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含看了看江詞道:“你是否想要去醫治父皇?”
江詞露出了一副便秘的神情,紀楚含將江詞擁入了懷中便道:“你隻管放心即可,此次由父皇封你為士女,日後隻要皇宮有什麼醫療事務定由你入宮,至於唯恐有人陷害,本太子定會為你安排,不得有任何人有機可乘,可好?”
江詞聽到了紀楚含此言,揚起了一抹笑容,將自己窩在了自己的懷裏。
待江詞熟睡了過去,紀楚含還當真去進皇上寢宮,至於該說什麼話,紀楚含早已想好,“兒臣參見父皇。”
“平身。”
紀楚含便起身,皇上道:“朕正要宣你過來,卻不曾想你卻自己過來了。”
這倒是讓紀楚含實在驚訝,但最終也隻是轉瞬即逝,紀楚含對皇上道:“不知父皇有什麼吩咐?”
皇上道:“朕也不知還得有多久好活,因此現在想要你道遺照,省得日後什麼事情都沒交代就……”
其實現在皇上的身體一直都很不穩定,興許還當真與他所言一般,什麼沒交代便離去了,在皇上身邊的王公公正坐了下來,攤開了一張宣紙,“皇上。”
“朕,元豐在位期間已為大都建立了不少的功勳,如今朕病重,望朕去世後,將皇位傳位於元祗,並授傳國玉璽一塊。”皇上將遺照說完了以後,便對紀楚含道:“祗兒,這遺詔先保存在你這裏,唯恐會有突變。”
王公公便將已經擬好的遺詔交給了紀楚含,“殿下,這就是皇上所擬好的遺詔。”
紀楚含拿著這遺詔,手不由得顫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皇上的確對他恩重如山,但他卻依舊沒法不得不將江詞納為太子妃,自從他已知道了自己的心以後,他就覺得再也離不開江詞,他猶豫了再三便隻得將這遺詔給收進了自己的袖袍之中。
但紀楚含知曉一旦皇上駕崩後,那整個皇宮之中將會有一場大亂,但在此之前他定不會將此遺詔展示給他人,紀楚含道:“父皇,兒臣有一事想有求於父皇。”
“是為何事?”皇上詢問道。
“兒臣是想要父皇將懷玉郡主奉為士女,以方便管理醫務事宜,順便給父皇診診病。”紀楚含詢問道。
皇上不由得眉頭緊皺道:“你是想要懷玉來替朕看病?”
“父皇病得尚久,若是能讓其醫好固然是好。”紀楚含道。
皇上想了想道:“也罷,就當成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罷,朕也多日沒有瞧見懷玉了,正讓她進宮來看看朕也好。”
“多謝父皇,兒臣先行告退。”紀楚含道。
紀楚含便從皇上寢宮出來,卻不曾剛好遇見了元祈,“喲,今日去父皇寢宮作甚?”此話是元祈說出來的。
“隻不過是向父皇那邊要一道聖旨,將詞兒成為士女,這樣的話那便能去給父皇治病僅此而已。”紀楚含道。
元祈不由得眉頭緊皺,原本滿臉笑容的臉上突然之間一收,當真隻是如此?可紀楚含卻並未多做停留便去了。
紀楚含回到了太子寢宮卻瞧見江詞今日難得精神好,臉上更是揚起一抹笑容,“看來禦醫為你開的方子讓你精神大好,實在難得。”
江詞微笑道:“這還得是禦醫的醫術甚是精湛,今日沒往昔如此困乏。”
“那敢情甚好。”紀楚含道。
“楚含,你去皇宮那邊,皇上可否有說什麼?”江詞道。
“父皇已應允,”紀楚含突然想到了一事,便從袖袍之中拿出了一道遺詔,便塞到了江詞手中道,“這是父皇的遺詔,父皇唯恐生變於是便先行擬好了。
如今你已是太子妃,就將此物由你保存,日後若是生變,本太子不能趕上,你也可利用此物助本太子登基。”
若是皇上病好了的話倒也無妨,但若是皇上突然駕崩,他的那些所謂的弟弟們就會在皇宮之中一片驚濤駭浪,不管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哪怕是傳國玉璽失蹤了,或者是偽造,隻要擁有皇上的親自擬定的詔書,那皇位也就是他的。
雖然江詞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樣的,可是現在皇宮之中貌似除了紀楚含以外,當真是沒有人能夠勝任這個皇位,江詞有一種預感,極有可能不久之後將會有一場大戰,隻是這場大戰不是是為何引發起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貴重之物,你暫且交給臣妾?”江詞頓時一臉的懵逼。
紀楚含道:“如今本太子最信任之人也隻有你。”
一聽到了這裏倒是讓江詞心中不由得一動,他說自己最信任之人隻有她,從認識直到現在,紀楚含從不會信任任何一人,哪怕是她也是一樣,總是抱著一種不能信任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