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清站著日曆旁邊。“這上麵最後被人標記的時間是去年下半年,這麼說這些年你父母一直在這裏搞實驗咯?”
“不可能的,他們……”蒼虯的話卡在嘴邊,父母死亡的消息隻有幾人知道,但儀清是一定不知道的,而自己又不能泄露出來。既然父母已經死了,那麼使用這裏的是誰?“……他們……。你是說我以為失蹤的他們其實躲在這裏?”
“你反應弧有這麼長嗎?”儀清笑嘻嘻的走來。“還是說你不肯接受這個事實?那麼現在有個假設,你父母要拿你做人體實驗,被那個金發男人用什麼方法阻止了,或者已經做完實驗隻是你不知道。”
“我的記憶沒有缺失,看牆壁上的抓痕和扭曲的枷鎖就知道實驗需要經曆的痛苦不一般,我不可能完全沒有印象。說到那個金發的男人,感覺和我父母的一個同僚有點相像。好像是主任級別的。”
噠噠……腳步聲從一邊傳來,兩人警覺看去,羅全和普西已經觀察完周圍進來。“沒有路人看見。通過酒店那邊的得知最近已經發生很多次帝國人被撕咬死的事情,但被人殺死奪走財產是很常見的事情,估計也就是幾個不小心的倒黴蛋,沒有引起關注。”
“帝國人?沒有聯盟的人?”聽羅全強調了帝國人,儀清隨即問到。
“還真沒有。”羅全一邊觀察實驗室一邊回答:“凶手殺的都是帝國人,而且還搶走了東西。一個帝國人跟一個被奴役的聯盟人晚出,那天月光很暗。殺人者從暗處撲出撕咬帝國人,咬力非常強悍,咬死後帶走了其手上的杯子。”
“是的,很普通的玻璃杯。據那個活著的聯盟人所說當時他就站著旁邊,隻有1米的距離,因為光線不足隻看清是個長發的人形生物,發色偏淺。不過對方似乎是將他當做不存在的一樣,碰都沒碰他一下。”來到椅子前,他伸出手將一小段金色的頭發從倚靠上端縫隙裏拉出,放置頭頂的強光下顏色又隱約發白。
“玻璃杯……記錄水晶……難道有什麼聯係?”
“誰知道呢。”羅全轉身開始觀察其他地方。“這裏有段時間沒人使用,資料信息也沒有留下。再去其他房間看看吧。”
有玻璃的房間裏麵空無一物,瞟了幾眼便不再細查。其餘幾個封閉的地方被密碼門擋住,蒼虯隨便試了幾下密碼不出意外的是母親的生日。可惜裏麵的資料完全被處理,隻留下牆壁上的爪痕。四人站在最後一個被電子密碼門鎖上的單間前。
“嘶——好冷。”正準備輸密碼的手指再接觸鍵盤那一刻立馬感到刺骨的寒冷,出於條件反射縮回。
儀清見狀用手去試觸。“和礦脈保護層一樣的感覺,但是手沒粘在上麵應該沒有那麼低的溫度。應該是能產生錯覺。”
“一樣的材料……防輻射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