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跟我們的女人們在一起,滿足了愛,滿足了最原始的性的生活。但作為一個男人,無論怎麼說,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實在太小了。因此,我整日悶悶不樂,隻是泡在遊泳池裏,一直在遊。盡管有天仙的妹妹醜丫,*著美麗的身體在遊泳池裏陪著我,讓我瘋讓我狂,而我對生活的熱情已不再。
因為我對女人的愛,我上廚房,洗衣服,拖地,在院子的花壇裏整理花草。而我的女人們隻是帶在孩子,在客體裏一起看電視,一起聊天。在孩子們都睡著的時候,陪我在遊泳池裏遊泳。
當然,這樣的生活,在短暫的時間內是快樂的。但長久之後,會顯得無聊寂寞。我現在已經學會了睡懶覺,醒後也隻是在望著天花板,不到做飯的時候決不起床。老實說,我已經失去了社會人生的價值,我必須重新站起來,就是不走進官場,也要走進商場走進社會。因為那樣的生活,能夠讓我們跟全社會的人融合在一起,那樣的生活不會讓我們寂寞。我必須要找到一個好項目,我不知道我能幹什麼,我在網上開始查,我發現了一個信息,在距離我們家不遠的一個農村地區,因為農民出外打工有五百畝平整的土地已經都是荒蕪,我的心動了。但在此時,我接到了陳麗的電話,說是有紀委的同誌來了。於是,我緊急來到客廳。
有三個人,自稱是區紀委的,但我都不認識。他們都穿著統一的製服,一位是胖胖的中年人,見了我也還隨和,另兩位都是年輕人,是一臉的嚴肅。我讓醜丫去為每人泡一杯茶。紀委的同誌不讓,說是來例行公事的,問完之後就走。看來今天的對話,是非常嚴肅的。
“我叫王濤,區紀委的,請問你們為這棟房子花了多少錢?”中年的幹部直麵著我問話,年輕的一位在做記錄。
“二百五十萬。”我老實說。
“黃金社區還有你的股東,你一共投入了多少?”
“一共是四百萬。”我直說。
“你們哪裏來的錢?”中年人顯得很不客氣。
“有一部分錢是洗金子掙的?”我說。
“就是在市垃圾場那裏洗金子的?”中年人語氣變得溫和起來。
“是。”我回著。
“我知道,洗金池後來被炸了。你洗金子掙了多少?”中年人問。
“三百萬左右。”我老實說。
“有這掙錢?”中年人驚訝了。
“你可以去調查!”我說。
“我們會調查的!”中年人可不客氣。
“你還有另一部分錢來著哪裏?”中年人窮追不舍。
“我老婆那裏。”我直言。
“你的哪個老婆?”中年人繼續問。
“就是我。”陳麗站了出來。
“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中年人問陳麗。
“我父親是包公頭,現在已經去世了。”陳麗回著。
“一共有多少?”中年人窮追不舍。
“一定要告訴你們嗎?”陳麗問。
“最好是說出來。”中年人豪不客氣。
“一千萬。”陳麗直說了。
這時紀委的同誌都傻眼了。
“天,有這多?”中年人好奇。
“你們可以調查。”陳麗回應。
“嗬嗬,我們肯定要調查的。”中年人一點都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