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得意的笑容,僵持在臉上,犯罪分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左手就被劉學斌狠狠地踩中,他哀嚎一聲,剛要抽出小刀自盡,卻被劉學斌一腳踢飛了。
其他警察也紛紛趕了上來,將其他兩個試圖自殺的犯罪分子製服。
劉學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臉上隱隱帶著笑意的杜生禮,默默地蹲下身子,將杜生禮背在肩膀上。
其他警察看到劉學斌背著杜生禮,連忙走過來要幫忙,卻都被劉學斌給一一拒絕了。
劉學斌背著杜生禮走到了江宇的麵前,他打開緊緊攥著的手臂,將還剩餘的毒品放在江宇的手中,說道:“他說這是最新型的毒品,相信對你有幫助,局裏肯定也要拿回去研究,所以我給你留了一部分,剛才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兩槍……”
江宇看著劉學斌肩膀上的杜生禮,說道:“你要背著他?”
劉學斌點點頭:“嗯,隻是我欠他的,所以我要背著他到警車那邊。”
江宇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看著手上的毒品,刻不容緩地給胡漢思打電話,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再說這杜生禮,渾身像是散架般,軟骨無力,他伏在劉學斌的肩膀上,動彈不了,也就不再掙紮了,而且劉學斌沒有說錯,這就是劉學斌欠他的,以前他們是在一個部隊的,有一次,劉學斌在馬拉鬆長跑中,狠狠地摔了一跤,再也沒有辦法跑了,最後是杜生禮背著劉學斌,跑了五公裏。
當時每個人身上都是負重十公斤,他背著負重十公斤的劉學斌,愣是跑了五公裏,最後累得氣喘籲籲。
可是後來,因為家裏的原因,也因為他一直 覺得自己當不上副局長,都是因為家裏的父親是省長的原因,所以將所有的氣都撒在劉學斌的身上。
其實說到底都是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老劉。”杜生禮伏在劉學斌的肩膀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叫出他們曾經對彼此的稱呼。
劉學斌將身上的杜生禮往上托了托,臉上露出笑容。
這麼多年的芥蒂,在這麼美麗的夜晚下,化作烏有。
……
江宇給胡漢思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最新的進展,胡漢思說道:“我已經將成分分析出來了,這種毒品比之前的毒品,麻痹神經的功能更強,而且,上癮的時間更短,周期卻更長,最重要的是容易反複。”
江宇點點頭,說道:“嗯,好的,那你將成分表格發給我一份。”
剛才在解救的過程中,還有一大批毒癮患者是沒有被帶走的,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酒吧裏跳舞的女孩子,還有一點就是,這些人都注射了最新型的毒品。
他懷疑,這是個實驗基地,因為這個地方有人,而且各種各樣的設備都很齊全,也就是說,這次在尋找杜生禮的過程中,他們已經將對方的一個老巢給打掉了。
而且,根據他畫出來的圖來看,他圈下來的安全區域,是對方的活動範圍,也就是說,想要找到郭林幕後的神秘人,隻需要在這個安全區域裏繼續尋找就可以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對方斷然不會貿然地到另外一個區域,而一般人都會選擇在自己的區域內,當然了,也不排除對方是二般人。
真的會選擇非安全區域。
這些都是警方的事情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研究出戒毒的方案來,不然的話,這麼多人患上毒癮,對社會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江宇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很晚了,他要馬上趕回戒毒中心,剛才出來的時候著急,忘了將二號病床的病人處理了。
這個人是一定有問題的,一定是有人派來牽製他的,所以回去之後他還要好好問問,這個人的來曆。
“江院長,我們送你吧?”之前懷疑江宇地位有問題的警察,此刻都紛紛走了上來,爭著邀請江宇上車,想要趁機問問江宇到底是怎樣確定這個點就是對方關押杜生禮的地方。
江宇看著這些警察熱情的笑容,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開車過來的。”
說著,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其他的警察看到江宇的背影,都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沒有想到這江院長不僅醫術了得,在偵查這方麵的本事也很厲害呀。”
“那是,你忘了,之前這位江院長還教過我們五禽戲,這個江院長呀,就是個大寶藏,真是越挖越讓你覺得神奇。”
“……”
江宇回到了戒毒中心,醫生連忙報告,二號病床的病人周全醒來過一次,但是很快就昏睡過去了,江宇問周全醒過來的時候,又沒有毒癮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