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你為何不吃?”
紀楚含道:“本太子已用過午膳,這些是本太子專門為你留的。”
在說此話之時,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江詞用著雙手撐著下巴道:“你怎麼今日如此開心?”
紀楚含微笑道:“隻要有你在,本太子都無比開心。”
“你近日是抹了蜜嗎?怎得如此多的甜蜜的話,倒是讓本郡主心裏都甜甜的。”江詞好笑道。
紀楚含道:“你若喜歡本太子便經常說給你聽。”
江詞笑了,笑得就像一朵花兒一般。
二人便來至禦花園之中,方才在太子寢宮之中倒未曾發現,待走出之後這才聽到有關於,昨夜太子殿下帶著一名陌生女子回宮的消息。
陌生女子?江詞這才想到如今她還戴著那張麵具,原以為不敢出來的,隻因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居然如此曝光在了陽光之下,實在並非明智之舉。
卻突然想起此時戴著的一張麵具,倒也沒有什麼可以防著的了,隻因此時她在眾人心中,她便是一名陌生女子。
這倒亦好,也少了許多的事情,但在她心中卻還是有些緊張,便道:“楚含,皇上可否得知?”
“他當然知曉,隻認為你隻不過是其中一名佳麗罷了,雖說父皇有些生氣,但卻也並沒說什麼。”紀楚含道。
江詞眉頭緊蹙道:“本郡主倒是甚是好奇,你如何回答皇上的問題?”
“本太子隻不過是說與此女在民間見了一麵罷了。”紀楚含道。
“哦。”
江詞在應了這聲時其實心中還是有氣的,但卻並未說出。
紀楚含突然發現江詞臉上難看之色,“怎得?”
“原來太子之情居然是如此輕易,說變心就變心,在眾人眼中原本以為太子殿下隻喜懷玉郡主一人,卻不曾想突然與一名隻見過一麵的佳麗便在一處。”江詞道。
“生氣?”紀楚含將江詞擁入懷中。
江詞道:“本郡主生氣作甚?”
雖說是如此但讓人聽了依然是像在生氣一般,紀楚含用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子道:“等等本太子便可,用不了多日,你便是太子妃,待百年後,你便是皇後。”
紀楚含的眼裏淨是柔情蜜意,讓江詞會一不小心便掉入了愛的泥沼之中的感覺。
“本郡主隻想與你一處,那些什麼太子妃或者是皇後,本郡主倒是從未想過。”江詞道。
“若是要想在一處一生一世的永不分離,你得隻能是皇後,詞兒,本太子自然知曉你在顧慮些什麼,放心,日後便也無人能幹涉本太子,當然除了你以外。”
聽聞紀楚含此言,江詞一雙杏目裏滿滿皆是驚訝的神情,是嗎?雖說她也不知日後日日子是否跟紀楚含所言的一般,但此情此景的話卻也覺得懸的。
現在她隻求能與紀楚含在一處哪怕隻是僅僅隻是相守著這一個時辰也都覺得值。
就在此時,紀楚含便從一棵樹上摘下了一片綠葉,便吹了起來,此人向來清冷,怎麼都不沒想他居然還能用一片綠葉就能吹出如此動聽的曲子。
這樣的曲子聽起來,倒也挺令人歡喜,惹得江詞的臉上也跟著揚起了一抹弧線,此番此景更讓旁人瞧見卻覺得有一種醉人之感,就在此時董貴妃從自己寢宮中出來,便看到了這麼一番的甜蜜相處,不由得蹙眉,紀楚含與皇上皆是她要消失在人世間之中的人。
隻是在紀楚含身邊的這名女子究竟是何許人也,卻不得而知,隻因江詞今日戴了麵具,也無人知曉她究竟是何人,還以為是某個被選中的佳麗,倒也不關她什麼事情了。
待紀楚含吹完了一曲以後,江詞便道:“本郡主尚且不知你居然還能吹出如此好聽的曲子,倒是令人甚是好聽。”
聽到了江詞所言,怎得紀楚含卻不太愛聽了?於是紀楚含蹙眉道:“你當真以為本太子除了隻會一意孤行以外,什麼都不會?”
一瞧見紀楚含那不悅的神情,江詞便笑道:“本郡主倒沒想如此那麼多,就像你如此清冷的性格,就覺得你不太適合此曲,此曲聽來令人十分舒暢,非常甜美,但卻不曾想能從你嘴裏吹出來,卻又是別有一番的滋味。
被江詞如此說了一通,紀楚含突然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好,誰都沒有想到,他這位太子在江詞的心中居然是如此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