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去世後,爸爸雖然人還在警局,可是再也不管事了,爸爸把媽媽的那個案子解決,之後就不再辦了。
即使有案子他也不會去管,全部交給別人做。而他自己卻整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誰都不理會。”
“要不是我,媽媽不會死,爸爸也不會變成這樣;我每天晚上睡覺都做噩夢,夢到媽媽在大火裏掙紮,她在喊我,可是我救不了她,我就眼睜睜看著她在大火裏掙紮,卻沒有任何辦法。”
“後來,我漸漸長大了,我想繼承媽媽的衣缽,我要當警察。和媽媽一樣做一個懲奸除惡的好警察。可是,我爸爸不準,他說我不配做警察。
本來已經考上警校的我,被他通過關係給我調到了安全局,讓我當上了安全局的領導。”
蔣欣閉了閉眼,輕吐口氣,蔣欣的眼中流下了一滴眼淚,卻被她自己擦幹淨了。停了一會兒,他接著道:“可是我不想待在安全局,我想和我媽媽一樣,做一個警察;所以我要辦一個大案子來向我爸證明,我可以做一個警察,我有這個能力。”
這些話,蔣欣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她覺得有些事情沒必要說的天下皆知,自己心裏清楚就好。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願意告訴這個與自己脾氣格格不入的男人。
可是,她就是這樣一個灑脫的人,說了就算了,沒什麼可矯情的了。
低下頭等著有可能的嘲笑。
陳建斌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去打擾這個憂傷的姑娘。他沒有想到這麼一個聰明、睿智的姑娘竟然有這麼坎坷的身世。
聽完她的敘述,陳建斌輕呼出一口濁氣,輕聲承諾道:“你放心吧!我會幫你一起完成這個案子的。”
蔣欣原本還低著頭等著陳建斌的嘲笑,可是怎麼也沒想到聽到了這麼一句話,驚喜道:“你說真的?你會幫我?”
陳建斌望著她那怎麼也掩藏不住的驚喜聲,失笑道:“真的!”轉而變成嚴肅:“不過這個案子非常複雜,幕後黑手也很危險,就算你知道了是誰動的手,你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也沒有辦法抓住他,甚至還沒有找到她,我們已經對付不了他派出來的人。”
蔣欣昂了昂頭,堅定的望著陳建斌坦然道:“我不怕,隻要能把這個案子破了,即使再危險我也要闖一闖,再說了,如果人人都怕危險,那麼這個世界不就變成一惡人的世界嗎?
誰來維護正義,誰來秉公施法?佛門曾經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竟然沒有人敢查這個案子,那麼我就入地獄,看看地獄到底是什麼樣子。”這個樣子的蔣欣,身上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特質,讓人移不開眼。
陳建斌也看的一愣神。緩了緩神,陳建斌站了起來,笑看著蔣欣,說:“好了,現在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一早過來繼續尋找線索,怎麼樣?”
蔣欣抬頭看了看天色,天空是黑漆漆的顏色,根本看不到是什麼東西?蔣欣站起來跟著陳建斌往回走。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仿佛兩個恩愛的小情侶。
走在後麵的蔣欣不知再想什麼,噗嗤笑出聲來。陳建斌聽到笑聲回過頭來,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樣子,不禁疑惑問道:“你在笑什麼?”
蔣欣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陳建斌已經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正定定的看著她,不禁俏臉一紅。邁過他,往前麵走去。
邊走邊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相處這麼長時間而沒有鬥嘴。”
陳建斌想了想,好像真是這樣。每次兩個人走到一起,總是明嘲暗諷。非要拿話把對方壓的死死的才高興。
陳建斌也低低的笑出了聲,好笑道:“是啊!咱們每次都像是鬥戰的公雞似的,不過我覺得那樣的相處還挺有意思的,在工作之餘還能好點樂趣。”
蔣欣翻了翻白眼,怒嗔道:“你這是什麼愛好,怎麼這麼惡趣味。我看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免得被傳染。”說著還真的跑了開來。陳建斌笑著搖搖頭,抬步跟了上去。
陳建斌和蔣欣兩個人一路回到賓館,蔣欣因為今天把自己壓在心裏好多年的事情吐露出來,心情放鬆了不少,回到臥室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兩個人又跑到了後山準備繼續尋找線索。陳建斌這次根本不用蔣欣督促,自己主動下到湖裏,一個猛子紮進了湖底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