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另一方麵隻是想多來看看你,當然此話並未說出。
“哦。”江詞的語氣當中透著某種失望的感覺。
“行刺你之人,本太子覺得定是那神女無疑。”紀楚含道。
江詞就像是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邊的男子,“楚含,怎麼本郡主總覺得你近日智商不在線?”
紀楚含:“……”
若是別人他定會一腳將她踹開,隻是在自己麵前的卻是江詞。
“就算是白癡都知,除了神女還會有誰?”江詞氣憤道。
紀楚含倒是眼裏劃過一絲驚訝,但最終也隻不過是轉瞬即逝,“沒曾想你居然還知這事情是神女做的?”
“當本郡主真白癡不成?是你一直都不願信本郡主,本郡主跟聊那顯得忒費力,霸道、專製!”江詞道。
在江詞看不到的角落裏,紀楚含將自己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江詞再道:“當時你還在與齊崎族的人一起鬥的時候,本郡主便已知,此女是蒙古國的一名國師,但好像並非是真的國師,一想到了國師……”一想到了國師,於是便立即轉過臉看向了紀楚含,“楚含,你在皇宮如此之久,你可知皇宮裏有個什麼國師麼?”
“國師?”紀楚含一臉的懵逼。
江詞一瞧見紀楚含如此這般模樣,看來是當真不認得那國師,於是便想了想道:“本郡主當時遇到了一人,聽他所言,他是一位國師,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罷,或者五六十歲?總之不管,聽他所言,他是大都的國師。”
江詞一想到了那個國師,總覺得此人像是不真實的人存在一般,紀楚含聽聞江詞所言,不由得眉頭緊蹙,越發地覺得這皇宮的趣事越來越多了。
“嗯。”十分清冷地應了一聲,過了許久這才再次開口道:“那國師究竟是對你說了些什麼?”
江詞一時間不知該跟紀楚含說什麼,於是隻得含糊道:“也沒什麼,隻是覺得此人怪怪的,說話也是奇奇怪怪的。”
“夜色已深,你早早睡下罷,還有你的咳嗽……”紀楚含的心一緊。
“本郡主無事,本郡主曾跟你說起過,待春日到來,便也好了。”江詞道。
紀楚含就算是萬般的擔憂,但也不得不回皇宮,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再度出宮的消息,那可不了得,隻是臨走前拜年對江詞道:“近日,一人若是要出去,可要小心。”
江詞點了點退道:“嗯。”
心中一暖,在她記憶之中,此人從未關心過什麼人,如今這是要唱得哪一般,選妃?國師?一跟紀楚含聊了如此那麼多,頓時江詞的腦海之中亂成了一鍋粥。
雖然表麵上無心無肺,但她心中卻是一點兒都不情願紀楚含去選什麼妃,如今進皇宮還得去偽裝一下,嗬!真的是受夠了,如此這麼想著便閉上了雙眸。
隻是不知為何閉上雙眸不久,她,好似瞧見了各種不同身份的自己,有成為皇後的自己,然後被某某妃嬪給害死,還有一個是女官,先前還是挺好的,因為有皇上撐腰,但後來皇上駕崩了,被新皇給賜死了,另外一個身份便是淪落成了一位名妓。
後來被皇上給寵幸了之後,卻遭到追殺,結果她跳崖自盡,等等,不知有多種死法,但夢中的男主卻自始至終都隻有一人,那便是紀楚含自己。
隻是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江詞突然之間“嗖!”地一聲起身,額頭上冷汗涔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部起伏不定,當杜鵑進來之時一臉的莫名,“呃……郡主,你,你怎麼,今日的臉色怎麼……那麼白?方才是做噩夢了嗎?”
江詞深深地長歎了一口氣道:“無妨,隻是不知為何,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罷了。”
江詞想了想,看來她該為自己開一些安神的藥才行,於是便在桌上寫上一張方子,在韓銘宇的方子之上,再加了幾味安神的藥,這才要離開。
“哎!郡主,你還未用早膳呢?”
杜鵑的聲音傳來,但江詞卻已經早早地離去了。
當韓銘宇來至王府之時,江詞卻還未歸來,但桌上卻擺放著早膳,看來是離去的十分匆忙,然後看向了杜鵑道:“杜鵑,小詞呢?”
“郡主方才寫了一張方子,然後便離開了,像是去為自己抓藥罷。”杜鵑道。
“她又怎麼了?”韓銘宇眉頭緊蹙道。
“近日總是做噩夢,今日一早醒來,瞧見她冷汗涔涔的,估計又被噩夢給擾醒的。”杜鵑如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