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詞都覺得甚是緊張,覺得微乎其微,這些佳麗經過多番篩選下來的,好在她江詞也選上了,不然都不知如何是好。
宮女便端著一支桃紅色的鮮花過來,此鮮花便是,若是紀楚含相中了以為女子納為太子妃的話,那從今以後,她便是太子妃,最終所有的人都表演完畢。
王公公道:“現在太子殿下手中有一枝話,若是被選中便會成為本朝太子妃。”
江詞與其餘佳麗便走了上去,雖說是過場,但她還是緊張,唯恐紀楚含會反悔,畢竟在其中她並非是最優秀的,如今成為佳麗的人如此之多,又怎麼會有她的一席之地?在紀楚含走了過來之時,她自覺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紀楚含一步一步十分精準地走在了江詞的身邊,他的詞兒向來都是如此單純,但是又是美好的,若是這樣都能認錯,他又如何能成為守候她一生一世的人?
在紀楚含手中的花送到江詞手中的那一刻,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她恨不得直接將其抱住,她實在是太害怕失去他了,那種感覺就好比讓她淩遲了一般。
“詞兒,你為何如此緊張?你難道以為本太子會反悔?”
“難道不是嗎?”
有的時候相愛的兩個人無需多少語言,這便是心靈相通,於是王公公便道:“從今往後,江玉便是當朝的太子妃。”
江詞眼裏全是驚訝,她就這樣變成太子妃了?心中有激動,更有感動,其實什麼太子妃、皇後她並不在乎,她最在意的還是紀楚含這個人,其餘佳麗便是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但江詞卻已經無暇顧及於此了。
眾人散去後,便徒留紀楚含與江詞二人在此處,在離去之時元祈更有一種像是他們二人串通好了一般,元祈真的希望紀楚含弄錯了的好,但往往卻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她江詞還是跟紀楚含在一處了,揮袖離去,這樣的情緒落在了董貴妃的眼裏,董貴妃更是嫉恨江詞。
隻是礙於皇上在此處,也不敢有太多的動作,此時的江詞已經是淚不成聲,紀楚含眉頭緊蹙,看著這樣的江詞,難免有些心痛,但卻又破涕為笑,“你為何要哭?”
“你可知本郡主……”江詞突然覺得如今再叫本郡主有些不合適隻得改口道:“臣妾還以為你會反悔。”
紀楚含道:“本太子那可是與你立過山盟海誓的,再者就連定情信物都送了,怎能會反悔?倒是你,你怎麼卻變得如此多心了?”
江詞撇撇嘴道:“哪裏是臣妾多心?皇上為你選的女子皆是名門的女子,某某宰相之女,某某丞相之女,要麼便是,某某大臣之女,高貴得不得了,怎麼都覺得臣妾這個掛名的郡主強?更何況個個生得妖嬈多姿,傾國傾城,臣妾在其中不知有多麼不顯眼。”
這種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紀楚含不敢置信道:“詞兒,這倒是不太像你了,你怎得變得如此不相信自己?在本太子眼中,又有哪位女子比得上你?你也曾知曉,本太子的妾室無數,但卻不曾碰過她們一根頭發。”
江詞撇撇嘴道:“你可別說,若不是你的那個什麼京城第一美人恨不得馬上讓臣妾消失,現在你可是太子殿下,是以後的皇上,若是臣妾幾時死的都不知罷。”
紀楚含立即用著自己的手指堵住了江詞的嘴道:“切莫亂說,什麼死不死的?本太子定要讓你好好活著,既然本太子答應你日後定不會選妃,那定不會選妃。”
江詞看到紀楚含說得如此斬釘截鐵,就算不願相信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不相信啊,江詞微笑道:“好,臣妾相信你便是。”
紀楚含突然想到了今夜的驚喜道:“詞兒,聽聞你有什麼東西送給本太子,本太子還真想瞧瞧。”
江詞的臉色突然“唰!”地一下緋紅,“今夜便知曉,此物隻能允許你一人知曉便好,若是旁人知曉,卻又覺得臣妾太過輕浮。”
紀楚含將江詞撈入了自己的懷中,“詞兒,我的好詞兒,本太子突然之間很期待,你將會送本太子什麼禮物?隻是話又說回來,那是什麼禮物?為何如此神秘?”
江詞道:“因為隻有夜晚才能看得到而已。”
隻有晚上才能看得到的東西,那便是煙火了,平日裏也放過不少的煙火,最漂亮最特別的一次便是皇上過壽之時,如今江詞卻又不知放什麼煙火,他總覺得這事情還沒完,沒想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