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情字,殺人(1 / 2)

易慕白看著憑空消失的一老一幼,說道:“你來,便是為了他手中的東西。”

“湊巧,著實湊巧。”蕭問道笑著說道。

納蘭蝶衣還沉浸在易慕白當年的愛恨情仇中,臉上沒有一絲喜色。

“蝶衣。”易慕白輕輕一呼。

納蘭蝶衣抬眸一望,隻見易慕白的眼中,滿是慈祥。

“不如,讓無憂也拜在幻丘仙山,我也能照看。”納蘭蝶衣說著心中所想。

易慕白搖了搖頭,說道:“她生在帝王家,已是榮華纏身,富貴逼人。這是她的造化也是她的劫數,她如今嫁入唐門,就算是人皇也左右不了,你也不必傷神。”

納蘭蝶衣頷首,雙手卻還是緊握著,臉上滿是決絕。

蕭問道說道:“唐逝水絕不會辜負無憂的,也一定能護夏無憂無虞。”

誰知納蘭蝶衣小臉一俏,冷顏霜眸的說道:“便是唐門的門主,敢傷無憂,我也定要他的性命。”

蕭問道看著納蘭蝶衣仿佛如雌豹護崽兒一般,心中知曉她重情義,特別是知曉了當年易慕白和王卓爾的過往,更添憤恨。

“待十月魔族征戰天武,我會給啟山一個交代。”易慕白說著,臉上還是無悲無喜。

“爺爺,你不欠蕭家的,也無需給父親任何的交代。”蕭問道蹙眉說道。

易慕白擺了擺手,一雙清目看著,看著池塘中的幾尾錦鯉說道:“我欠蕭家的,這條命還不完。”

他說完,弓著身子將魚食撒到池塘中,便徑直回了屋舍。

“三皇子,駕到。”一位仆人傳喚道。

“武尊,為何天武鐵騎寸步未進。”那夏近白人還未到,怒聲已起。

當夏近白看著蕭問道和納蘭蝶衣,還有納蘭蝶衣手中抱著的丹青鼎,又看到易慕白站在木門旁。

“哼,天武鐵騎。”蕭問道冷哼一聲,看著夏近白的神色。

誰知,夏近白臉色一緩,神色隱忍的恰到好處,隻是眸子中的精光閃現。

“原來是雪國的蕭王世子。”夏近白說著,還是一副灑脫的樣子。

“再過三月,不知你還是不是天武的三皇子。”蕭問道嘴角一揚,眼中盡是冷芒。

夏近白看了一眼易慕白,又看了一眼蕭問道說道:“就憑雪國的鐵騎麼。”

“若是再加上妖族和獸族呢。”蕭問道信口胡謅道。

隻見那夏近白鬢角淌著一滴細汗,一陣涼風拂過,那鬢角的細汗,早已沒有一絲蹤影。

還是一副風淡雲輕世襲王侯的樣子,隻聽夏近白說道:“不如,我親自問一問妖帝,你可能做了妖國的主。”

蕭問道一聽,隻是英眉一掀說道:“你心虛,便心虛了,何必硬撐。”

夏近白理也不理蕭問道,拱手拜著易慕白說道:“武尊,父皇讓我過問天武和慶國的戰情,武尊勿怪。”

易慕白說道:“道兒和蝶衣,先回鎮嶽仙山吧。你們都是仙山的翹楚,不必沾染凡界的俗事。”

夏近白一聽,隻見兩腮一脹,也不發一言。

“拜別,爺爺。”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朝著易慕白拱手說道。

就在蕭問道路過夏近白身子的時候,回身看著易慕白,呲牙說道:“爺爺不可忘了,孫兒隻是掛名在幻丘仙山,玉虛老道管不了孫兒的自由身,若是誰敢動一絲歪念,我定親手誅殺。”

夏近白的脊梁劃過一道汗,隻有他自己知道,剛才他的心髒停了三息。

這便是仙家手段!

他也隻能想想,深吸了幾口氣,撫平他的氣息。

蕭問道和納蘭蝶衣早已無蹤,隻是夏近白的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

···

待蕭問道和納蘭蝶衣到了鎮嶽仙山的璿璣宮,隻見大殿之上空無一人,就連全真上人也不在大殿中。

過了大半個時辰,隻見全真上人看著他們兩人,一臉懊惱。

隻見餘下的八位仙山的門主,默不作聲,卻是嘴角含笑。

“輸了,全輸了。”全真上人說著,鼓著兩腮,銀須貼頸。

蕭問道一下心中明了,定是全真上人定下了賭約,而且還與時間有關。

“你···你···。”全真上人說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整話。

納蘭蝶衣還沉浸在易慕白說的那段往事中,還是冷臉霜眸的說道:“你是想罵街,還是想動手。”

她一說完,璿璣宮的大殿上,噤如寒蟬,沒有一絲聲音。

“蝶衣,可是誰惹惱了你。”玄虛子說著,看著愛徒,卻將目光放在了蕭問道身上。

全真上人瞪著雙眼,看著納蘭蝶衣的神色,隻能定定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