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江詞道。
元祈也不再糾結此事,於是便對江詞道:“小詞,總是待在家中不覺得煩悶嗎?不如本王帶你出去賞玩可好?”
江詞立即給了元祈一個大大的笑容,“正好,本郡主正覺得嫌悶呢。”
於是便同元祈一起離開了,元祈本想與江詞二人十指相扣出去,哪知江詞卻不給他機會,倒是一人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徹底將紀楚含的警告給拋向了九霄雲外,這也算是沒人了。
但是瞧見江詞如此快樂的表情,就連元祈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居然還揚起了一抹笑容,然後邁著兩條長腿走了出去,可是也就隻差這一步,在元祈與江詞離開了後,紀楚含便走到了王府。
當他去了王府之時卻並未瞧見江詞,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於是便詢問杜鵑:“杜鵑,詞兒呢?”
“方才四王爺過來,郡主便同他一起去了。”
杜鵑如實回答。
若是韓銘宇倒也罷了,可是她居然……方才在宮中紀楚含跟她所說的話,全當成了耳旁風,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那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幾乎用著跑的方式便離開了,但是臉上的表情那是非常不爽。
杜鵑看著紀楚含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眉頭緊蹙,她倒是越來越看不懂這三人的互動方式了。
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夜晚風大,來至橋上,江詞便咳嗽了幾聲,如今倒是病得越發得厲害,不過她的身體自然皆知,元祈瞧見江詞咳嗽,便將自己身上的披風給脫了下來便蓋在了江詞的後背之上,江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便道:“多謝四哥。”
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隻是皇宮之中不得擅自出去,四哥居然還出宮看小妹,若是被皇上知曉將會該如何?”
元祈道:“出來之前我便已與父皇通知了一聲,隻要不回去太晚,父皇也無話可說。”
江詞在宮中聽聞元祈是最受皇上寵愛的,但如今好好的太子之位卻被紀楚含捷足先登,元祈心中頗有不爽,隻是唯恐不僅僅隻是元祈自己一人不爽罷,皇上膝下共有四子,如今算上了紀楚含那便是五子,隻是一直從進宮直到現在,卻從未瞧見三皇子。
不知此人究竟在何處,於是便對元祈道:“聽聞皇上有四子,如今卻多了紀楚含一人那便是五子,怎得我卻從未見過三皇子?”
元祈微笑便道:“三皇子,也就是三哥,之母隻不過是個名妓而已,後來被父皇接入了宮中,曾被後宮陷害被打入了冷宮,如今的三皇子也因此常年居住在冷宮之內,幾乎都被父皇給忽略了。”
江詞聽到了此言,倒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皇宮不僅僅是女子的牢籠,同樣也是不受寵的皇子的牢籠,雖說不知在三皇子身上所犯了什麼錯,但也不至於讓他永遠都居住在冷宮,三皇子也得需要娶妻生子啊。
如今算來,他也成年了,就連元祈都已經成親了,可他卻……怕是皇上早已忘卻他了罷。
江詞又幹咳了幾聲,元祈便道:“小詞這是著了涼麼?”
江詞微笑道:“隻不過是對著天氣的變化比較敏感罷,體內有寒疾,因此……”
下麵的話,江詞也並沒說,既然如此,元祈也沒有再度詢問,倒是元祈瞧見了夜晚還有人賣發釵的,倒是想送一件發釵作為禮物,其實那也是說明是定情信物罷。
最初江詞也沒多想,元祈便將一枚發釵買了下來,隻是突然想起了江詞要嫁給韓銘宇,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便走了過去便對江詞道:“小詞,你看……”
江詞看到了這支發釵不由得心裏一緊,這元祈究竟是何意?聽聞皇宮之中有一個規矩,若是收下了定情信物,那她便是皇宮之中的人,雖說他們二人之間無血緣關係,但江詞卻並未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尚且在元祈身邊已有了烏蘭格格,然後又將陳慧香給臨幸了,這……怎麼看來都不怎麼的好啊。
江詞眼裏劃過一絲驚訝,不由得眉頭緊蹙,也便在這時,在他們二人對麵,一抹白衣勝雪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二人麵前,當江詞對上了那雙眼裏全是怒火的雙眸之時,一臉的莫名。
紀楚含立即飛奔過來,將江詞拽到了自己的身後,“難道四弟忘記了,詞兒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如今你左手一個蒙古國那邊的烏蘭格格,右手又有一個宰相之女,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恨不得要將在元祈的身上瞪出個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