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任由紀楚含沒曾想到的便是,這個江詞居然準備去往後山,“這……這,太醫院早已過了。”
江詞歎了口氣道:“有些藥不得用陶瓷做的瓶子裝著的,臣妾隻不過是想尋找一棵樹製作成一個塑料的瓶子。”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蹙,“嗯?塑料?”
於是二人為了如何做塑料的材料做著準備,為了做塑料的材料,紀楚含也是費了不少功夫,又是去涉獵又是取樹脂的,一回來便後,就是去開始鼓搗藥物,紀楚含突然之間為江詞所製的藥物還真是眼裏除了驚訝以外,沒有什麼了。
特別是瞧見那一顆顆片劑成形的模樣,紀楚含又是就像看猩猩的模樣,撿起了一顆糖衣片劑看了又看,“這,這這能吃?”
江詞笑道:“這種片劑,除掉糖衣後,便變成了苦的了。”
隨後便將這些片劑藥一顆顆裝瓶,這便是在21世紀常用的糖衣片劑就是如此形成,江詞為自己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你看看這樣不知有多方便,隻需用水兌下即可,小人也沒法在其中下毒做什麼的。”
紀楚含聽聞江詞所言,的確有些道理,但是這些材料什麼的的確花了不少的時間,好在晨玉公主曾經最喜收集一些奇奇怪怪尚未瞧見過的東西,不然,還真的搞不定。
江詞便將一瓶瓶瓶裝的藥物拿去了皇上寢宮那邊,此時天都黑了下來,董貴妃剛好看到江詞拿著一袋袋的東西過來,不由得蹙眉,這個江詞也不知在搞什麼鬼,如今探子也進不去,董貴妃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的皇上剛用過晚膳,就瞧見紀楚含與江詞歸來,皇上不由得眉頭緊蹙,“怎得如此晚?”
江詞微笑道:“這種藥需要特別的質地的瓶子裝著,不然容易融化。”
江詞將一包東西放在桌上,隻是取了一個瓶子出來,皇上看到這個奇怪的物什,一雙眸子裏全是驚訝的神情,“這,這是何物?”
“這是塑料瓶子。”
隨後江詞將塑料瓶子擰開,這才倒出五片藥,便吩咐侍女過來,“倒杯水過來即可。”
然後便對皇上道:“直接將此藥放進嘴裏。”
皇上便按照江詞的方法服下,侍女然後倒了一杯水過來,“喝一口水。”
皇上便喝了一口水,但水下去了藥沒下去,開始還是甜的,但到了後麵就是苦的了,不由得眉頭緊蹙,“怎得開始是甜的?怎麼又變成苦的了?”
江詞笑道:“此乃名喚糖衣片,懷玉所寫的方子都在其中,待糖衣被去盡後,自然會便苦,陛下再喝口水,直接吞下去。”
說罷便做了個仰頭的姿勢,皇上便再度喝下了一口水,好不容易服了下去,然後便道:“哈哈哈哈……這藥果真是方便。”
江詞微笑道:“日後要吃此藥,要記得連水帶藥都要吞咽下去,就不會如此的苦了。”
皇上頓時龍顏大悅,紀楚含的眼底裏也是含著笑意,皇上大笑道:“沒曾想隻不過是吃了這樣的藥居然還有如此多的學問。”
江詞笑了笑,其實江詞很想說其實是他們見到的世麵太少,但若是在皇上麵前說這些話的話,顯得有些不尊敬,因此也就將這些話都吞進肚子裏。
江詞便從皇上寢宮之中出來,一路上看看是否有人,在她往後麵看之時卻不料讓她撞見了一人,將江詞給唬了好一跳,待她瞧見是元哲之時,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三哥。”
此人在江詞的印象之中一時都是麵帶著笑容的,“你這是從父皇那邊過來嗎?”
“是,哎?怎得總瞧見你一人在此處?淩香王妃呢?”
一談起那淩香王妃,元哲臉上的笑容一收,眼裏有一絲傷感的情緒,江詞有些不解元哲這樣的神情就是為何意,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他們二人是……吵架?也不對,吵架也隻是僅限於在21世紀而已,在這個年代,哪怕是吵架也不會二人彼此分開的,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罷了。
元哲的眼中的傷感也隻不過是稍縱即逝於是便微笑道:“倒也無什麼大事,隻不過是二人鬧了些別扭,惹她生氣了,你瞧,如此之久至今還在為本王生氣呢。”
江詞倒是跟那個淩香王妃認識得不深,隻是不覺得討厭,雖說曾經也是皇上將此女之前還是太子妃的備用人選的,但她當真是不討厭。
江詞隻是笑了笑道:“女子通常是要哄的,若是不哄的話,定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