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準備扔出去,那人喊著:“哎呀呀!寧爺寧爺,鬆手啊,我是人聖啊。”
人聖?我將他提到眼前看了看,這麼一說,還真是他,難怪我剛才看見他的眼睛,就覺得很熟悉了,這小子現在剃了白胡子,還將頭發染成了黑色,一副時尚小青年的樣子。
我將他扔回沙發上,說道:“下次再這麼搞,我扔你下樓。”
人聖站起來說道:“不跟你扯了,我睡覺了,昨晚瘋了一夜。”
我也沒理他,但是我心裏卻有些疑惑,這個人聖究竟是個什麼人?說真話,我一點都看不透他,他就這麼憑空突然出現,隻是他也沒做什麼事,我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我看了看時間,才六點鍾,這個季節天亮的晚,六點鍾天才蒙蒙亮,剛剛回到池城,我穿上櫃子裏的運動服,準備下去跑跑步,順便打探一下,這個點很多夜間活動的東西剛剛隱蔽,但是餘味還沒有完全散去,還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我下樓繞著紫葡萄大酒店跑,可是還沒跑幾步,便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池城是個節奏很慢的城市,這個點,街上的人並不多,所以這一聲後,格外刺耳。
我感覺不對勁,難道是有什麼東西出來嚇人了?我順著聲音跑過去,聲音是從紫葡萄酒店後麵傳出來的。
我一到後麵,便發現有個清潔女工,兩腿發軟的癱坐在地上,我過去將她扶起來,問她怎麼回事?她指著前麵一片廢紙箱說道:“有……有死人,不……是惡鬼,啊……”
她受到了巨大的恐懼刺激,這樣下去,她精神會崩潰的,我用手按在她的腦袋上,口中默念靜心咒,慢慢的她安靜了下來,我再問她事情的經過,她說她清早過來收拾紙板,發現紙板裏有個人,應該是死人,太可怕了,說著她又有些緊張起來,這是正常反應。
我過去撥開紙箱看了看,難怪這個女工被嚇成這樣了,這個確實很恐怖,裏麵確實是一具屍體,但是這個屍體卻被剝了皮,血淋淋的恐怖不已。
我對女工說道:“趕緊報警吧,確實是死人。”
女工打電話報警,我在旁邊尋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陰氣,難不成是正常的凶殺案?而屍體主人的魂已經被鬼差給勾走了?不會這麼快吧?
我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聰少,他很快回複,沒有這個人的信息,所以不可能勾了魂的,這就奇怪了,這魂哪裏去了?隻有一種可能啊,那就是這人是被不幹淨的東西所害,魂魄也許已經被抓走,或者被厲害的鬼妖給吸走了。
很快,我聽見了警笛聲,警察一到,就會將現場隔離開,但是這人死的不正常,警察應該是沒辦法查出來的,我用閻王筆的筆尖在中指上點了一下,指尖冒出一絲血滴,我將血滴滴在那屍體的口中。
我剛一滴,立即有些後悔了,以前沒這麼做過,警察不知道會不會查出我的血液,到時候一比對DNA,不會認為我是凶手吧?我也不懂警察查案的套路,我真後悔自己的衝動了,但在看那屍體的嘴裏,我這一滴血早就消失不見了,應該沒什麼事吧。
警察很快到場,不出所料,現場被隔離封閉,旁邊跑步的大爺大媽都圍了過來看熱鬧,現場瞬間吵雜起來,沒看到屍體的人紛紛發出各種猜測,出警的女警司,十分敏悅,她讓下屬先對第一個目擊者,也就是那個掃地大姐做筆錄,她自己檢查了屍體,我看見她眉頭緊皺,但是卻並沒有其他反應,反而將臉湊近去查看。
我本來打算走了,可是看到這女警,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那女警一身青色特警服,火槍實彈,十分威武,最主要是她長得也是非常漂亮,穿上警服是巾幗英雄的形象,脫下警服,應該就是那種走T台的大模。
一般報警很少直接來特警,我估計這次應該是這隊人馬正好在附近巡邏,女警檢查完屍體,讓人通知法醫,之後她接過屬下手中的筆錄本子看了看,瞪了一眼下屬,那下屬立即緊張起來,她讓下屬去查查附近有沒有什麼腳印之類的痕跡。
自己接著問那女工,別看她對下屬十分嚴厲,但是對那女工卻笑容滿麵,那女工瞬間放鬆了下來,她開口就問了一句:“大姐,除了你,還有誰目擊了?”
我暗道不好,這下要把我說出來了,這女警果然是厲害啊,一開口就放炸彈,我正準備走,那女工卻指著我說道:“對了,還有這個小夥子,我叫了一聲,他就過來了,他看了屍體,這小夥子膽子真大哦,他……”
這個大姐真是的話多,我一會兒有的解釋了,女警沒讓大姐繼續說下去,之後便走向我,我現在肯定是沒法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