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搖搖頭,說道:“江院長,他醒過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不適。”隻是很快就再一次昏睡過去了。
江宇了然地點點頭,看來這種新型毒品的表現和反應,並不是這麼穩定,也就是說,千人有千種反應,根本就沒有穩定性。
目前對他們而言,最大的問題是,他們手上隻有兩個案例,兩個案例隻是孤證而已,相互之間並不能證明彼此,要是那些吸食毒品的姑娘,最後也能到戒毒中心來,那他手上的案例就更多了。
江宇想到這裏,連忙準備材料,打算連夜寫一份申請書,遞交工商局,讓他們盡早將戒毒中心重新開業的消息公之於眾,也可以讓更多的社會人才,彙聚此處。
……
市警察局,劉學斌辦公室。
黃嶽山自接到劉學斌電話那一刻,就趕來了劉學斌的辦公室,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劉學斌回來。
陳克明心裏已經有些著急了,想要給劉學斌打電話,問問他到底到哪裏了。
但是剛要挪動腳步,就聽到黃嶽山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給他打電話,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陳克明看向黃嶽山的背影,連忙說道:“是。”繼續站在原地,陪著黃嶽山一起等劉學斌回來。
劉學斌等到消息,說黃嶽山此刻在他的辦公室等他之後,讓其他同誌將杜生禮送往江宇的戒毒中心,然後便往警局趕去。
到了警察局,他拉住一個同事問道:“黃書記在哪裏?”
警察一看是劉學斌,連忙回答道:“黃書記正在您的辦公室。”
劉學斌點點頭,走到門口,剛要擰動門把,忽然想到裏麵他的辦公室裏有監聽器,不行,這一點,還要想方設法告訴黃書記,因為他現在還不想讓對方知道,他已經知道他的辦公室裏有監聽器。
也不想這麼快就暴露了反監聽的事情,這樣隻會打草驚蛇。
他想了想,走到離辦公室有一段距離的走廊,拿出手機給陳克明打電話:“陳秘書,我是劉學斌,你現在不要說話,我的辦公室裏被人裝了監聽器。”
陳克明的視線自然而然地開始在辦公室裏尋找,嘴裏連忙應了兩聲,“嗯嗯,好的。”
劉學斌繼續說道:“陳秘書,我已經到了辦公室門口,一會兒就進去了,你想辦法提醒黃書記,我的辦公室裏有監聽器。”
陳克明說道:“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向黃書記反映情況的,其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劉學斌應道:“沒有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半個小時之後再進去。”
陳克明說道:“好的,杜省長。”
劉學斌自然知道陳克明這不是瘋了,隻是讓對方誤會這個地方是杜生禮的父親,杜省長打的,所以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掛了電話,找了個地方坐了起來,等半個小時之後,才進去見黃書記。
陳克明掛了電話之後,黃嶽山問道:“老杜打來的電話,說什麼呢?”
陳克明低下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黃嶽山,附身說道:“黃書記,杜省長說……”
說著附在黃嶽山的耳朵邊,靜悄悄地說道:“劉局長剛才打來電話,說這屋子裏有監控。”
黃嶽山一聽,笑嗬嗬地說道:“他真是這麼說的,畢竟是為人父母,怎麼可能不關心自己的孩子呢,行,等小杜回來之後,我一定讓小杜給老杜打個電話。”
陳克明笑道:“黃書記,那敢情好。”
而此時,正在監聽這一切的陳深,眉頭微微皺起,手指死死地抓住桌角,冷冷地說道:“剛才陳克明到底是跟誰通話,我要聽到清楚地對話。”
兩個負責監聽的人瑟瑟發抖地看了一眼陳深的方向,往常陳深是絕對不會來這裏的,但是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陳深並沒有沉溺於失敗之中,立刻馬不停蹄地打開監控,並且跟現場監控的人連線。
他想要知道,劉學斌回到警局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何的疑點都不能放過。
“這個……這個……這個有些麻煩……”
其中一個人頂著巨大的壓力,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但是這不是陳深想要聽到的話,他冷笑一聲,說道:“想死嗎?”
兩個人嚇得一哆嗦,隻能拚命地調頻,試圖將剛才的電話錄音還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