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齊崎族還尚未趕到前線,都是通過快馬加鞭趕到的,在上朝之時,紀楚含以及元祈均在此處,就連一直都)閑得慌的元哲也在此處,這倒是讓紀楚含稱奇。
“方才聽聞有人抓住了神女,現在神女在何處?”皇上道。
紀楚含稟報道:“回皇上,的確抓住了神女,隻是神女在何處兒臣卻不知,不過兒臣知曉其中有一人一定會知曉神女在何處。”
皇上道:“哦?是誰?”
“是國師。”
“他不是被朕趕走了嗎?”皇上詢問道。
“回父皇,後來又被兒臣接回來了。”紀楚含道。
“哦?傳國師!”皇上道。
“傳國師!”
就在此時國師來到大殿,“臣叩見皇上!”
“起來罷。”皇上道,“方才聽祗兒所言,神女就在你手裏?”
國師行禮道:“回皇上,神女的確在臣手裏。”
“難怪被你們抓起來了,這次去討伐齊崎族,爾等覺得派誰去比較合適?”皇上道。
頓時陷入了一種迷之沉默,誰都沒有說出來究竟讓誰去比較合適,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畢竟上次元祈也是跟齊崎族的那些人打了好久這才打敗對方。
就在此時元祈的眼裏劃過一抹算計,“今日就由皇兄去罷,畢竟皇兄出去作戰實力比本王厲害了許多。”
紀楚含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為他安排好了一番,“四弟居然將如此好的差事讓給本太子,本太子還真是榮幸。”
皇上想了想道:“那就讓祗兒親征罷。”
紀楚含想了想道:“父皇,這次親征兒臣還想帶一人。”
“何人?”皇上詢問。
“在戰爭中難免會受傷,詞兒又會治病不如讓其也去,不知父皇覺得如何?”紀楚含道。
一提到那江詞,皇上差點兒都忘記了她還是一名醫女呢,於是便道:“將其升職一等一官,日後無論行軍打仗都可以去。”
“多謝父皇。”紀楚含道。
“在那裏可是行軍打仗,切莫不要隻將那一蒙心思全放到一名女子身上。”皇上道。
“兒臣知道。”
當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紀楚含的心情是無比愉快的,“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於是很快便有侍衛來到了太子寢宮之中,可江詞還在為原身之事傷腦,一手撐著下巴,現在她想去一趟國師那邊,但她還尚未離開,一名侍衛就趕了過來,“太子妃,傳皇上口諭,讓你即刻與殿下一同去攻打齊崎族。”
聽聞此事後,江詞的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什麼?”
這事情江詞就知曉會有這麼一天,那個神女與冥教以及齊崎族勾結在一起,如今少了個齊崎族日後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江詞對杜鵑道:“杜鵑,本宮得現在收拾行囊。”
杜鵑應了一聲道:“喏。”
於是也無太多廢話,隻是就在此時紀楚含便走了過來,隻是還未待江詞說上一句話便被紀楚含給拉著走了,一路上似乎很急的模樣。
“你要作甚?”江詞詢問道。
“你可否還記得那個吃了失心草的侍女?”紀楚含詢問道。
江詞這才記起,“哦。”
來到了地牢之中便瞧見那個侍女好似被人控製了一番,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道:“殿下,還真是難為你尚未上她的當,臣妾都不知說你太過聰穎還是從來都不相信人了。
這是中了冥教的那種失心草,解毒的方法,隻得向冥教那邊求得解藥,可是你也知曉冥教與神女的關係,估計都很想滅了你。?????為今之計就是看冥教的那些失心草的是如何製成的,那才用什麼樣的藥草配成解藥了。”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對了,不是方才口傳諭旨,要你去攻打齊崎族嗎?究竟何時出發?”
“一個時辰以後。”紀楚含道。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於是道:“殿下,呃……那個槍炮的事情,皇上可否知曉?”
紀楚含道:“如同放煙火一般,砰砰砰地聲響,又如何不知?隻是父皇隻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玩意兒而已。”
江詞的眼角不由得一抽,“隻是平日裏,你們都用著冷兵器習慣了罷了,隻是要多加小心,若是走火傷到自己或者傷到自己人,那可真不是一件好玩兒的事情。”
“倒是那些侍衛們都言,也覺得用習慣了倒是好了不少。”紀楚含道。
從地牢裏回來,江詞便對紀楚含道:“殿下,臣妾已吩咐了杜鵑去收拾了行囊,姑且一個時辰後,若是要走的話便能隨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