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兄一妹,呱噪至極。”隋七未有氣無力一呼,繼續說道:“不如一夫一妻,才是正道。”
“胡說。”
蕭問道濃眉一揚,一聲厲喝,卻是將隋七未嚇了一跳。
而南麝姑娘倒是麵色恬淡,淡笑道:“嫂夫人,我可是見過的,勝我百倍。”
“她···勝過所有人百倍···千倍。”
蕭問道倒是不知謙恭,倒真的誇起了納蘭蝶衣。
可在他心中,這一言一語並非誇張。
“兄長,我此次前來,有一事相說。”南麝一呼。
“何事。”
“兄長,可知太昊炁淵。”
“不可。”
隋七未一聽這太昊炁淵,便小臉漲的通紅,坐直了身子。
“繼續說。”
“如今,七未靈根被毀,仙府損傷。”南麝一呼,繼續說道:“怕是在三宗眼中,她已然是個廢人了。”
“這太昊炁淵,與她有關。”
“廢則廢已,以我心性,不過三千年,定能重修至星君上境。”
“星君上鏡之後呢。”
南麝一問,卻讓隋七未這小臉,臉色一窒卻又展顏一樂。
“在這長生界中,便是星君上鏡,誰能欺我辱我。”
“那你為何要掀翻劍堂,挑翻鶴府,觸怒天威,也要摘下太乙印。”南麝一呼,又是一問:“為何。”
“我本欲破虛諸天之上,與那天道無咎,聊上幾句。”隋七未燦然一笑。
“我欲問他,可有愛而不得之人。”
“我欲問他,天地可有七情。”
“我欲問他,你在那青天之上,可冷,可涼,可有人念,可有人思。”
“我欲問他,他···他可曾願做一介凡人。”
“我欲問他,他可是累了,也曾倦過。”
待那隋七未說完,卻見身前的一杯暖茶,一飲而盡。
“這便是你修道初心。”南麝一呼。
“盡是。”
“諸天萬界之中,人人盡知,天道靈根,皆是無咎之思。”隋七未淡聲繼續說道:“即是他思,我便也思思他。”
蕭問道聽聞她說完,才知她為何修為精進,道法純然。
“那太昊炁淵,與她何幹。”蕭問道回轉心神,淡聲一問。
“不可。”
“你不願親口問他麼。”
在南麝眼中,兩人皆是“瘋子”。
可在她心裏,卻又篤定兩人,當真能見得到天道無咎,那位萬古第一瘋人。
“修道之人,抱樸修神。”南麝一呼。
蕭問道淡聲接話道:“修仙之道,抱炁修靈。”
“正是。”
“炁靈源流,便是諸天修炁之源。”南麝說著,一望隋七未繼續說道:“天道靈根,便以純陽之炁為源。若能采的炁靈,定可讓七未靈根歸源。”
“若能,尋得太昊炁靈,則···。”
“你再說下去,我定斬你。”
隋七未細眉緊蹙,似是怒火中燒,雙手攥的發白。
“說···。”
蕭問道一呼,右手按在隋七未的頭頂,便讓她一言不發。
“太昊仙帝···便是這長生界中第一人。”南麝咬著發白的嘴唇,繼續說道:“他得到破虛,便在太昊炁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