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搭在桌上,焦急的看著對麵的男人,對麵男人肥頭大耳,身著不倫不類的道袍,眯著眼睛,不時的盯著女人豐滿的胸脯看著,看著就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聰少過去給他們倒茶,女人看了我們一眼,沒說什麼,倒完茶,聰少走到一邊,我兩個並排站在門後的角落裏,可能女人以為我們已經出去了。
她伸手抓著大師的手說:“大師,您說句話,隻要事辦成,什麼都行。”
大師抽出手按在女人的手上說道:“我懂你的苦啊,我也是單身,尤其到了晚上,十分孤獨。”
女人本與大師說她的困難,大師突然說這個,讓她有些奇怪,便問大師什麼意思?聰少笑著說道:“你這女人真傻,大師的意思是要你晚上陪他睡覺。”
聰少突然冒出這一句話,嚇了大師與那女人一跳,我聽著都嚇呆了,這家夥怎麼說出這麼粗魯的話?女人與大師這才發現,我們兩個還在。
女人站起來扭著肥臀走到我們麵前說道:“你們在這做什麼?快給我滾出去。”
女人走路時,那大師盯著她扭動的臀部,眼睛都在發光,如此下流之徒肯定是個江湖騙子,這種人最可惡,我是見不得的。
聰少連忙跟女人說道:“大姐,大美女,你別相信這大師,就是騙子,他就是想騙你跟他好而已,就是個騙財騙色的混蛋而已。”
大師一聽,連忙拍桌子,吼道:“無恥小徒,敢冒犯本座,蔣琴啊,這事我幹不了了,你另請高明吧。”
大師甩著袖子做要走狀,蔣琴連忙過去祈求道歉,還將自己豐滿的胸部蹭著大師的胳膊說道:“楊大師,您別生氣,這兩個小子,我馬上投訴,我讓他們丟飯碗。”
看著楊大師這醜惡嘴臉,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我走過去說道:“蔣女士,你到底有什麼困難?不滿你說,我二人也是道行人,不行我們來幫你解決,一分錢不收。”
聰少一聽,趕緊將我拉開說:“什麼一分錢不收,隻收苦力錢。”
楊大師聽我倆也是道行人,頓時哈哈大笑,連聲說:“小娃真會吹牛啊?好笑好笑。”
我也冷笑說道:“楊大師,看你這樣子似乎很厲害嘛,不如咱們比比?”
聰少連連對我使眼色,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難道我說錯了?不是要接活嘛!搶到手再說啊,楊大師被我笑著小家夥挑戰,那受得了氣?當即答應應戰,這下可把蔣琴高興壞了。
楊大師一拍桌子對蔣琴說道:“本打算收你十萬搞定,這兩小子冒犯我,二十萬沒得商量。”
蔣琴想了想,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二十萬,我都聽傻了,這麼多錢,我想開口,聰少按著我的手說道:“你可拉倒吧,少說兩句,你再說咱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我知道聰少是怕我又說一分錢不要,他可是衝著錢來的,我跟聰少一起搬了椅子坐下來了,楊大師一臉欠抽樣抱拳說道:“在下,青城山楊門掌事,二位師出那門啊?”
我正要說在下寧爺時,聰少卻白了一眼楊大師說道:“行了行了,你報什麼命,誰認識你?大爺的名字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楊大師氣的臉發綠,我以為他又要拍案離去?可誰料到他粗喘著氣還是留了下來,畢竟是二十萬啊,誰不想要?
我問蔣琴,現在是不是該將事情說一說?蔣琴連連點頭說行,她在牌坊鎮也算是有麵子的人,最大的避暑山莊就是她開的,別看牌坊鎮隻是個小鎮,但是人流量大,有錢人多,所以她的生意非常好。
山莊以前是她丈夫的,但是她丈夫不善於經商,一直虧損,他丈夫也是十分低沉,最後蔣琴接手了,她一舉改變了虧損變得盈利,本以為賺錢了,她丈夫會好起來,可沒想她丈夫竟然在她最忙的時候,偷偷的養起來小三,兩人竟然還有了孩子。
這讓蔣琴十分憤怒,鬧了好幾次,後來蔣琴也看開了,既然沒了感情,還不如就離婚吧,可也不知道怎麼他丈夫與那小三死在了山莊,從此以後山莊鬧鬼鬧的十分厲害,這生意啊,越來越差,眼看就要撐不下去了,蔣琴找了很多大師都解決不了,這不才請了楊大師登場。
聰少抱拳正要說話,隻聽砰的一聲,包廂門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