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太喜你了,在喚本太子一句‘郎君’如何?”紀楚含笑道。
如今的江詞幾乎都呈現出了一種半臥的姿勢,這樣的姿勢甚是曖昧,“你怎得突然變得如此肉麻?如今是設下了個坑,讓臣妾往下跳,成為了太子妃,日後皇上知曉卻不了得。”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滿臉驚訝狀。
紀楚含自覺不對道:“怎麼?怎得突然如此這般表情?”
江詞道:“方才臣妾險些忘卻了一件事情。”
紀楚含放開了江詞,江詞這才坐好道:“四哥已看出臣妾是誰,若是被他人知曉,那就不……”
紀楚含冷冷道:“量他也不敢。”
紀楚含雖說是太子,但在皇宮之中,又有誰將其當成太子,但紀楚含的威懾力十足,又不得不因此感到畏懼,再者人家當太子之中,也沒有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家之事,甚至做得還比元祈等人要好,因此更是沒有任何話可說。
在紀楚含此時認為,他若當真想要打江詞的主意,他定不會原諒,如今之時元祈依然在找尋些令人煩惱並且還要為自己性命堪憂之事讓紀楚含去處理,隻可惜近日並無太大的消息,一片風平浪靜,如今皇帝尚在,元祈也不敢興風作浪,若當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可不了得。
原本隱匿在冷宮之中元哲突然冒出來,也不知他究竟站在哪一邊,或許他隻不過是坐觀看虎鬥罷,紀楚含也就直接忽略的此人。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紀楚含幾乎是有些激動,晚膳過後,他整個腦海當中都隻想到了江詞所說的那份禮物,“禮物在何處?”
江詞白了一眼紀楚含道:“你怎得如此性急?你我二人去禦花園罷。”
紀楚含眉頭緊皺,江詞便拉住了紀楚含往禦花園那邊走去,杜鵑早已便候在了外頭,行禮道:“殿下、太子妃。”
紀楚含早已想到了定是那煙火,杜鵑將兩根煙火分別交到了兩位侍衛的手裏,隨後便隻聽到了“砰!”地一聲,紀楚含就瞧見天空之中就閃現了一個大大的愛心的模樣,紀楚含一看到這樣的形狀,忍不住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
江詞微笑地看著紀楚含,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此圖便是臣妾的心意,代表‘我愛你’之意。”
江詞唯恐紀楚含說出自己太過輕浮,因此還有所畏懼,但在紀楚含的臉上卻並無嘲諷之意,隻是笑道:“若是旁人,定是覺得輕浮,但換成了詞兒如此的表心意,讓本太子甚是欣喜。”
江詞微笑道:“你當真喜歡?”
“你的禮物本太子甚是滿意。”
紀楚含將江詞擁入了懷中,用自己的吻落在了江詞的額頭之上,二人之間不由得滿是愛心泡泡,倒是杜鵑瞧見他們如此曖昧之氣,突然不知是該離開的好,還是留下來的好。
“呃……殿下、太子妃,奴婢告退。”
杜鵑說完便後,幾乎算是落荒而逃,倒是剩下的侍衛行了禮之後便速速離開,隻留下正在吻得正親密的二人。
隻是此情此景卻被元祈給看到了眼裏,元祈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原本太子殿下是他的,就連江詞也應是他的,隻是沒曾想紀楚含居然這兩個好處,全都讓他占去了,讓他甚是氣憤,最終隻得離開。
紀楚含與江詞從禦花園歸來,便走進了太子寢宮,江詞雖說是已經算是光明正大地成為了太子妃,但是若不是定要戴上這張麵具,皇上又如何才能接受她?
二人坐在了榻上,紀楚含便握住了江詞的手道:“到時候父皇便會擇日與本太子成婚,待到成婚過後,也便是生米煮成熟飯之時,到時候就算是別人認出了你出來,也沒轍了。”
江詞含羞道:“郎君你好生狡猾,如此欺騙皇上,你就不怕皇上真的將你這太子給廢了不成?”
“就算是為了你,這太子之位廢了又如何?大不了,你我二人在過回以前的日子。”紀楚含道。
聽聞紀楚含此話甚是感動,但卻又冷靜下來,一想到了之前還在攻打齊崎之時的時候,“淨說大話,昔日你去打齊崎族之時,你還不是國家大事為重?”
紀楚含做了個發誓的動作道:“本太子向天發誓,事情並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它日,若不動用如此多的人,又怎能將你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