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藥到最後還是安佑笙看不過去提了一句司徒曄第二天才放了兩人,夜晚花前月下,安佑笙望著明月對身旁的人輕聲道:“其實你不必跟著我。”
司徒曄舉著輕笑一聲:“我隻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並不是為了誰,隻是為了滿足內心的私欲。”
她看著他凝眉問:“你這又是何必呢?”
司徒曄嘲諷反問:“那你又是何必?他不會見你,這輩子都不會。”
說最後一句時似帶著恨意,他心裏終究還是無法平息那股惱恨和嫉妒,明明當年的那個男孩是他,為何最後得到她的心的卻是頂替他身份的那個人?
即便這半年她都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可她卻再也不會叫他一聲小哥哥。
安佑笙知道司徒曄心裏有恨,半年前知曉司徒曄才是當年的小哥哥時她的心也是顫抖不已,可到最後她發現自己卻再也叫不出那句小哥哥了。
不是令狐靖麟的小哥哥,對她來說似乎都沒有了意義,多少次纏綿軟榻,情意深濃的時候她叫小哥哥時充滿了愛意。
對她來說,每次叫令狐靖麟小哥哥都是在說我愛你三個字,所以,這三個字除了愛的人便不能再對任何人說。
也許司徒曄說得對,令狐靖麟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她,但是她不信令狐靖麟真的可以放下一切。
這半年來她近乎瘋狂的四處找他,雖然她從未成功過,但是她相信令狐靖麟其實一直都躲在暗處偷偷守護著她,隻要他的心裏還有她,她就有辦法逼他現身。
但這個局可能要布的長一些,她不急,她可以等。
即便令狐靖麟這輩子真的不會再願意看見她,她也不會再嫁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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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淳樸的小鎮已經住了一個月,這裏氣候宜人,非常適合安佑笙調養身子,司徒曄一直想各種理由勸說安佑笙住在這裏。
以往遇到喜歡的地方安佑笙最多也就住十天,但這次住了一個月她也沒有吵著要走,這讓司徒曄多少有些詫異。
但他並沒有多想,依舊每日專心研製他的藥。
隻是沒想到突生變故,幽蘭國派人來信說司徒浩遭人暗算身中劇毒需要他回去一趟。
那時他嫡親的哥哥,司徒曄不能不回去,可安佑笙又不願意和他一同回幽蘭國,他思前想後隻得留下血刃,又派人去明月幫通知聲栗月保護安佑笙。
司徒曄一走,安佑笙便開始行動,其實她早在一月前就得到有關令狐靖誠的消息,這半年她一直派人暗中監視厲落雪,她相信以厲落雪的手段總有辦法找到令狐靖誠,畢竟厲落雪已經有七個月身孕,臨近生產令狐靖誠作為父親肯定會路麵。
果不其然,一月前厲落雪成功見到令狐靖誠,她得到消息後興奮的一夜未眠。
但她並沒有打草驚蛇,因為這一次她不僅要除掉令狐靖誠,還要逼令狐靖麟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