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究竟是為何你心知肚明?”
紀楚含說完便離開,反倒是薛銘宇那是一臉的懵逼,不知紀楚含為何要惱?
當江詞看到紀楚含之時總覺得自己要倒黴了的感覺。
特別是紀楚含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你為何要欺騙本太子?你若坦言你喜的是薛銘宇便明說就是,但你卻居然玩弄本太子的感情?”
江詞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他在吼什麼,“楚含,你在說什麼?”
“江詞!你膽子大了是不是?既然你與薛銘宇如此恩愛,那本太子便成全你們,廢懷玉士女之位,讓其滾出皇宮!此事本太子會稟明父皇。”紀楚含幾乎是咬著牙道。
江詞從未瞧見紀楚含如此生氣過,臉頰上滑下了眼淚,就連紀楚含都不知正因為自己的不信任深深地傷了她的心。
江詞立即收拾東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他是太子是未來皇上,他說的便是聖旨,他要她進宮便要她進宮,他要她滾,便要她滾,沒有任何理由。
這就是紀楚含,江詞冷笑著便離開了皇宮,回到秦王府,身子一軟便轟然倒下,秦王爺立即去扶,“玉兒,玉兒,你,你這是怎麼了?這,剛剛都好好的。”
待到江詞醒來了以後便瞧見薛銘宇在自己的身邊,“方才殿下找到我,究竟出了何事?”
“出了何事?嗬!本郡主若是知道就好了,他高興就將本郡主接回宮,他若不高興就要本郡主滾,咳咳咳……”江詞道。
“我總覺得殿下之所以如此生氣,定是因為你的事情,隻是不知是什麼,是不是應該將此事告訴殿下?”薛銘宇道。
“告訴他有用?既然他要將本郡主趕出來了,那本郡主就當從未認識過這樣的人。”江詞負氣道。
薛銘宇一手緊緊攥成了拳,“你當真能將其當作從未發現過嗎?”
心裏劃過一絲傷痛,當然此話並未說出,他深知他們二人都喜歡彼此,但交流方式存在問題,隻是不知這次紀楚含又誤會了什麼。
“小詞,你如今病情又加重了,你切莫動氣了。”薛銘宇道。
病情又加重?江詞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杜鵑便端來了藥過來,臉色有些難看。
江詞幹咳了幾聲道:“你準備想說什麼?”
“這……這是禦醫開的方子,平日裏與郡主學習過,感覺,感覺這藥像是產後才服用的藥。”杜鵑道。
江詞的眼角一抽,“什麼?產後?”
“奴婢不知是熬好還是不熬好?”杜鵑道。
江詞咳嗽了幾聲道:“興許本郡主他誤會了什麼。”
“那這藥……”杜鵑道。
“就放在此處罷。”江詞道。
薛銘宇眉頭緊皺,“難道他以為你和我……”
完了,完了,這次誤會可真是大了,雖說江詞的確是失過血,但並非是那種失血,江詞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此人可不可以不要想象力太豐富?
“我去進宮向他澄清。”
說完便要起身進宮見紀楚含,但卻又拉住了薛銘宇,“哎,還是不要去了,本郡主並非想去澄清此事。”
“可你……”薛銘宇眼裏劃過一絲傷痛。
如今江詞一點兒都不想說話。
過年這日,秦王府中的父女二人均進了皇宮,在江詞身邊自然便是薛銘宇,如今的江詞臉色並不怎麼好,倒是紀楚含身邊並無任何佳麗,反倒是元祈身邊甚是熱鬧,烏蘭格格以及那個一直到現在還不肯放棄紀楚含的陳慧香。
她那雙眼睛幾乎都要長在紀楚含身上了,江詞又幹咳了幾聲,手裏還拿著個帕子,便瞧見帕子上有血,臉色更是蒼白如雪,眼裏驚訝劃過,但很快恢複平靜唯恐被紀楚含發現。
但她卻不知方才的情緒已經讓紀楚含盡收眼底,不由得眉頭緊蹙,但最終也隻是那麼一瞬間,於是在大家都在請安之時,紀楚含的唇抿成了一條線,一手緊緊攥成了拳。
但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的淡定,好像並沒有影響一般。
薛銘宇扶著江詞,跪了下來,其餘人也跪了下來,“懷玉、薛銘宇……叩見皇上。”
“今日進宮的都是貴客,爾等平身罷。”
皇上依舊坐著輪椅,臉上難掩蒼白與憔悴,目光落在了江詞身上,“玉兒,這是身體不適?”
江詞微笑道:“懷玉近段時間的確身體有些不適。”
皇上微笑道:“下個月便是你成親之日,要可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