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密室,隻有我一人能打開。”玄虛子說著,一步踏進了密室中。
燈火微暗,納蘭蝶衣捧著蕭問道給她的那本“丹經”,逐行看著。
紅人也是高挑了不少,辯藥理,記草本。
“蝶衣。”
玄虛子輕呼一聲,納蘭蝶衣還是醉心在丹經中,抬頭都不曾抬頭。
“師父請坐,待我再看完這幾行。”納蘭蝶衣說著,口中輕念。
蕭問道看著納蘭蝶衣埋首在丹經上,明眸流轉,青絲貼麵。
他走至納蘭蝶衣的身前,扯了一下丹經,納蘭蝶衣一抬手,眨了兩下眼睛。
探首一吻,蕭問道一把吻著納蘭蝶衣的粉唇,這一吻就是久長。
玄虛子拉著紅人,一起出了密室。
其實,蕭問道這一吻,一是解了相思之意,二是就想著讓玄虛子難堪,退出密室。
“蝶衣,你聽我說。”
納蘭蝶衣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靜靜的等著他的話。
蕭問道哪能經受住納蘭蝶衣灼灼的眼神,又是一記長吻才罷休。
拿出裝有“大羅玉皇仙衣”和“昆侖天鏡”的錦盒,放到了納蘭蝶衣的手裏。
“這是什麼。”
蕭問道將兩個錦盒打開說道:“這件是大羅山的鎮宗之寶,大羅仙衣。”
接著,指著另一個錦盒說道:“這是昆侖山的鎮宗之寶,昆侖天鏡。”
納蘭蝶衣眼神中,多是惶恐,柔聲問道:“這,夫君從哪來的。”
久居在幻丘山,納蘭蟬衣心中明了,鎮宗之寶對於仙山的意義,一般都是仙山的宗主,代為看管。
據玄虛子,親耳傳言,幻丘山的鎮宗之寶“幻丘仙鈴”,玄虛子也隻見過一麵。
“放心,即便是在昆侖仙山的陽明道人和幻丘山仙山純陽道人的麵前,你也大可使用。”蕭問道出聲說道。
“昆侖仙山和大羅仙山,怎會將鎮宗之寶,給了夫君呢。”納蘭蝶衣還是難以置信。
“嘿嘿。”蕭問道輕笑兩聲說道:“夫君我丹道高明,救了他們一命。那兩人知恩圖報,就將鎮宗之寶,拱手相讓了。”
納蘭蝶衣點了一下頭,卻沒接過去說道:“夫君在外,多有磨難。我在幻丘山上,並無性命之虞,夫君戴上吧。”
心中一暖,蕭問道還是將兩個至寶,放在納蘭蝶衣的手心中。
又取出裝有“燼蝶”的木盒,打開讓納蘭蝶衣看著。
“這是燼蝶,以血為媒。它若是奉你為主,也能保你一生。”蕭問道說著,將裝有燼蝶的盒子,也放在手心中。
納蘭蝶衣看著還是“蛹”的燼蝶,咬破右手食指的指尖,一滴赤血滴在燼蝶的蛹上。
燼蝶之蛹,抖動了一下,又安穩了起來。
事已盡,人也該回了。
出了幻丘山的密室,紅人拱手一拜,又潛心修道了。
“這紅人的心性,也是不可多得的堅韌。你看人,有你的章法。”玄虛子誇著紅人,遞過來一麵印有“幻丘山”字樣的令牌。
“再過三個月,九大仙山就要舉行尋仙大會,若是有空,看看蝶衣的長進。”玄虛子說完這句話,一步跨上侗賢峰。
尋仙大會。
蕭問道收好那麵令牌,再次來到了洛城的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