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聖見我盯著他看,連忙笑道:“怎麼了?寧爺,你這是被我的盛世美顏所傾倒了?”
我一驚,立即扭過頭,心裏暗罵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有什麼好看的。
我答道:“什麼盛世美顏?搞的跟偽娘一樣,之前留胡子不是很好嗎?”
他竟然舉著化妝鏡對著自己的臉照著,說道:“現在的女生就喜歡我這種清晰係列的小哥哥,你這種粗獷硬漢,人家看著惡心。”
我實在沒法與他溝通了,我站起來說道:“現在要麼你滾蛋,要麼我走。”
人聖歎道:“行了寧爺,我不找你不開心了,我還有約會,晚上不回了,你自己慢慢解決。”
說著扭著身子就出門了,這個人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怎麼變成娘炮了?看來真是社會風氣變了,不過他走了好,我落個清淨,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突然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聽見有聲響,十分輕微的響聲,我真開眼傾聽,又沒有,但是我有強烈的感覺,門口站著個人,雖然他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我慢慢走過去,我扒在貓眼上看,但是卻漆黑一片,之後一個影子一閃而過,果然有人,他在外麵扒在貓眼看裏麵呢。
我立即拉開門,有個影子一閃,進了拐彎處,我追了過去,再看卻沒有人,電梯都停在一樓,樓梯的門是助力的,開關的聲音很大,我也沒聽見聲音,所以那人沒有坐電梯或者走樓梯,唯一的去路隻能是窗戶了,而且那窗戶也開了,酒店的窗戶都隻能開啟三分之一的口子,這一個人很難通過的啊。
我過去看,發現原來窗戶壞了,我探出頭一看,外麵什麼也沒有。
我奇怪,難到那人是長翅膀飛了出去?這個常人不可能做到,那麼就不是人了,可是大白天,什麼魑魅魍魎也不能出沒啊。
這可真是怪了,我將窗戶關上,回到房間,剛躺下便傳來敲門聲,這又是誰?想休息一下,可真是太難了,我去打開門,來人是陳誌。
我立即將他請進屋,問他情況如何?
陳誌說:“寧爺,本來我想等幾天再來找你,但是今天酒店後麵發生了命案,我爸心力交瘁我過來幫忙,所以來看看你。”
我一聽頓時失望了,原來並沒有消息,陳誌說倒不是說一點消息沒有,隻是現在線索不成熟,我讓他趕緊說說看看。
陳誌說,據說池城這地方陰的很,所以滋生了極陰之地,這那裏有一處鬼市,有很多交換的東西,隻要是玄學道中之人,都會去哪裏,陳誌也是在哪裏有眼線,他之前答應我去找藍澄,也就是想著自己有這層關係,昨天他去了鬼市,他的眼線告訴他,幾天前見到過藍澄在鬼市中出沒,但是究竟做什麼,就不知道了,目前就這麼一點線索。
我聽著心中暗喜,見到她就好,證明藍澄還在池城,我讓陳誌帶我去鬼市,我要自己去找藍澄。
陳誌卻搖頭說道:“寧爺,你不要著急,這時候去肯定不適合,那種地方亂的很,也比較隱蔽,去的都是老麵孔,哪裏的每個人都敏感機靈,你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會給人留下印象,搞不好會讓藍澄察覺,那時候會打草驚蛇的。”
我想想陳誌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所以我當即放棄前往鬼市的打算,陳誌說他繼續調查,等查清楚了藍澄找的是誰,那時候,再來通知我過去,這樣也好,我對他表示感謝,順便問了他早晨那案件的事,具體陳誌也不清楚,隻知道一個大概,死者是個年輕女人,住在紫葡萄大酒店三樓,死因是被剝了皮,其他的不知道,這幾天損失可就嚴重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個死者值得同情,但是陳叔這個吝嗇鬼,這下肯定是心疼死了,對生意的影響巨大。
陳誌笑道:“寧爺,你還真錯了,我爸這次竟然大不相同,全力配合警方調查,甚至讓我過來替他處理此事,特別交代要錢出錢要人給人。”
我還真是刮目相看,看來在大是大非上,陳叔還不是那個不講理的人,陳誌卻搖頭,他還是覺得他爸這次讓人意外,他是個見錢眼開的人,這次真是意外,我與陳誌又閑聊了幾句,之後陳誌便離開了,陳誌臨走前給了我兩萬元錢,我本不想要,但陳誌說,這可是在城裏身上沒點錢幹什麼事都不方便,也算他答謝我的一點點心意,我想想也是,便收了下來。
天徹底的黑了下來,這一天過的實在太快,我下樓,找了家服裝店,買了套黑色衝鋒衣與黑帽子,準備晚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