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地仙金丹(2 / 2)

他灑脫,卻不是一個迂腐的人。

到了幻丘山,玉虛子看著蕭問道空手而回,老臉都是一紅,說道:“你是兜古殿的大弟子,找到了乞虛的劍,為何讓一位獵戶送來。”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那位獵戶管我一頓飯,我還人家一份機緣,不過,他膝下有三子,你去看看有沒有適合修道的。”

玉虛子聽著蕭問道的話,銀眉一豎,說道:“就一頓飯,你就將尋仙大會的資格,拱手相讓了。”

蕭問道乖巧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嗯。”

他這徒兒好不容易聽話一回,倒是將他氣得不輕。

不經意間,蕭問道看了一眼皇廬峰清虛子的神色,他那徒兒關棠,就站在身後臉色也是如常。

“同門比試,有生有死,皇廬峰座下弟子楊列,暴斃在一個山洞之中。生死有命,諸位同修,都替楊列感到惋惜,不過事關尋仙大會,諸位同修,節哀順變。”玉虛子將皇廬峰死的弟子,大聲宣布了出來。

幻丘山的弟子,將目光放在了皇廬峰另外一位弟子身上,關棠。

清虛子邁出一步說道:“同門比試,死傷難免,關棠也承認了錯手殺死楊列的事,而玉虛宗主所說,也為至理,皇廬峰會厚葬楊列,關棠也退出尋仙大會的比試。”

又是以退為進,幻丘山的師兄弟,看著關棠的眼神,也是變得柔和了。

關棠麵無神色的低著頭,好似痛心。

蕭問道不知道清虛子的葫蘆裏,賣了什麼藥,可讓關棠力擔楊列的死,看來清虛子還真有故事。

“餘下四子,明日比試。”玉虛子說完,就進了兜古殿了。

本來都以為隻剩兩個名額,誰知蕭問道讓獵戶送走一個,關棠又拱手相讓一個。

幻丘山的七峰,又熱鬧了起來。

納蘭蝶衣早早的來到兜古殿,一臉溫柔的看著蕭問道說道:“夫君,不必為尋仙大會心憂,若是夫君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蕭問道一把攬住納蘭蝶衣的腰肢,就像是摸在一塊嫩豆腐上,蕭問道看著納蘭蝶衣的小臉說道:“尋仙大會,有何心憂,不必擔心了。”

兩人剛耳鬢廝磨了一小會兒,玄虛子就到了兜古殿的偏殿。

看著玄虛子的神色,就怕蕭問道“把持”不住,看著納蘭蝶衣說道:“修道,須一日不殆,侗賢峰的弟子,都在等著你呢。”

納蘭蝶衣聽著玄虛子的話,一下就站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

玄虛子以為自己的“奸計”得逞,正想拉著納蘭蝶衣出了偏殿,誰知,蕭問道這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一把拉過納蘭蝶衣,一下就吻在了納蘭蝶衣的粉唇上。

一通狠吻,吻的納蘭蝶衣也是麵頰赤紅,嬌喘連連。

玄虛子看的瞪著雙眼,仍是拿蕭問道沒半點辦法,等了好一會兒,才將納蘭蝶衣拉出了偏殿。

夫君吻娘子,天經地義。

納蘭蝶衣乖巧的跟在玄虛子的身後,也就去了侗賢峰。

本想,帶著空空往後山逛逛,陸東影卻一副麵無表情的提著一壺酒,放在了蕭問道的眼前。

“你不知道喝酒要有下酒菜麼。”蕭問道看著陸東影就提著一壺酒,其他的一點沒有。

陸東影拿起一個茶杯,滿滿的倒了一杯說道:“山下馬虎城,三文錢一壇的糙酒,你都能下咽,我這是一兩黃金的好酒。”

從小喝著“武神酒肆”的烈酒,在蕭問道的心中,酒沒有優劣之分。

“我看三文錢的酒不糙,糙的是人。”蕭問道說道。

陸東影也不多說,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說道:“你真的有六葉的三萬年玄參。”

原來是為了靈藥,這下蕭問道看著眼前的那杯酒,就咽不下去了。

“有,又如何,無,又如何。”蕭問道說著,心中又不曾虧欠他的,也就沒半點好顏色。

我有,但那不是“買賣”。

陸東影聽著蕭問道的話,打開酒瓶的瓶蓋,將一瓶酒,一飲而盡。

撲騰!

他跪倒在蕭問道的身前,凝眉聚目,一臉的堅毅說道:“隻要你將那株六葉玄參給了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為了婉月姑娘。”蕭問道猜測著說道。

陸東影抬首說道:“求藥,卻是給她,可也不是為了她。”

“哦”。蕭問道有了興致。

“我是滄州江城,塵天劍莊的少莊主。”陸東影說出自己的出身。

塵緣未了,蕭問道被提起的興致,又沒了。

修道,不絕塵緣,難成大道,這是修道者,必知的道理。

“我有妻兒,隻要他們再陪我三十載。”陸東影繼續說道。

“哦。”

蕭問道一副看熱鬧的興致,又有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