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師兄妹二人一向是蒼雲派的天之驕子,這還是第一次被幾頭狼,幾條蛇追著跑。
尋到一條小溪,白若確認四處沒有什麼危險的生物之後,立刻把連絮放下來要查看她的傷口,“被咬到哪了?”
連絮撇撇嘴,那條蛇咬人挺疼的,“右腳腳後跟。”
“解毒丹吃了嗎?”白若一邊脫她鞋襪,一邊問。
連絮像小雞樣的點點頭,“吃了,但是好像沒什麼效果。”
小師妹的解毒丹,不消說,一定是最好的,最起碼在蒼雲派最好的,如果它都沒什麼用的話,白若不敢多想,急急忙忙的俯下身去,將連絮的腳跟抬到他嘴邊,一口一口的醝著幫她吸毒血。
連絮也有點怕了,她雖然受過傷,中過毒,但是也沒像現在這樣被條不知名的毒蛇咬了的啊,她真怕是第二特渡情草。
白若一直等到腳後跟流出來的是鮮血之後,他才給連絮傷藥包紮,把上連絮的脈,他神色就有些奇妙了。
“小連絮,你還記得咬你的那條蛇什麼樣子嗎?”
“全身赤紅的,比較細長,對了,它的毒牙特別長。”連絮忐忑不安的回憶道。
白若簡直不敢看她的眼睛,頓時覺得渾身火辣辣的,“那蛇,本是在荒漠深處才會有的,倒是沒什麼毒性,就是會讓人交歡,被咬者如不立刻找異性交歡,就會功力散失,修為盡毀。”
連絮被嚇了一跳,不過聽白若師兄說完她倒是放了心:“師父說我體質與旁人不同,我現在除了疼什麼感覺也沒有,應該不礙事的吧。”
媚毒被她吃了都沒事,這種什麼交歡的蛇,除了疼點應該也不會有別的問題了,連絮倒是半分不擔憂。
白若看著笑的沒心沒肺的小師妹,他隻覺得他的五髒六腑疼的厲害,她看起來倒是真的沒事,但是他有事啊。
看見白若師兄麵若桃花的樣子,連絮哪裏還不知道他是因為幫自己吸毒血結果一不小心中了毒的,她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敢看他。
左思右想的,好像白若師兄修為盡失的話,且不說出去之後她會不會被幾位長老加掌門給揍死,就憑她一個人,,貌似出不了這秘境。
再說白若師兄長得是真心的好看,她也挺喜歡吃他豆腐的。
要不將就著失身一回?
連絮還在糾結間,白若已經有些控製不住的將她抱在懷裏胡亂的親嘴。
被人親的感覺跟三師兄親她的時候一點兒也不一樣,連絮傻不拉幾的瞅著他。
“小連絮。”衣衫褪盡,白若低啞的說道,傾身就覆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連絮對著他的腦門就是一掌,她皺著眉頭有些不大樂意:“疼。”
那一掌的力度有些大,白若被打的發蒙,有些委屈的停住不動:“我中毒了。”
“我疼。”連絮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有再弄疼她就出去的意思。
溪水邊,獨屬於男人的氣味一點點的變成汗水從白若的身體上滑落,他隱忍悶哼著不敢亂動,小心的一點點的往裏推動,終於在不知猴年馬月之後,得到一聲首肯,盡數入內,大肆的攪動起來。
事完之後,兩人香香甜甜的抱在一起,白若死活不肯從連絮的體內出去,一下一下的摸著兩人的交接之處,像隻動物一樣的亂啃。
連絮累的極,幾番推動沒用,叮囑著白若師兄記得替她擦拭身子之後就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連絮的麵前是一堆燃燒的熱烈的篝火,她身上的衣物穿戴的整整齊齊,身下墊著的是白若師兄的外裳,她揉揉脖子四處張望了下,白若師兄正在河中間泡澡。
許是他體內的毒素還未清除幹淨,想必忍得很辛苦吧。
連絮感歎一句,湊著身子把吊在篝火上的魚湯取了下來,倒進竹筒裏,美美的喝了起來。
一竹筒的魚湯喝完,白若也從小溪裏走上來,用真氣烘幹身上的水汽,臉有些微紅的道:“醒了?”
連絮小小的打了一個嗝,把竹筒遞過去,舔舔嘴巴:“還要。”
接過來魚湯,她喝了好幾口,突然低著腦袋提了一句:“我們的事不許和任何人說。”
小師妹的性子一向很野,她這是不想負責任,白若的心情有些低落,但還是應了下來。
連絮這才又繼續喝她的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