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紀楚含此話,江詞頓時愣住了,聽聞紀楚含此言一出倒是讓她的心裏便是暖暖的,愣在原地卻是一動也不動,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這才走了過去。
紀楚含突然轉過身對江詞道:“詞兒,有沒有想念過曾經在宮外的生活?比如你我二人當時本太子還是大少爺,而你卻是本太子的一名丫鬟。”
江詞更愣住了,好好的,紀楚含又提起它作甚?怎得有些悲春傷秋之感?江詞突然笑了道:“如今時過境遷,明明隻不過是過了幾個月,可是你我二人卻是你是太子,我卻變成了郡主,嗬,這世道倒真是奇妙。”
想念如何?不想念又如何?如今唯恐再也回不到過去,江詞突然之間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便道,“本郡主倒是十分驚訝,如今的你怎能會突然想起往事來?本郡主回王府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紀楚含伸出一條長胳膊,試圖想要抓住什麼,但卻十分遺憾,卻是什麼都抓不到,心中難免有些悲哀,一想到江詞將要嫁給他人,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快。
紀楚含便回皇上寢宮將方才與江詞查到的東西捧上來,皇上便起身,看向了帶著劇毒的銀針,“父皇,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董貴妃,至於董貴妃為何要陷害懷玉郡主,兒臣現在尚未得知。”
“董,董貴妃?這……這女人究竟想作甚?”
皇上便瞧見了以後,氣得咳嗽了好幾聲,“咳咳咳……”
紀楚含立即走上前,“父皇,父皇,父皇請息怒,至於此女人究竟是暗藏著什麼目的,便讓兒臣細細查來。”
“好吧,那這事情便交給你去查罷。”皇上道。
“喏,那兒臣先告退。”
紀楚含便從皇上寢宮之中走了出去,但卻他自覺全身就像被抽幹了一般,正在他悵然若失之時,就有一抹纖長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一嗅到如此特別的體香之時,紀楚含便知是誰。
陳慧香眉頭緊皺,用著她那蔥白一般的手拉住了紀楚含的胳膊,“殿下,你在這裏作甚?”
紀楚含臉全都黑了,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瞪著她,將她那一根一根手指扒開,然後起身轉身就走,“殿下,殿下!”
隻是紀楚含哪怕是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原本他本來對這陳慧香無感,但自從瞧見她從元祈房間裏麵出來之後,他更是憎惡,因為他覺得此女十分的髒。
方才在宮中江詞倒是沒有咳嗽幾聲,反倒回到了王府內,卻病得像隻病貓一般,在王府內也甚是無聊,索性也懶得裝病貓,便出了王府去山上看是否有什麼藥可以采,甚至還研究了一些炮彈一樣的東東,這是她鼓搗了好長時間出來的。
曾經在21世紀時,她還當真研究過,隻是當時候隻是知道了一些理論知識,如今是尋著一些記憶去製造,果然是費時。
當秦王爺瞧見王府後院擺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之時,眼裏劃過一絲驚訝,“呃……懷玉,你這究竟是作甚?這些東西有何用?”
“這些當然是用來打仗用的,若是皇宮需要用的話,定能派得上用場。”
江詞道。
“切莫開玩笑罷,這,這如此古怪的東西,便能打仗?”秦王爺有些不信。
江詞給了秦王爺一個大大的笑容,拿出一顆炮彈便道:“父親,你可別小看此物,若是女兒這麼一扔,估計整個秦王府都會炸成廢墟呢。”
秦王爺更是吃驚,“那麼厲害?”
“不信,女兒便試給你看。”
江詞作勢要試的模樣,秦王爺生怕自家女兒真的將王府給炸了,便道:“哎,哎,哎,得,得,得,算本王怕了你。”
江詞這才放下,笑得更厲害了,就在此時元祈便走了過來,“喲!小詞真的是好有雅興。”
秦王爺便看向了元祈便道:“四王爺。”
見到元祈過來,秦王爺也不便打擾,與元祈相比,秦王爺也算是前輩,隻是這輩分倒是有些尷尬,索性就連行禮也就免了。
元祈瞧見這後院如此多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十分吃驚,“這……這是作甚?”
“本郡主無非就是覺得無聊,便隨意擺弄的,不過能在打仗之時派得上用場。”江詞道。
元祈眼裏劃過一絲驚訝的神情,“這玩意兒也能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