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救人,發大財我可沒興趣,徐浩聰讓我別總是帶著排斥心理,我之前經曆了那麼離奇的事,說來說去,我的靠山也就老楊、阿玄還有那個寒梅,現在看來這三位怕是與幾天拚的魚死網破了。
老楊依然讓我找李耀天,這就證明我身上的危險還沒有消除,我這麼大的麻煩,李耀天能幫我解決,那證明李耀天不是一般人,至少在這一行當裏屬於頂尖人物,徐浩聰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來幫我?他的目的就是要在這一行裏擠出一片天地,想要出人頭地,那就必須要幹點事情打出名氣,有了名氣,找李耀天的幾率會大大增加的。
除了這些,咱們也得活命,現在這個社會可不是鑽進那個深山當個野人就能生存的,這個社會沒錢可是活不下來的,現在我苦練功夫找李耀天,徐浩聰就全力協助爭名氣,順便悶聲發大財。
我倆擊掌為盟,徐浩聰最後給我提了個要求,現在咱倆出去幹事估計沒人看得上咱們,但我們自己要看得起自己,首先在稱呼上得霸氣,咱倆對外謙虛點自稱寧少、聰少,但別人得尊稱咱們為寧爺、聰爺。
我說什麼都行,我不在乎這些虛名,他聲稱一笑說道:“這一行當,稱呼可不是虛名啊。”
我說行了,咱們也別胡扯了,怎麼個練級?怎麼發大財,來個直接點的。
聰少說這好辦,咱們先去最近的牌坊鎮找個地方住下,吃點美食,這幾天可累壞了,我說行,我們倆個走了二十多裏路,到了鎮上,天已經黑了,餓著肚子,我們兩個累得兩腿發抖。
我們跑到鎮上最豪華的金碧輝煌酒店吃飯,我身上一分錢沒有,聰少點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第一次到這種高端餐廳,我心裏虛的很,連筷子都拿不穩。
我也是餓了,兩人吃的差不多時,聰少說埋單,我一聽價格,我差點嚇的連人帶椅子倒了,這可比見鬼還恐怖啊,竟然要兩千塊,我也吃過飯店,每次三四個人一起吃飯,也就一百塊錢而已,兩個人竟然吃了兩千塊,主要是酒水太貴了。
聰少對我使眼色,我說我連一毛錢也沒有,聰少一下子也呆了,連聲跟服務員說,我們在坐一會兒,剛吃飽不適合走動,最好再來一杯熱茶,服務員見我兩個這樣,眼睛一翻,臉色頓時不好了。
似是要發作,聰少連忙大聲說道:“幹什麼?什麼態度?去泡一壺最貴的大山人家茶。”
年輕的女服務員氣的臉發白,但看著其他客人也不好發作,隻好悻悻的去泡茶了,服務員一走,我小聲的跟聰少說:“你是不是有病?咱倆身上一分錢沒有,已經吃了兩千塊,不走也就算了,你還點茶?”
聰少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咱倆剛才已經給人露了屁股,別人已經看不起了,若是我不強勢點,那不上道的服務員肯定說我們倆個吃霸王餐,你這餐廳裏坐著的都是鎮上最有錢的,咱倆這一丟臉,誰還看得起我們?找我們做事?所以啊,將計就計,先保住麵子。”
這人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啊,我問他茶喝完了怎麼辦?聰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最後小聲的說:“喝茶的時候慢點,等這些有錢客人都走了,咱們再攤牌,反正討打的時候,一拳也是打,十拳也是打,還在乎個蛋啊。”
我頓時覺得我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救我父母妻子的願望估計更加渺茫了,我倆大眼瞪小眼的喝著昂貴的綠茶,我在想著一會兒討打的時候,不知道是用棍子還是用鋼管,可別動刀子啊。
我倆苦惱著,隔壁的包廂裏傳來女人低沉的哭聲,似是在哀求著什麼,我倆側耳傾聽,那女人好像在說:“錢沒問題,隻要搞定那纏繞的鬼。”
說完裏麵一陣安靜,過了好久,女人又說道:“大師,您倒是說句話啊。”
聽這兩句話,我倆大致猜出一點裏麵的事了,女人遇見了麻煩事,求大師幫助,裏麵的大師正在裝13呢,聰少悠閑的靠在椅子上說:“寧爺,咱們這餐飯是解決了。”
現在說這話是不是為時尚早?聰少提著茶壺便說:“走,咱們去會會。”
我跟著他大步進入包廂,因為現在還是正月裏,酒店也剛剛上班,服務員們大部分也沒穿店服,我們兩個進去,他們也沒在意。
包廂裏坐著兩個人,女人大約將近四十,體型相對豐滿,圓臉膚白,上身穿著緊身低領毛衣,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頭發微黃,燙著大波浪披在肩頭,看上去性感的很,相比那些年輕小女生,這種熟婦顯得更有誘惑力。