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意:“可以沒有問題,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提前跟你商量的。”
“那就好!”江宇總算是可以鬆了一口氣,希望這一次唐韻的賭注是正確的,最後真的會把唐孟慶這隻老狐狸給引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要不算我一個?”
兩個人猛然之間警覺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對方是劉遠誌,江宇和唐韻都愣住了。
江宇之所以沒有注意到劉遠誌也跟了上來,是因為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唐韻的身上,而唐韻是真的沒有想到,劉遠誌竟然也會藏在身後。
難道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唐韻的臉色微微一變,可沒有忘記,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死他弟弟的凶手。
江宇卻在短暫的時間之內,立刻就恢複了鎮定,眼看著唐韻就像是野獸般要衝出去,他連忙攔住了唐韻,叮囑道:“你剛才才答應我,一切行動都會聽我指揮的,怎麼現在就忘了?”
唐韻不忿的說道:“可是他是殺死我弟弟的凶手,我不能就這麼放了他。”
絕對不能,否則以後就算他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沒有臉麵見自己的弟弟。
江宇頭疼的看著唐韻,別看這個唐韻平時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一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個暴脾氣:“你給我冷靜,一時的衝動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的好處。”
唐韻不解的看著江宇:“他是個殺人凶手,你為什麼要維護他?”
既然,江宇已經跟唐孟慶為敵,那他為什麼要放過唐孟慶手下忠誠的夥伴。
江宇再一次用眼神示意唐韻冷靜下來,然後轉身詢問劉遠誌:“跟在我們的身後有什麼目的嗎?”
“沒有什麼目的,就跟你幫我找到了骨髓一樣,沒有任何目的不行嗎?”劉遠誌看著江宇,話說這是他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江宇,這麼的認真看著江宇反而覺得這個男人頗有韻味。
那是一種坦坦蕩蕩的韻味,當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全身都是舒展開的,不會覺得這個人猥瑣,又帶著目的。
這般想著,劉遠誌唇角的笑意更深,看起來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江宇懶得跟他爭辯:“你剛才說要加入我們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曾經跟我說過,永遠都不會背叛唐孟慶的嗎?”
劉遠誌嘿嘿一笑:“沒錯啊,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加入你們又是另外一回事,因為我這個人向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你已經幫我女兒找到了骨髓,也算是付了錢,既然這樣的話,我當然是要為你做事。”
“你可真是變態。”唐韻忍不住說道,“一麵口口聲聲說會忠誠於我的父親,一麵又要幫我們,你說的話能有幾分是值得讓人相信的?”
劉遠誌雖然一直都在唐氏集團上班,但是跟唐韻打過了照麵,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一方麵是因為自己殺了他弟弟,沒臉見他,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和唐韻本來就是兩個沒有交集的人。
一個是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的人,一個是為了吃一頓飽飯要去殺人的人,兩個人怎麼能算是一個世界的人呢?兩個世界的人又怎麼會有交集呢?
所以,對於唐韻對自己的行為產生異議,他並沒有暴跳如雷,而是很平靜的解釋道:“人都是矛盾的個體,你不也是矛盾的個體嗎?明明唐孟慶是你父親,但是現在你卻要做出將自己的父親送進監獄的行為,這種行為如果放在道德上的話,說不過去吧。”
江宇聽著兩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實在是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了,強忍著打斷兩個人說道:“如果你們這麼喜歡論道的話,能解決掉這件事之後,我單獨給你們開一個房間,好好論道,但是現在,你們放下成見,放下過去的種種。”
說完這段話,江宇轉身去看劉遠誌,“說吧,加入我們,你到底可以做什麼事情?”
既然不願意背叛,那為什麼要加入進來呢?
劉遠誌一字一頓的說道:“當然是把賬本給你們。”
說完,他從江宇微微一笑,淡定自若,不像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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