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仁看來不同凡響啊。”全真上人歎道。
娥峰的天女和薑煙上人都是相視一望,心中對蕭問道都有了幾分掂量,這樣一位年輕人不該是憑空而出。能跟沉禹打個平手,卻籍籍無名的活了十幾年。
“蘇心,你去山下看看丹師有什麼需要的,娥峰都要盡量滿足。”天女屈秋看著風致子說著,眼神也就耐人尋味了。
“蟬衣,你來看看這位年輕人跟今年奪得首榜首名的蕭家後人比,孰高孰低。”天女屈秋再次問道。
納蘭蟬衣說道:“丹師和蕭問道都是不世出的奇才,難分伯仲。還要的等到以後他們兩人交手以後,才能分出上下高低來。”
天女屈秋秀美輕蹙看著全真上人說道:“聽聞上人曾在仙府外,見過蕭問道本人,不知如何評價。”
全真上人臉上堆起笑容說道:“見過一麵,印象不深。”
“哦。”
天女屈秋的這一聲感歎,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擺了個手勢,將全真上人和鎮嶽山的一眾弟子,再次引進娥皇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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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問道到了寒夏府,院落之中多了許多人,有受傷殘喘著,有朽朽老者,也有幾位躺在簡陋木架上的婦人。
小黑龍春春還是抱著空空,慵懶的曬著太陽,一旁擺著果幹蜜餞,一旁擺著佳肴美食,就差幾位傭人,捶肩膀捏腿了。
小黑龍春春看到蕭問道的時候,眼睛一直,捏著空空的脖子就翻牆而去了。
誰知不大一會,空空又越牆而回,再次趴在了蕭問道的肩膀上。
“叛徒。”
牆外一句悶哼聲,朝著空空丟來。
空空伸著猩紅的舌頭,嘴角還是掛著狡黠的笑,一動不動的趴在蕭問道肩膀上。
蕭問道看著空空說道:“你別笑,我走了幾天,你就胖了半斤。”
空空仿佛聽得懂蕭問道的話語,狐瞳一鼓,蕭問道直覺得肩上的重量,不止重了半斤,一百斤是有了。
蕭問道的肩上加力,空空就越發的重,兩人拚了十息的勁兒,蕭問道還是敗下陣來。
他剛想往屋中走去,院中的人都將蕭問道圍成了一圈。
隻聽院中嘈雜,喊得不過就是“救人”“救命”一類的話,此時蕭問道也就明了這些人都是來求醫的。
甲留城寒夏府也就成了周圍百姓,都來求醫的地方了。
隻見陸斬背著幾捆幹柴,剛從府外回來。
“先生從娥峰回來了。”陸斬說道。
蕭問道替他接過幹柴看著院中求醫的一眾人問道:“他們都是從哪聽來的消息。”
陸斬笑道:“先生不知,西嶺娥峰在燕州有著巨大的名望,在天武九州也是名望非凡。甲留城地沿河江,南接妖族。甲留城的人們知道先生被娥峰的高人,請上了西嶺娥峰,口口相傳,先生的名聲就聲名遠播了。”
蕭問道也隻能慘然一笑,本想著歇歇,看來又得忙活了。
“開張。”
蕭問道說著,踏向了同仁閣,用清水洗了把臉,就開始忙著醫人了。
一爐丹藥,一路丹藥的煉著,蕭問道在這同仁閣中,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眼看著,病人少了,藥材也變得少了起來。
“含寒。”蕭問道喊著獨孤含寒。
獨孤含寒乖巧的往他身邊一站問道:“先生,可是乏了累了。”
蕭問道的嘴角含笑,心中也是對煉木訣,欽佩不已。
這幾日雖是煉得都是平常的丹藥,可用起煉木訣,也是得心應手。
“你去看看燕州或是甲留城周圍,可有上好的藥田。”蕭問道吩咐道。
“怎麼,這藥材又不夠了。”獨孤含寒問道。
蕭問道笑道:“我們以醫者入世,我想著自己買下些藥田,種些我們要的藥材。以後,終歸是要用得上的。”
獨孤含寒俏皮的一笑說道:“看來先生真想做個救苦救難的仙人了。”
還沒等獨孤含寒邁出同仁閣,風致子卻走了進來,看著蕭問道說道:“你想買藥田,看來我幫的上忙。”
“上人有藥田。”蕭問道出聲問著。
風致子嘴角含笑說道:“你從娥峰下來,連聲義姐都不喊了麼。”
蕭問道笑道:“義姐。”
風致子說道:“你想要藥田這不難,你還記得棲雲山渾天門麼。”
蕭問道點了點頭,隻聽風致子說道:“不瞞你說,渾天門是我一手建起的宗門,說是娥峰的外門,不如說是我的外門。九大仙山都有著數不清的外門,都是為了宗門。一為選才,二為錢財。渾天門的後山之中,就有一處藥田,若是你需要,娥峰會拱手相讓。”
聽完風致子的話,蕭問道拍了一下額頭說道:“我忽然想起,我手中有一處藥田。”
獨孤含寒聽完,臉上一喜說道:“那就不用再愁無藥材可用了。”
蕭問道拱手看著風致子說道:“多謝義姐出手相助,不過我還是不麻煩義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