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知曉那些太醫們犯難便道:“那也無妨,隻得將你們所寫的方子念給本宮聽便可。”
於是太醫便念起了方子的上的藥材,江詞的記性極好,隻要念一遍就知是什麼藥,也知是治療什麼病,心中便有了計較,看到這藥方的確是奇特,也不知是啥名,但怎得看上去倒不太像是病?於是江詞便詢問太醫道:“可否有太醫針灸過?”
“針灸?尚無。”
江詞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聲,若當是中毒,那還得看他中的是什麼毒,雖說在她心中有計較,但若是皇上不肯信任她,她也無法去給皇上醫病,但江詞在太醫院也尚未閑著,十分熟練地去幫忙取一些藥材曬幹,將需要炒的藥材,通通將那些藥材倒入了鍋裏麵炒熱。
其中一名太醫道:“哎呀!怎得沒有蜜炙甘草?”
江詞道:“本宮有,本宮有許多。”
說罷便去了秦王府將拿一堆的蜜炙甘草歸來,太醫表示十分感謝道:“多謝太子妃,隻是你需要如此之多的蜜炙甘草作甚?”
江詞微笑道:“隻因本宮平日裏身體不適,因此便自己親自去采摘甘草回來,自己蜜炙一番。”
太醫雖說心中有疑慮但也沒有說,江詞隻是道:“還望切莫將本宮所在這裏之處告訴給皇上。”
“好。”
剛批閱完奏折有些疲乏,便回了太子寢宮,隻是此時卻尚未瞧見江詞在何處,就連杜鵑也尚未在此,於是便與宮女道:“詞兒尚在何處?”
“太子妃與杜鵑往太醫院那邊去了。”其中一名宮女道。
紀楚含聽聞江詞去了太醫院,頓時那著急的心便平靜了下來,隻因江詞總是玩失蹤,如今他卻是十分緊張她,特別近日幾乎二人都在一起,形影不離,突然之間沒瞧見他,總是令他誠惶誠恐。
於是紀楚含便向太醫院走去,太醫院的太醫們便行禮道:“臣等叩見殿下。”
“起來罷,太子妃在何處?”紀楚含詢問道。
太醫正要回答,卻瞧見江詞便從裏屋出來,紀楚含在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江詞身上之時,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就連在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覺得自己產生幻覺了,自從紀楚含進宮以後,他們可從未瞧見他的臉上有什麼笑容,如今卻是笑得如此的燦爛。
江詞微笑道:“本宮隻不過是離開一下下,你便尋來,若是日後,你去親兵打仗,難不成走到半路上卻又跑回來?”在說此話之時臉上立即爬滿了紅雲。
紀楚含看到江詞如今如此羞澀的模樣,更是牽動著他的心,“雖說隻不過是一瞬間,但本太子卻像是度過了好幾年。”
江詞看了看這太醫院的太醫們,更似不好意思道:“行,行了,你難道還未瞧見這裏有如此多的太醫不成?”
說罷便拉著紀楚含離開。
倒是有太醫便道:“殿下那可是對太子妃那是真愛啊!”
如今的江詞依舊使用著易容術,但其餘的人卻並未瞧出什麼,畢竟他們也認識江詞不是如此深,興許也隻是巧合才二人皆會醫術罷了。
紀楚含與江詞便回至寢宮,紀楚含自覺江詞突然來至太醫院定不是偶然為之,於是便道:“詞兒,你去太醫院作甚?難不成你已懷疑父皇的病情可否?”
江詞道:“皇上病得如此突然,定是什麼慢性毒素罷,就好比你之前所中之毒一般,不會立刻致人性命,但卻會慢慢地置人於死地,臣妾尚未把握,也沒尋到什麼可以解決的法子,倒是那些太醫們所用的方子,依臣妾看來,似乎作用也不大。
所謂的咳嗽就如同風寒一般。”
紀楚含眉頭緊蹙道:“本太子倒是偶然得知,瞧見他們用的方子倒像是治療寒疾一般,但他們無論怎麼治療也無多少的效果,那照詞兒該如何解才合適?”
“隻得尋到下毒之人,隻是如今看來董如煙的嫌疑最大。”江詞如實地想著。
紀楚含十分吃驚道:“如今最受寵的便是這個董如煙,本太子還真不知此人究竟是有何不滿的?”
江詞道:“這還倒詢問到那個董如煙是如何與四哥認識的,有些事情一想起來甚是複雜,一時之間道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便是江詞最感到頭痛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