,還是以後也好,總之一切都回不去了。
國師已將原身帶了回來,隻是將原身掩藏得極好將其帶到了他如今所住之地,隻是現在還尚未到附身之時,因此他也沒有講此事告訴給江詞。
江詞還尚未知曉,隻是突然從齊崎族那邊得來了消息,齊崎族又要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