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回…回家,帶我回去”醉酒的青絲腦子的思緒已經混亂,酒足飯飽的她現在要和淩遲回家去,一遍一遍的說著回家。
“恩,回家,你醉了,我帶你回去,乖”,淩遲如同安撫一個小孩子,好脾氣的順著她的口吻,語氣,同樣不厭其煩的重複回答著那樣幹巴的一句話,
“恩,乖,小青絲乖,淩遲哥哥,帶…家…回”
“?你叫什麼,小?肖?還叫我…哥哥?”原本氣氛有些旖旎,此時被青絲這麼一鬧,竟有些好笑。
頗費了些功夫,淩遲才半扶半抱著醉到‘不省人事’的青絲從悠然小居中出來。先打開副駕駛位置,淩遲低伏著身子將青絲放在座位上,伸手拉過安全帶替她係好,側身出來的時候,醉著的青絲周身好像無骨一般向前一歪,靠在了將要出去的淩遲的身上,帶著酒氣和女人特有的體香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脖頸,在幹燥的夏夜裏如同一顆丟在柴火堆裏的火星。
淩遲有一刻的愣神,他鼻翼間的喘息呼呼加重,而脖頸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則突突的加快了流動的速度,情到要燃燒時,無人可以抵擋。
回到駕駛室,插好鑰匙,淩遲本在盤算著如何將這個送在自己嘴巴邊的‘鮮肉’拆骨入腹,汽車發動的聲音讓彌蒙的青絲又不安的轉醒,“忘了,還不知道家在哪,綠苑二號樓17,房卡警衛室,拿”
andwhenthemoonshoneintheheavensthenightingaleflewtotherosetree,andsetherbreastagainstthethorn。allnightlongshesong,withherbreastagainstthethorn,andthecoldcrystalmoonleaneddownandlistened。(等月亮掛上天際的時候,夜鶯就朝著玫瑰樹飛去,用自己的胸膛頂住花刺,她用胸膛頂著花刺唱了整整一夜,就連冰涼如水晶的明月也俯下身子來傾聽。)
shesongfirstofthebirthofloveintheheartofaboyandagirl。(她開始唱起少男少女的心中萌發的愛情。)
shesangofthebirthofpassioninthesoulofamanandamaid。(她唱著一對成年男女心中誕生的激情。)
bitter,bitterwasthepain,andwilder,wildergrewhersong,forshesangofthelovethatisperfectedbydeath,oflovethatdiesnotinthetomb。(疼的越來越厲害,歌聲也越來越激烈,因為她歌唱著由死亡完成的愛情,歌唱著在墳墓裏也不朽的愛情。)
如夢如幻,似遠似近,像一隻蘇醒在鳥語花香的春天裏的雀兒,青絲帶著她的淩遲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