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訣,一念封天。”蕭問道促起玄衣訣第七層,朝著刀芒硬拚而去。
“魯莽···。”百裏滄海說完,眸中精光一閃。
隻見蕭問道拳下的刀芒,消散在空中,哪還有半分氣勢。
“天元立術。”朽木豔客又是一呼。
蒼穹上的棋盤,又是另一番氣勢,刀芒就如棋子一般,刮起一渦旋風。
一團黑影兒的刀芒,朝著蕭問道席卷而來,地上的石板,都化為齏粉。
“不妙,不妙。沒想到,朽木豔客的縱橫刀道,還勝年輕的朽木心狐一籌。”百裏滄海看著朽木豔客的刀道說著。
“這人族的小子,著實莽撞。他那心頭好,贏了便是贏了,何必再節外生枝。當年的朽木心狐和朽木野狐,在帝丘中可著實驚豔。”殷扶搖淺笑著說道。
“如今,我倒是真想與朽木野狐一戰,看他還能不能在我的後背,再留下一刀。”皇甫棄祖說著,眸子中盡是往昔的回憶。
“快看。”百裏滄海猛地一聲大呼。
“這是···。”皇甫棄祖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心中一驚。
那團黑影中,劃過一團赤影,隻見蕭問道渾身冒著離火,站在那一渦刀風中。
那一渦刀風,一半還為黑影兒,一半卻是一片赤火。
“禦風之道。”皇甫棄祖看著蕭問道,眼中劃過一抹欣賞,繼續說道:“還能禦五行之火。”
“這···天武人族的修道者,小小年紀,就有這般造化。”殷扶搖說著,在皇甫棄祖的懷中,一下就坐了起來。
“我倒是想見識一下,是何人教出他這樣的弟子。”皇甫棄祖說著,看著一旁俏立的百裏滄海。
“他說,一是魔君,二是天武的易慕白,還要花鳥魚蟲。”百裏滄海淡淡的說著,心中也在訝異。
他們幾人正說著,朽木豔客的“刀雲”,已經成大敗之勢。
棋盤之上的朽木豔客,看著腳下的那團離火之風,臉上掛著細汗,擎著手中的玄策刀。
他一下咬破舌尖,一滴濃血,噴在玄策刀上。
“蒼龍鬥宿。”
蕭問道看著棋盤上又是七道刀勢,沿著莫名的軌跡,在棋盤上懸下七柄斷刀朝地。
“刀宿。”皇甫棄祖看著朽木豔客的刀勢說道。
“以刀身為星宿,借星辰之力,化為刀陣。”百裏滄海說著,看著蕭問道。
還有一臉決絕的朽木豔客,以將死之心廝殺的朽木豔客。
“滄海倒是懂朽木家的刀道。”皇甫棄祖說道。
“哈···哈。”百裏滄海幹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那敗家的兄長,不就是敗在朽木心狐的這一刀麼。”
忽爾,蕭問道收劍入鞘,緊閉兩目,就如待死之人。
“他這是···賣弄什麼玄虛。”殷扶搖看著說道。
無一人再言一語,靜待他們兩人的最後一擊。
鬥宿已成,蒼龍起勢。
刀芒劃過,一道血色染天,蕭問道躺在血泊之中。
“嘭”
眾人還沒回過神,朽木豔客又蹲坐在地,撇著頭看著身後的一人。
隻聽朽木豔客和皇甫棄祖,異口同聲的說出四個字。
“三生道訣。”
“地上可涼。”蕭問道淡淡的說著,倒是與納蘭蝶衣的口吻頗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