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我之前答應你的也還是有效,我之前不是說等我決定下來之後就請你去東京玩兒嗎?你怎麼樣啊?身體還受得了嗎?”
“你請客的話,我的身體肯定受得了,不過你是認真的嗎?真的要請我去東京玩兒?”
“當然了,之前我說的時候就是認真的,而且現在我也準備離開日本了,我還剩下一百多萬日元沒花呢,也應該找個機會揮霍一下了。”
“老弟,那些錢可是你用命換來的,就這麼揮霍掉,不覺得可惜嗎?”
“請客不算是浪費吧?而且我自己也可以享受一下,反正回去就要坐牢,以後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夠跟女人那個了。”
“好,說的好,既然你想通了,我就舍命陪君子,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東京?”
“我想明天就去,你看行嗎?”
“明天?現在就是明天了,難道是今天一早就出發?我才剛回來,能不能是明天早上去啊?”
“也好,反正東京我也不熟,你既然想多休息一天,那我也不著急,就等多你一天吧。”
我和老黃聊了一會兒,也確定了明天再去東京,所以就自己去睡覺了。
我沒有跟老黃提及任何有關阿君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所以也就沒有說。
修整了一天之後,老黃就帶我一起離開公寓,正式出發前往東京。
到了東京之後,我對老黃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老黃,你上次來東京住在什麼地方啊?”
老黃說道:“一個老鄉那裏,怎麼了?你不嫌棄的話,我們這次可以再過去住。”
“會不會打攪人家,讓人家不樂意呢?”
“沒關係的,給錢的,你以為是白吃白住的嗎?”
“怎麼算的錢呢?”
“一天一萬日元,東京就是這麼貴了,我們的身份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住,所以那個地方算是不錯了。”
“好吧,那就去那裏暫住幾天吧。”
老黃說的這個老鄉,是他的朋友的朋友介紹,所以答應留我們住下,但是沒人每天收一萬日元,我想以其說是老鄉的情分上還不如說是看在錢的麵子上,所以去那裏暫住我也沒有覺得不方便了。
那還是一個很小的公寓,裏麵已經住了兩個人,算上我和老黃,基本上裏麵都是地鋪了,也估計勉強能夠容納我們四個人睡覺而已,不過考慮到我和老黃的身份,又考慮到這裏是東京,所以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暫住的地方安頓好之後,老黃就聯係了一個中間人,可以帶我們去澀穀的一個酒吧裏麵玩兒。
我和老黃進去之後,我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幹嘛的了。
以其說這是一間酒吧,不如說是一間房間被分割成了很多座椅,然後裏麵燈光昏暗,每個座椅倒是有個小桌,上麵確實放了一些酒水。
但是這裏主要不是提供酒水服務,而是提供陪酒的女孩子的服務。
陪酒的女孩子也不是陪酒,而是提供基本上一切你可以談的服務。
坐下之後,中間人已經幫我們選好了女孩子,所以我們幾乎什麼都不用開口,隻是等候女孩子過來服務。
老黃上次並沒有來這個地方,所以我問了他幾句,他也都說不是很清楚。
不過等到女孩子過來之後,我就什麼都清楚了。
原來就是這種小酒吧,提供的那種很有意思的服務,女孩子跟你喝點兒酒,然後你就可以讓她騎坐在你的腿上,接下來你想做些什麼,估計也都沒有人阻止了,起碼坐在你腿上的那個女孩子不會反抗。
酒吧裏麵燈光昏暗,所以你也看不到別人在做些什麼,反正我跟老黃距離不遠,但是我還真的看不到現在他低頭在做些什麼,雖然我基本上可以猜到,但是光是看確實是看不清楚的。
反正我隻是過來享受一下日本女人的服務,所以我也沒有想太多,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然後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也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才發現,原來我想象中可以隨便做些什麼,其實這個說法還是有些問題的,因為這裏確實客人可以做很多他們想做的事情,但是卻不能發生實質性的行為,也就是最終的那件事情這裏是不允許的。
我想如果我會日語的話,我應該可以跟這個日本女孩兒溝通交流一下,而且隻要談好價錢,應該她會跟我去某個地方解決一下,但是問題是我根本不懂日語,所以既然不能做那個事情,我也隻能做些比較表麵的事情,反倒是有些讓我失望起來。
好在也有時間的限製,過了一會兒就有服務生過來說了些話,我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就問我了一些東西,我沒有理會,她就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