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劉學斌聽到江宇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說他自己,他就是一個半道上當的警察,可以說手上沒多少功夫。
“那要麼,你後麵也教教我唄。”劉學斌打趣道,剛才聽了江宇的話,他就已經直到,那個叫江小魚的警員,應該是沒什麼危險了。
“你不行,早就過了年齡,筋骨都拉不開了,做做操自己鍛煉一下就行了,不用專門學武了。”
聽到江宇的話,劉學斌深受打擊,整個人蔫了一大截,之前提起的一點興趣瞬間被澆滅了,不過這個時候,江宇又說道:“強身健體做操的話,我可以傳授給你一套五禽戲,如果練得好了,平常一個打四五個年輕力壯小夥子,不成問題。”
“一個打四五個,這麼厲害,你不會是框我吧。”劉學斌有些不可置信,如果做操可以達到這個效果的話,那誰還練武啊。
江宇笑了笑,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你到底學不學,不學就算了。”
一聽這個,劉學斌立刻知道這個事情,萬萬假不了了,和江宇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卻是還沒見過他說過大話。
“學,當然學了,到時候如果好的話,我還要讓局裏的警員都來學一下,哈哈,那樣的話,警隊的戰鬥力,不是立馬就能翻上一倍!”說道這裏,劉學斌激動的看向江宇,想知道他的意思。
因為畢竟從練武的角度來說,一般絕招都是不外傳的,可江宇卻並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頓時讓劉學斌心中一驚。
“此人心胸寬廣,能力又如此出眾,將來必定要成大氣候啊。”對著江宇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劉學斌感慨說道,見江宇已經走的遠了,他也急忙跟了上來。
此時,給江小魚做手術的韋昌明,已經從手術室裏出來了,看到江宇,他連忙過來打招呼道:“哎呀,江院長也過來了,剛才實在是忙,沒和你說上話,實在是抱歉啊。”
說罷韋昌明親自過來和江宇握手,可以說這個年近六旬的外科聖手,在江宇麵前,一點架子也沒有。
江宇也很是恭敬的和他打了招呼,之後就聽韋昌明繼續說道:“幸虧這個病人的幾個要害之處,都堪堪避了過去,否則失血這麼多,這條命怕是難以保住了。”
周圍幾人聽後都暗暗僥幸,此時聽到江小魚沒事,劉學斌也總算是放心了,留下兩個警員照顧他後,就和江宇一起離開了醫院。
兩人坐到車裏,江宇又問劉學斌道:“你那裏內鬼找出來了嗎,這個要是不盡快解決,估計永遠也別想找到韓非砼。”
劉學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在暗中查了許久,但依然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江宇提到內鬼時,忽然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一個懷疑的人,不過不是我的警員,而是你醫院裏的一個家夥,那日我押送唐寅的時候,他也看到了,那時候他似乎正要劃一輛賓利車……”
一聽劉學斌的描述,江宇瞬間明白這個人是誰了,之前他就已經懷疑醫院保潔老劉有問題了,現在還留著他,也是有原因的。
“他啊,我已經可以確定,他是一個內鬼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並不十分精明,還是先留著吧,後麵說不定還是有用的。”江宇說道。
劉學斌忽然醒悟道:“你是說利用他玩反間計,這……能行嗎,不會被看出來吧?”
江宇輕笑一聲說道:“那就要看怎麼玩了,你要知道,人在著急的時候,是最願意相信他希望得到的那個消息的,就像很多人夢想暴富而買彩票一樣。”
“本來是不想打擾你了,沒想到還是把你牽扯了進來,哎,真是沒辦法,誰讓你這麼能幹呢。”劉學斌不好意思說道。
江宇擺了擺手說道:“那個韓非砼,即使沒有你的案子,我也一樣想搬到他的,他這樣的人,多存在一天,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威脅。”
江宇說這些,一點不錯,可以說沒有神仙草的話,此刻就連他們,也處於危險之中,因為那無處不在的千羅,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利器。
和劉學斌分開之後,江宇又來到了陳忠這裏,經過一個星期的培養,他聽說陳忠培育出了一批新苗,已經健康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