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伸手指向了另一邊,緩緩的說道:“那兒,你帶我去你那個湖,那裏我們還沒看呢!”
陳建斌難以置信的望著蔣欣,連忙退後了幾步,驚恐的望著她:“什麼?你還要檢查湖底?”
蔣欣點點頭,滿意的說道:“是啊!上次的那些凶器不是在湖底找到的嗎,說不定裏麵還有一些遺漏呢?”
陳建斌看了看天空,生無可戀的望著:“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山裏麵有多冷你不知道嗎?要我下去?你是真的會玩啊?”
蔣欣眼睛一瞪,憤怒的望著陳建斌,火道:“陳建斌,你想出爾反爾,。別忘記你答應我的!”
陳建斌頭疼起來,當初怎麼想起來答應幫她調查的。隻看著蔣欣憤怒的表情,陳建斌隻能無奈的脫下衣服跳進了湖裏,可是無論他在湖底裏怎麼找都找不到什麼疑似線索的東西。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他也沒有找到任何和案件相關的線索,隻能露出湖麵去和蔣欣彙合。
“沒有找到,下麵什麼都沒有,”陳建斌站起來氣喘籲籲的說道。
“沒有嗎?怎麼可能?既然作案工具丟在這裏,那麼為什麼沒有線索呢?”蔣欣蹲在岸邊,凝視著水麵,久久不語。
“你說什麼?”陳建斌正在穿著衣服,突然聽見了蔣欣說的話。
“我剛才?我剛才沒說什麼啊?”聽見陳建斌的話,蔣欣不解的說道。
“不對,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句是什麼?”
“最後一句?哦,我說既然作案工具在水裏麵,那麼為什麼沒有線索呢?”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就是這句話,沒錯,我們都想錯了,嫌疑人把作案工具留在這裏,一定會留下線索,而作案工具在水裏麵,我們隻想到了水裏麵,但是扔東西和撿東西不一樣。”
“如果你想扔一件東西,站在原地你就可以扔很遠。但是撿一樣東西卻不一樣。你必須走到他的麵前,才能夠把它撿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蔣欣興奮地望著陳建斌:“我們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我們在水裏麵找到了作案工具。就誤以為線索是在水裏,但是他們是把作案工具扔進去,根本不需要下水,所以如果找線索,那麼就要在岸邊找,而不是在水裏麵。”
陳建斌點了點頭,將身上的衣服穿好,向另一邊走去:“我走這邊,你走那邊,有什麼情況電話聯係。”
蔣欣點了點頭,向另一邊走去。收到一片樹林裏,陳建斌明顯感覺到的這條路有人走過。旁邊的灌木叢低垂著身體。顯然是有人用腳踩過的。
陳建斌看了看前麵的樹林,自己找對了方向,那些人很聰明,特意選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作案工具扔了出去。
前麵的路,很不好走,全部都是一個個腳印,但是陳建斌很開心,連忙向前麵走去。卻看見了蔣欣,他蹲在岸邊,警惕的望著水麵。
陳建斌連忙走了過去了,站在蔣欣的旁邊,蔣欣發現陳建斌的到來,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前麵的水麵。
陳建斌沒有廢話,直接把衣服脫了,跳進了水中,在水裏麵,陳建斌根本看不清東西,剛才借助月光的光芒,陳建斌還可以找一找,但是現在,陳建斌不得不反回。
“不行,裏麵太暗了,我根本看不見東西,隻能夠等天亮了。”
蔣欣點了點頭,把陳建斌拉了上來。雖然蔣欣心裏很著急,但是晚上真的不適合去打撈,如果不是因為一開始沒想到,蔣欣一定會把東西準備好。
站在岸邊,陳建斌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蔣欣的旁邊,緩緩的開口:“你真的這麼想破案嗎?”
“嗯!”蔣欣點了點頭,看著天空的月亮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爸爸是一個警察,我媽媽也是一個警察,他們很厲害,每一次在家裏,都有很多人和他們兩個打招呼,但是我一點兒也不開心,在他們兩個人的眼中,我就是若有若無的人,他們的眼裏,心裏,都是案子,全部都是殺人犯一樣的東西,我很討厭這些。”
“就在某天,我不小心把爸爸的臥室燒了,媽媽直接闖了進去,不管爸爸怎麼喊,她就是不出來,就這樣,他永遠沒有出來了。”
“後來我知道,爸爸在辦一個案子,那是一起搶劫犯殺人滅口的案子,爸爸已經找到了所有證據,但是一旦燒毀,所有的都付之一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