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心中始終係一人(2 / 2)

若是他走了,是不是她就要跟薛銘宇在一處了?越想越不踏實,江詞此時還是有些生氣,這人還真賴上了,紀楚含隻得走了過來,拉住了江詞那蔥白一般的手,“詞兒,對不起,本太子不應惹你生氣?”

對不起?江詞突然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難得啊,沒想太子殿下還有道歉之時。”

紀楚含一想到了皇上要為他選妃,他更不想離開她,隻想在此處多待在此處,“楚含,你為何還不回自己的寢宮?若是被人瞧見,你我二人之間事情,便再也藏不住了。”

雖說他們二人並沒有做什麼,但在那場宴席上,自從自己中毒了以後,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總覺得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不然曾經也不見他如此粘著她。

紀楚含隻得起身對江詞道:“好,詞兒,本太子先回去,一會兒便再來看你。”

聽到了此言,江詞不由得眼角一抽,最終紀楚含是離開了,江詞然後道:“杜鵑。”

杜鵑聽聞江詞喚她便進屋,“郡主,您喚奴婢?”

“如今已是幾時了?”江詞詢問道。

“郡主已昏迷了十日了。”杜鵑道。

十日?如此長?待她身體康複便當真要下嫁給薛銘宇了,“為何本郡主還在皇宮內,本郡主不是應該回王府嗎?”

“這……”杜鵑道:“當日郡主已昏迷尚不知,見你中毒,太子殿下便徹底惱了直接將陳慧香打入了死牢,就在此事過後到了第二日午時問斬,今後無人害你了。”

江詞聽聞此事以後不由得抿起唇,杜鵑又道:“是太子殿下將你帶到這兒的,隻因殿下實在不舍郡主,王爺已有多次想帶你回去,但都被殿下回絕了,定要將你留置宮中,王爺沒轍隻得先回王府。

郡主,殿下是無比思念你。”

江詞歎了一口氣道:“若是心中有本郡主,又為何總是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杜鵑道:“隻因你每日總與薛公子在一處,因此殿下就……”

提起了薛銘宇江詞倒是一直都未瞧見著他,“杜鵑,銘宇呢?怎得沒瞧見他過來?”

杜鵑道:“聽聞方才薛少傅已回去了,”杜鵑想了想便道:“這……奴婢還有一事,想要告訴郡主。”

江詞道:“究竟是什麼事情?”

“你與太子殿下在一處已被薛少傅瞧見了,他,看起來心情十分不好。”杜鵑眉頭緊蹙道。

江詞歎了一口氣,人世間難過的那關便是“感情”二字,她什麼都可以給他,但她的這顆心卻無從給得起他。

待到江詞的身體已康複了以後便從屋中走了出來,卻不曾想她的存在已被董貴妃落入了眼中,董貴妃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這到底是為何,為何她還沒死?她總以為陳慧香已經做幹淨了,可是卻並沒有,但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紀楚含剛剛批完奏折便走了過來,卻瞧見江詞在禦花園之中看著荷塘裏麵的魚兒,她的咳嗽的確是好了些,但是經過兩三次差點被害死,似乎她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她幹咳了幾聲。

董貴妃瞧見紀楚含在此處,危險地眯起了雙眸,這個女人怎能一邊對太子含情脈脈,一邊又勾引元祈,實在是令她覺得惡心,哼!她總以為這件事情皇上一定會阻止的,哪知這件事情根本就阻止不了。

“你不是說一到春暖花開之時,你的身體便好了,可是,你還是……”紀楚含眉頭緊蹙。

江詞起身行禮道:“懷玉叩見太子殿下。”

懷玉叩見太子殿下?如此生分,紀楚含道:“本太子不喜你如此生分,方才問你話,你尚未回答。”紀楚含滿臉的不悅。

“不知為何,原本春暖花開之時是會好的,隻是這次反倒越發的病得長了一些。”江詞道。

很顯然隻不過是隨意找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她可不想說隻因思念某人過度因此才變成這樣的,這樣反倒自己變成了花癡了,再者,這皇宮還真是,說不定哪一天自己這條小命就丟了。

“禦醫說了,關於你身上的病,你始終不能言說,他也不好給你如何開藥,你到底有什麼樣隱情,為何不肯說出來?”紀楚含道。

“說了如何,不說又如何?”江詞突然之間轉過身,“楚含,你可否陪本郡主去采一下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