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事之後,江詞不由得眼角一抽,莫名奇妙被紀楚含給鄙視了,這種感覺還真心不好,此人向來訓人均是一針見血的,真心受不了。
敢情他們所有人都知,唯獨她不知一旦認清了這件事情,她真想挖個地洞將自己藏好。
自從大都使者說蒙古國有人要殺郡主的消息,頓時立即去查,身為國師的神女定是坐不住了,隻得逃向齊崎族。
神女也不知怎得之前紀楚含派來的眼線被她利用,哪知一下子被紀楚含給識破?這些均不是她所想要的,一想到了此處便感覺十分可氣。
神女穿著一身白色鬥篷趕往了齊崎族,齊崎瞧見神女歸來很是驚訝,“我說你怎麼那麼快便被人盯上了?”
“我怎麼得知如此之快被那紀楚含給發現?明明派人去殺江詞,誰沒想,不曾有一個活口回來,倘若我不走難道待他們抓來不成?
你可知他們居然派使臣過來詢問大汗,若是穿幫了,那可怎麼得了?”神女眉頭緊皺道。
齊崎笑道:“我還以為你從不怕的呢。”
神女對此人徹底無言,她現在是無心再與其多說一句話。
而在蒙古國那邊,使臣便道:“你們那裏是否有一個國師?並且還是一名女子?”
可汗眉頭緊皺道:“是有一名女子,但卻並非是國師,如今卻不知在何處。”
“此女是否跟你們有什麼過節。”使臣道。
“此女無非便是不滿我贈予她的東西,架子倒是挺大,再加上又看上了二王子,隻可惜犬子不喜她於是便開始玩起失蹤,她原本是一位很厲害將軍。”可汗道。
“將軍?女將軍?”
使臣眉頭緊蹙道。
蒙古國的人的喜好倒是十分的特別,居然要一個女子當什麼將軍,於是使臣便與蒙古國大汗聊了一會兒便立即將方才得到的消息用飛鴿傳書的形式傳達到了大都皇宮。
大都那邊也就很快得到了消息,隻是當得到消息之時卻已經到了夜晚,江詞早已回王府,雖說紀楚含雖然依然不舍,反倒被江詞給笑話了一頓,但紀楚含最終也隻是無可奈何,如今卻在寢宮,正要入睡,哪知便有人來通報。
“太子殿下,方才聽聞有人有急事來報。”
紀楚含道:“就讓其進來罷。”
於是一名侍衛走了進來,“殿下,方才有飛鴿傳書,像是從蒙古國那邊來的。”
“快呈上來。”紀楚含道。
侍衛便將其呈了上來,紀楚含將一張紙條展開卻瞧見上麵寫的是,“行刺郡主之人,有可能是蒙古國的一位將軍。”
一提到將軍就會讓人很自然地想到了是男的,隻是下麵還有一句話,那便是,“此將軍為一名女子,在多年以前便已失蹤。”
紀楚含看到了這些字樣以後,不由得危險地眯起了雙眸,原本將要睡下了的,但他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於是便立即道:“快點為本太子更衣。”
宮女一臉懵逼,“殿下,皇上說了,叫你日後切莫去王府。”
紀楚含用著鋒利的眸子掃過自己身邊的宮女,“切莫讓本太子再重複第二遍!”
宮女一瞧見紀楚含這副模樣,被唬得雙腿發軟,“是,是。”說完便隻得趕緊為紀楚含更衣。
近日紀楚含本就心中十分煩躁,偏偏有些人卻是如此的不知死活,非要挑戰本太子的耐性。
紀楚含幾乎是騎著馬便來至王府,如今夜色已深,自然是無人再在院內,杜鵑瞧見紀楚含過來,立即行禮道:“殿下。”
紀楚含立即讓其趕緊退下,他這才走進了江詞的房中,隻是在夢中江詞都並不是如此踏實,還伴隨著一些輕咳,“咳咳,咳咳。”
紀楚含看到江詞這樣的身子,不由得眉頭緊蹙,心中劃過一絲疼痛,江詞隻覺自己的臉上有一陣觸感,紀楚含這才醒了過來,便對上了紀楚含的雙眸,“楚含?如此晚,你過來作甚?”
江詞打了個嗬欠,紀楚含差點都忘記找尋她是有事的呃,方才瞧見她那甜睡模樣,便深感迷人,倘若有朝一日,她能從自己的身邊睡下,那不知會有多麼的幸福,一想到了這樣的睡顏將會屬於韓銘宇,心中各種不爽。
江詞一點兒都不明白為何紀楚含的眼眶怎麼紅了,若是她不了解他的為人的,還以為此人要哭了呢,在江詞的記憶之中,還從未瞧見他為什麼事物傷心過。
“本太子,是想要過來跟你在前幾日遇見行刺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