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貴妃暗自發誓她定不能被皇上打入冷宮,她若是被打入冷宮了,那她便不能與元祈在一處了,還有那個紀楚含……不知道為何她總有一種感覺那便是元祈定會敗給紀楚含的感覺,不管是實力也好還是各方麵。
不管了,她董貴妃定要先扳倒這個皇上,然後在將這個紀楚含的絆腳石給踢開才行,董貴妃便向自己寢宮之中走去,邊如此地想著,一路上還在想著江詞與江玉二人之間的關係,不知為何她有一種感覺江詞就是江玉,江玉就是江詞之感,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多想。
不行,此事她定要去細查一番,於是對自己的貼身宮女道:“吩咐下去,替本宮查探一下那個名喚江玉之人。”
宮女心下一驚,“啊?娘娘,你說的可是太子妃,這……”
論輩分的話,這江玉的確也說算是晚輩,但董貴妃畢竟隻是貴妃,而太子妃卻是日後的皇後,要是論是身份而言,那便是太子妃的妃位高,這……董貴妃冷冷道:“你在此處作甚?如今太子殿下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那這裏便是本宮做主。”
“這……奴婢這就去。”
董貴妃自己身邊的宮女名喚雲杉,次日雲杉便去聽命於董貴妃去查探江玉,隻是卻不曾想四處皆是紀楚含的人,根本不知該如何進去,現在不僅僅是皇上寢宮之中還是禦膳房,幾乎密不透風,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雲杉剛一入便被一群侍衛拿著一把劍過來攔住了她,雲杉被唬得三魂去了兩魂半,“你要去作甚?”
雲杉幾乎是嚇得都要跪下來道:“呃……奴婢,奴婢沒,沒事,隻不過是有些無聊隨便走走,隨便走走……”
這樣的借口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蠢,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幾乎是落荒而逃,紀楚含身邊的侍衛就好似他本人一般,冰冰冷冷的,絲毫無溫度,一見了讓人無比可怕。
此時的江詞正在給皇上看病,每日給皇上做一次針灸,如今雖說隻是做了一次針灸,皇上的精神倒是好了許多,紀楚含看到皇上那越見紅潤的氣色,眼底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但卻並未讓人察覺。
“父皇,如今感覺如何?”紀楚含詢問道。
皇上道:“這兩日進行針灸了後倒是舒服了一些。”
江詞道:“陛下,若是身體好了些,那便到外邊走走。”
紀楚含突然一想到了下毒一事,“關於下毒之人兒臣在查,隻是查到了一半之後卻發現,似乎有人故意將有關於證據給銷毀,並且還是了無痕跡的那種,一時之間遇到了瓶頸。”
皇上不由得眉頭緊皺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目前兒臣不知,但其中董貴妃的嫌疑最大,幾次瞧見董貴妃鬼鬼祟祟,不知要作甚。”
紀楚含道。
皇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人真是越發不省心了,祗兒,你可知朕為何寵幸於她嗎?”
江詞隻是為皇上針灸並無多言,好似她真隻是因醫病而來一般,紀楚含道:“恕兒臣愚鈍,兒臣不知。”
“昔日正因她生得與你母後相似,朕便寵幸於她,隻是她與你母後實在相差甚遠,嗨!”皇上道。
紀楚含也是一愣不知為何皇上突然提起這一事,但他也沒問,江詞便道:“皇上,懷玉鬥膽插上一句。”
皇上道:“但說無妨。”
江詞道:“其實世上本無相同的樹葉,哪怕隻是雙胞胎依舊有著他們的不同之處,更何況皇後娘娘已過世多年,雖說董貴妃樣貌相似,又如何與皇後娘娘相提並論?”
皇上重重歎了一口氣,雖說趙皇後已過世多年,但時過境遷,他依舊放不下過去,百年後,若是在地下與她重逢,他也會像祗兒那般,隻娶一個再不納妃。
紀楚含抿抿唇,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坦白之時,這些事情若是能遮掩一日便是一日,況且江詞今日身體還並非是懷孕最佳時機,也無人能知曉未來將會發生何事。
江詞將針灸取了出來,放回了自己的箱子裏,就在此時皇上便道:“祗兒,今日怎得沒見你與江玉一同前來?”
江詞正在收拾的手不由得一頓,紀楚含依舊淡定自如,隻道:“哦,其實她的身體也有點小恙,今日便請懷玉過來給她看看,卻發現她的身體太弱,需要好好靜養。”
皇上眉頭緊皺道:“她也怎得病了?”
紀楚含繼續道:“是呀,她病得非常離奇,表麵上也沒什麼,但卻總有些時不時咳嗽,不似傷風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