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如玉定血魂,古墓寒冰楚門膽。”納蘭蟬衣說著,看著蕭問道。
“如今玉菩提倒是有了,可古墓劍宗的寒冰玉棺和楚門的雪魄膽,可是不易。”李仲說著,心中也在糾結。
“有何不易。”蕭問道冷芒一閃。
“寒冰玉棺躺著的是古墓劍宗的開派祖師龍女,而楚門的雪魄膽可是在當今楚門開派祖師唐即墨的口裏。”李仲說道。
隻聽納蘭蟬衣問著:“這唐即墨可與唐門有瓜葛。”
“便是唐門,我也要拿。”蕭問道說完,轉身即走。
可蕭問道剛走了半丈,半回頭的說道:“從此以後,蕭問道與幻丘仙山再無瓜葛。”
他眸中泛起紫芒,早已消失在蒼穹之上。
玉虛子看著蕭問道的身影兒,怔怔的看了幾眼,說道:“從此以後,蕭問道與幻丘仙山再無半點瓜葛。”
他說完,看著幻丘仙山餘下的弟子,又是一呼說道:“可他還是兜古殿的大師兄。”
這一場,九大仙山的浩劫,總算落下帷幕。
待仙山各宗的宗主弟子,都往各自的山宗而去,餘下的獨孤藍衣半蹲在半夏身前,說道:“天寒了,披一件衣裳,”
獨孤藍衣說著將她的淡青色的披風,披在半夏的身上,便和妖國六聖往天京而去。
“她就是那孩子。”六聖的開天象祖問著。
隻見獨孤藍衣搖了一下頭,便頭也不回的往妖國而去。
···
···
南終山,名氣雖不如九大仙山,可門宗興盛在九州之中,也是執牛耳者。
傳說古墓劍宗便在南終山中,而南終山的門宗,卻沒有古墓劍宗的山門。
蕭問道擎劍站在一處名為“青蠻門”的山門處,他斬下一劍,便將青蠻門的石匾,斬為碎石,散落一旁。
青蠻門以“煉體”為道,脾氣也是橫衝直撞,野蠻強橫。
“毛頭小子。”隻見一位青蠻門的弟子,持著一根鐵棒殺來。
蕭問道挑起腳下的碎石,如一柄短刃刺在那人的胸口,那人便身退三丈,倒地不起。
“古墓劍宗在何處。”蕭問道問著。
青蠻門的弟子,麵麵一望,持著兵器皆是衝殺而起,如街頭群毆。
一劍萬斬,這一眾青蠻門的弟子,胸口一抹血色,便倒地命斃。
“青蠻門門主陳峰年。”隻見一人站在蕭問道的身前,背後背著一柄烏黑的寬刀。
“古墓劍宗在何處。”蕭問道問著,看著陳峰年。
那陳峰年眼角提溜著,拱手說道:“古墓劍宗我聽都未聽過,前輩···。”
他還未說完,蕭問道已將問道劍放在他的左肩上,劍刃與他的脖子,隻有一絲之隔。
陳峰年提著一口氣,說道:“古墓劍宗就在南終山的西麵。”
蕭問道盯著陳峰年,那陳峰年總覺得後背處,一股鬼風,陰氣森森。
一處僻靜的山麓下,雜草叢生綿延的腳底,那陳峰年指著一個山洞,說道:“那就是古墓劍宗的所在。”
蕭問道一瞥那山洞處,彎著身子便進了山洞,隻見洞中漆黑不見五指。
待蕭問道入了那山洞,隻見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陳峰年的身邊說道:“門主,你當真要將古墓劍宗的秘地,拱手讓人。”
“這古墓劍宗的秘地,可是有劍陣的,他絕對出不來。”陳峰年說著,看著身旁的那人說道:“去將先秦山的齊有崖,請到此處。”
蕭問道的指尖纏繞著離火,隻見這山洞的石壁中,鏤刻著字形合一的劍譜,山洞之中擺放著大小不一的石棺,石棺之上都放著一柄仙劍。
忽的一下,周身劃過幾道劍氣,才知曉這古墓之中,藏有劍陣。
擎起問道劍,便是一斬。那劍陣便消散於無形,沒了半點劍氣。
如今這尋常的劍陣,在蕭問道的眼中,就如無物。而古墓劍宗的劍陣,怕是隻對啟元境界的修道者,有所威脅。
他心中猜想,隻怕這古墓劍宗的修為至深者,也不過是初立元府的啟元境。
一絲寒意,從身前半丈襲來,隻見那寒冰玉棺便在他的眼前,而玉棺之中躺著一位容貌清冷的女子,那女子身著一襲白衣,清純不可方物。
玉棺之上,鏤刻著兩柄形色迥異的兩柄仙劍,一劍名為“龍女”,一劍名為“鳳年”。
“你是有情人,定也能懂我。”蕭問道說著,將那女子抱出玉棺外。
誰知那女子剛從玉棺而出,便化為一襲白衣,落在蕭問道的手裏。
蕭問道將那女子的白衣,和那兩柄仙劍,一並放在一起,拱手一拜。
他扛起寒冰玉棺,便出了古墓劍宗的秘地,當頭便是一道劍氣。
持劍那人白須銀鬢,消瘦入骨,可那道劍意,倒是不俗。隻可惜他的劍隻是凡人的劍,而蕭問道並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