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簡直要被氣笑了,他都還未點名是哪兩個人,連絮都能立馬的對號入座,就這樣,她還護短護成這樣。
“我真是白把自己當作枕頭給你枕了。”白若揉了揉連絮的腦袋,正言道:“本來按照計劃好的,你會和我一起掉落在此處,我們兩個好通過前麵的關卡,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掉落到其它地方,已經耽擱了五六日了,小連絮,那毒掌的毒不要緊吧?”
白若心裏是有些愧疚的,他本算好了會和小師妹一起掉落,最不濟就是相隔上一天半日的,到時候小師妹毒發的話他也好在一旁照料,但沒想到會.........
他在此地等了五六日,何嚐又不是擔心了五六日。
連絮摸上了白若師兄的腰,人魚線樣的,又窄又舒服,她仰著半個腦袋瞧著白若師兄,一邊吃他的豆腐一邊看著他不說話。
白若一早給她把過脈,雖然氣息紊亂,但確實是相安無事的,就連那毒素,都可能在機緣巧合下被清除了。
隻是被小師妹這樣看著,白若還是十分的內疚,就連她明目張膽的吃他的豆腐他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白若在前方探路,連絮手裏抓著根棍子跟在後邊東張西望,蓮花燈已經被她放進了儲物袋,離開了那個村莊,蓮花燈內魂火已滅,算不得活物,自然也就能納入儲物袋中了。
前麵盡是沙路,越往前走,周圍的環境就越發的惡劣,更令人生氣的是,這個地方限製飛行,就連法術也不能使用,好在真氣能用,小一點的點火清潔類的法術還能用。
不然,就憑連絮那愛幹淨的臭毛病,白若早被她給折騰死了。
“白若師兄,”走了小半日的行程,連絮不願再走了,“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按照古書記載,秘境一般並不大,隻不過裏麵到處是陣法陷阱,經常讓人多走彎路卻不自知,還誤認為是秘境太大的緣故。
連絮雖然沒感覺到陣法的存在,但還是擔憂他們多走冤枉路。
白若往回走到連絮的麵前,背對著她蹲下:“上來,我背你。”
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連絮樂嗬嗬的將手裏的棍子丟到,趴到白若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笑。
“應該沒有走錯,不同的是我們隻能順著外圍一步步的繞圈子往裏麵走,小連絮別亂動,小心摔下來。”
連絮將水壺從儲物袋裏掏出來湊到白若嘴邊喂他喝水,幾口水下肚,隻聽見“咕嘟”幾聲,連絮也咽了咽口水。
“白若師兄,我們好像遇到大麻煩了。”
一群餓狼堵在他們往前走的路上,惡狠狠的瞧著他們二人,眼睛裏和爪子上都閃著幽幽的綠光。
“師兄,我們要往回走嗎?”連絮抿了抿嘴,那群餓狼可是來者不善啊,要隔往常也就算了,可現在他們師兄妹二人具是殺傷性法術半點用不出來。
一對落難師兄妹對上一群餓狼,這個,有點讓人無法預料結局啊。
“這是出去的必經之路,難不成在這個秘境裏困一輩子?”白若倒是不見半分懼色,小師妹的性子雖然這麼多年都沒在一起,但是根據別人嘴裏傳出來的事跡,白若多多少少的也能拚湊些出來。
小連絮這不是害怕,是偷懶不想幹活。
反正路不是她走的,如果能換條路走出去而不用動手殺狼的話,大家活著都挺不容易的,何必要費力氣去打鬥呢。
意識到無法偷懶,連絮拍了拍白若師兄的背部:“那你放我下來吧,兩個人打總比一個人要快些。”
餓狼蜂擁而上,相比起白若師兄的優雅劍法,連絮殺狼的動作就十分的暴力了,她沒有什麼兵器,直接從儲物袋裏扯出一段白綾,注入真氣,直接就朝餓狼的腦袋上敲,一敲一個準,腦漿開花,不多一會兒,連絮身邊就沒有幾隻狼了,都跑到白若那裏去了。
“原來狼也是知道欺軟怕硬的啊。”連絮撇撇嘴,圍著她的幾隻狼躊躇著不敢進攻,她也懶的收拾它們,站在一旁瞧白若師兄殺狼的熱鬧。
“啊。大師兄!”連絮突然跳起,一跳白綾瞬間擊入黃沙之中,一條赤紅的蛇被擊殺成幾半截從沙子裏跳落出來,肢體還在無意識的扭動。
“沙子裏有蛇,你小心!”連絮沒想到自己大意失荊州,明明是殺狼,最後卻被條蛇咬了。
聽到小師妹尖叫,白若哪裏還顧得上優雅的殺敵,手裏的劍式一變,幾下就將眼前的餓狼殺死一批,衝出包圍圈,二話不說的就把連絮抱起來跑,頗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