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蕭問道淡淡的說道。
那人微微一愣,說道:“蕭王如今是我的姐夫,你我算是一家人了。”
此時眾人才算明了,這人算是蕭啟山的“小舅子”,怪不得舉止頗為親昵。
“我敬諸位一杯酒。”那人舉杯,卻是將目光瞥在殷扶搖的身上。
他是醉翁不在酒,蕭問道卻沒心思與他扯近乎,雙眸一揚說道:“若是再近我一步,斷了你的腿。”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而美人更是催情的藥,那人橫眉一對,左手按在蕭問道的肩膀上,說道:“我的腿就在這,你隨時來斷。”
呲啦!
那人臉上一道血痕,隻見半夏揚著鞭子蹙眸看著那人,說道:“小子,不知道這是誰的天下麼。”
那人身退半步,捂著那道鞭痕,無奈而退。
誰知,過了一會兒,於漾柔來到眾人身旁,說道:“半夏,你可還記得不正山。”
“記得。”半夏剛說,便心知不妙。
“你們兩人青梅竹馬,每當你犯錯,可總是問道代你受罰,你可還記得。”於漾柔說著,看著蕭問道。
蕭問道站起身子,一下跪倒在於漾柔身前,說道:“道兒,領罰。”
納蘭蝶衣心中不忍,也一並跪在他的身旁,隻聽於漾柔說道:“跪吧,你們都是得道高人。那就,跪兩個時辰。”
“叔母。”納蘭蟬衣剛欲勸說。
可於漾柔眼中劃過一道星芒,讓納蘭蟬衣頓時無言。
“這酒,喝的氣悶。”李仲說著,大歎一聲。
“喲,蕭王好氣派的家規,讓我孫兒孫媳跪罰。”隻聽一道聲音劃起,易慕白走了進來。
“易武尊。”仙山弟子一呼,隻見身著赤紅色喜袍的蕭啟山,看著易慕白。
“武尊,登門。蓬蓽···。”蕭啟山正想說著客套話。
隻聽易慕白說道:“還咽不下一口氣。”
“沒想到易武尊來賀吧,啟山賢弟。”魔君南燭在身後說道。
“你先起來,喜宴之後再領跪罰。”於漾柔說道。
“為什麼。”蕭問道問著。
“哼,哪有那麼多的話。”於漾柔說完,冷顏走開。
“長兄···。”蕭啟山朝著南燭拱手一呼。
“今日,你是新郎你最大。”魔君南燭說著,便走向蕭問道一眾人。
“自便。”蕭啟山淡淡的說著,轉身即走。
遠道而來的易慕白和蕭啟山並無多言,可兩人心中的怨恨,仿佛減少了幾分。
“道兒,你這修為進境,便是我與你爺爺都不及你。”易慕白說道。
“嗯,這幾日便要破境築元。”蕭問道說著,看了魔君南燭一眼。
“小時候,我帶你去摸斑虎屁股。如今,便是你帶我去摸斑虎屁股了。”魔君南燭打趣的說著,看著易慕白。
“可還記得,當年我說的話。”易慕白問著。
“哪句。”蕭問道一問。
“封侯拜相三千年,不及一瓢貧賤情。”易慕白說著,端起一杯酒,灑在了地上。
魔君南燭淡淡的看著易慕白,隻聽易慕白說道:“當年我與嶽王之情,弟不及兄,弟之過。如今,啟山討伐天武,我也無話可說。這一杯敬長兄蕭天嶽,而這一杯敬啟山和魔君的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