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三重門(1 / 2)

“你是誰。”九霄風流看著一腳踏進屋舍的百裏滄海問道。

眾人一愣,隻見百裏滄海顏紅腮粉,盡是小女子的作態。

“在三百一十一年前,凜仙台。”百裏滄海眨巴著眼睛問著。

“上清城,凜仙台。”那九霄風流問著,可看著神色,著實不認得百裏滄海。

“對,偷了你的詩章,還有你的流雲簪子。”百裏滄海說著,從懷裏拿出一隻平淡無奇的木簪。

眾人瞠目在一側,羞愧難當。本以為百裏滄海一口一個“色胚”罵著,到最後隻是一麵之緣。

還是一個小賊的一麵之緣,這···百裏滄海才是真的不要臉皮。

“額···。”九霄風流隻能無語,將目光放在了納蘭蟬衣的臉上。

“倒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九霄風流說道。

“前輩。”納蘭蟬衣稍稍頷首,便喊了一聲。

九霄風流一擺手,便將眾人迎了進去。

初入屋舍,隻見石牆上懸著數十幅字畫,大廳當空掛著“風流”兩字。

“這世間還有九霄之姓。”無涯小聲問著。

“那是他自己起的姓名,你且問問他,他的本命為何。”百裏滄海說著,拿著桌上的梨果,便咬了一大口。

可當她看見九霄風流在身前的時候,小嘴就如兔子,便是渴極了,也是小口慢咽。

“本名,便是九霄風流。”九霄風流說著,一雙眉目定定的看著納蘭蟬衣。

“前輩,他已有心上人。”沉禹徑直站著,晴眸一簇,定定的看著九霄風流俊美的臉龐。

“哦,何人。”九霄風流抬眸問著納蘭蟬衣。

隻見,納蘭蟬衣臉色平淡的說道:“心上人,便是放在心間的。前輩,是麼。”

“那我可能將姑娘放在心間。”九霄風流笑著,一雙眸子,映著納蘭蟬衣的樣子。

“前輩,自重。”沉禹說著,臉上劃起一絲怒氣。

誰知,納蘭蟬衣起身說道:“前輩,若是想將我放在心上,蟬衣拜謝。”

“哦,看來你有情殤。”九霄風流看著納蘭蟬衣的神色說道。

“哪有什麼情殤,隻是懵懂而已。”納蘭蟬衣說著,臉上平淡到極致。

忽爾,納蘭蝶衣瞪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若是,我也尋一處這樣的屋舍,便可廝守終老。”

“不如,我將風流齋讓與你和姑娘的心上人,可好。”九霄風流笑著,眼神真切。

納蘭蝶衣小手輕擺,說道:“不必,隻要他在我的身旁,便是桃源世外。”

九霄風流聽著納蘭蝶衣的言語,臉上盡是笑意,說道:“沒想到,今日能遇上一位心中知己。”

“我也有心上人。”納蘭蝶衣小嘴一嘟,看著九霄風流說道。

“有便有了,為何說出氣我。”九霄風流笑道。

“哪有氣你,隻是受不了你的眼神。”納蘭蝶衣小聲說著,說完就轉身看著窗外櫻風如瀑。

“哈哈,姑娘有趣。”九霄風流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玉佩。

那玉佩上刻著“九霄”兩字,倒是精巧。

“若是無事,姑娘常來風流齋,坐上一坐。”九霄風流將玉佩遞到納蘭蝶衣的身前。

誰知納蘭蝶衣看了一眼玉佩,又瞥著蕭問道的神色。

“拿上便是,算是前輩厚愛。”蕭問道笑道。

誰知,九霄風流卻是一臉怒容,說道:“她這樣的妙人,怎會尋你這樣的俗人。”

“前輩,勿怒。”蕭問道臉上堆起狡黠的笑,冷不丁朝著納蘭蟬衣的粉唇吻去。

納蘭蝶衣猝不及防,隻能小喘的,憋紅了粉頰。

“情字,是天下間最俗的字。可世間眾人,卻是趨之若鶩,為何。”蕭問道攬著納蘭蝶衣的腰肢問道。

“哦,為何。”九霄風流揚眉問著。

“隻因,這世間能有一人念你,疼你,知你。便勝卻世間無數的雅,雅到極致便是這最俗的情。”蕭問道說著,臉上盡是疼愛之意。

眾人聽著蕭問道的言語,都是蹙眉沉思,隻要納蘭蟬衣臉上平淡到極致。

“妙,你也是妙。”九霄風流輕鼓掌,看著百裏滄海。

“我···。”百裏滄海說道。

“若是無你,哪有這樣的妙人,來這風流齋。”百裏九霄風流說著,一聲大呼說道:“初生,上茶。”

隻見一位生的眉目如春水的姑娘,移著小步,端上幾杯花茶。

“嚐嚐風流齋的風流茶。”九霄風流說道。

香茗香矣,佳人更是香嫋滿屋。

“你帶著他們來,不會又是衝著我的詩章或是一隻木簪而來吧。”九霄風流看著百裏滄海說道。

“當年,你在凜仙台寫下的詩篇,我太是心儀,便竊在手中。”百裏滄海說著,想起往日舊事,繼續說道:“如今,我也常拿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