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姓彭的在楊眺身上找刺激。鄧一川又記起剛來博物館報到那天看見的那一幕。算是心裏有了底,這三人的關係應該是這樣:彭帥的心在伊淺秋這裏,伊淺秋不買姓彭的帳,姓彭的至今得不了手,偶爾跑楊眺這邊找點樂子。
挨了楊眺的訓,姓彭的好像規矩了些,兩人之間再沒啥肢體上的動作了。過了一會,鄧一川聽姓彭的說道:“跟我要好處肯定沒有,但你別忘了,老大把咱倆放這裏的目的。我可告訴你,老大最近對我們很不滿,我已經挨過好幾次訓了。你我再不加把勁,怕是老大真要采取動作呢。我倒是小事,大不了換個地方開車,幹的還是侍候人的差事。你呢,沒了這個辦公室主任,看你到時候咋整?”
老大?鄧一川心裏咯噔一聲。姓彭的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們兩個還有老大?
鄧一川想走也走不開了,彭帥的話一下勾起他的欲望,屏聲息氣,想聽接下去他們說什麼?
就聽楊眺帶著情緒說:“我才不要替你們幹這些肮髒事呢,左一聲老大右一聲老大,他拿我當什麼了,一塊抹布,用完就扔!”
“不幹,不幹怕是由不得你吧?”姓彭的陰陰笑了笑。好像又伸手捏了楊眺一把。楊眺罵一聲:“髒手拿開!”又道,“咋,還想威脅我啊?”
“不是我威脅,我幹嘛威脅你,是你那侄子,你要有種,就去跟他說。”姓彭的陰陰笑了笑。放肆地伸出手,在楊眺起伏不停的胸上狠狠捏了一把。
“死人,弄疼我了,你不能輕點啊。跟他說就說,當我怕他,爺倆都不是好東西。”
“行啊,改天找個地方,開家賓館,我保證溫柔地待你。不過現在嘛,咱還得說正事,聽著,老大發現姓伊的對他不忠,可能要出賣他。老大要是倒了,你我都沒好果子吃。輕者咱得回原單位去,重呢,後果怕是你也能想得出來。監獄那地方可不是誰都能待的。你侄子說了,一定得把姓伊的盯死了,她要是真敢跟對老大三心二意,真敢把不該講的講出去,尤其講給鄧一川那小子,咱就得先把她……”
後麵的話姓彭的沒說,鄧一川聽見楊眺受驚訝地叫了一聲:“你想咋,那種事我可不敢做,讓我盯著他們行,做別的,休想!”
鄧一川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楊眺心虛了,姓彭的一番話,把她嚇住了。
姓彭的又說:“放心,那些事不會讓你做,到時老大自有安排,咱現在就是盯緊她,看她跟鄧一川那小子到底搞什麼鬼?對了,我聽你侄子說,姓伊的前段日子去省城見過那人,她要是真向那人倒戈,麻煩可就大了。”
“哪個人?”楊眺緊跟著問出一句。
“我也不清楚,但聽你侄子那口氣,好像那人官很大,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普天成吧。”
“啊,她跑去見普天成,不可能吧?”
“現在的事很難說,啥可能啥不可能,別忘了,陳原的事還沒結論,誰輸誰贏現在還很難說。”
“那又管我什麼事?”楊眺故作不屑地道了一句。
姓彭的冷冷一笑:“你先別嘴硬,咱老大真要倒了,甭說你擺不了現在這個譜,怕到時候,你比鄧一川老婆還慘。”
“啊,管鄧一川老婆啥事,彭帥你到底是幹啥的,咋啥都知道?”
那天鄧一川聽到這,不敢再聽了,也沒法聽。
彭帥提到了他老婆,還說他老婆很慘,他忽然就感覺問題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